穿越后我成了有才华的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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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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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青匆匆赶往皇极殿侍驾,皇极殿里,内阁五虎严首辅,左相,姚广还有温忠翰,曹录都在。

姚阁老正邀宠献媚,提议千秋节大办,恭贺皇上万寿无疆。

严阁老在一边吹捧~

陛下寿诞将至,今年虽然风风雨雨,但总算平平安安,也是一大盛事,理应大办。

仁宗昏聩无能,好大喜功,听了自然喜不自禁,正要点头应允。

不妨……

“皇上,国库空虚,请勤俭节约啊!塔塔草原烧杀抢掠,百姓的坟头草还没长高,温慧公主又激起民怨,今年虽然风调雨顺,可赋税严苛,百姓难以承受,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比比皆是,就是城外还有活不下的百姓都逃荒走了!皇上,请您三思啊~”户部尚书温忠翰以头抢地,磕的感天动地!

姚阁老气得干瞪眼,他这刚起头,他就在泼冷水,这蠢钝无脑的老温,总有一天有你好果子吃!

仁宗皇帝也刷的一下,脸拉得好长,左泉察言观色,瞧见仁宗那样,心里一咯噔,忙看了程德青一眼。

曹录也是爱护百姓体恤民情的好官,敢指着严阁老鼻子骂的人,他可指望不上曹录能说出圆滑世故的话既能打消仁宗的奢靡,又能哄得仁宗高兴!

程德青正要出列,曹录已经按耐不住!

曹录性情耿直刚正不阿,得罪了太多人,这样的性子,之所以能入阁,很大一部分仰仗他爹是皇上的授业恩师,已经荣归故里的太傅曹大人的人情。

曹太傅学识自然渊博,可论起和稀泥墙头草,那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他门生故旧遍天下,又得仁宗爱戴,就是和严阁老,交情也不错~

所以看到皇帝甩脸子不高兴了,他倔驴子脾气,丝毫不以为惧,匆忙附和,“皇上,千秋节大办必会耗费颇多,百姓如此困苦,您怎么舍得劳民伤财呀!不如宫里简单摆个宴席,教坊司跳几个艳舞您乐呵乐呵就行了!”

仁宗皇帝这下真的不高兴了!什么艳舞!他就年轻的时候荒唐过一阵子,怎么动不动要拿出来说说!

他又死要面子不想担个昏君的骂名,这嘴唇张了几下,又不好辩驳。

心里的火苗咕咚咕咚往上冒!该死的曹太傅生的混账儿子!

枉他一直体恤曹太傅!时时恩赏!对曹录一直颇有好感!

程德青见状,朗声奏道,“天佑我大启,至今我大启绵延三百年余年,国泰民安,虽有危机却处处化险为夷,实在是皇上圣明之致,以臣看来,实在值得庆贺一番!”

仁宗听了,心头一喜,暗暗瞧了曹录一眼,颇有挑衅之意~

程德青继续道,“不过皇上,历朝历代千秋节,虽然精彩纷呈,却都大同小异,无非众臣恭贺千秋,皇城歌舞升平,实在规矩刻板毫无新意。”

仁宗点点头,一坐一上午,不是看众臣拜寿就是看歌舞表演,确实无趣的紧~

“不如让画苑上下臣工共绘一幅千里江山图,皇上画龙点睛!其次皇上移驾华清宫(皇家园林),一边举办宴席,一边对百姓商贩开放园林,也让百姓商贩同沐皇恩。”

“再有,皇亲贵胄官眷命妇可捐钱捐物,同日在宣德门外施舍百姓钱粮,仅凭此一项,皇上您这个千秋节已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彪炳史册了!”

程德青一气说完,仁宗已经喜上眉梢,正是正是,朕要绘一幅宏达的《盛世长歌》,就挂在皇极殿上,给子孙后代瞻仰!

左泉立即接过最后一句,高声赞道,“如此,您必然是名垂千古的圣明贤君了!”

仁宗听了眼睛一亮,圣明贤君啊!千古从未有这样新奇有趣的贺寿方式啊,这样一来,他必定是要被歌功颂德了!

严阁老还要抢功,被仁宗制止了,他瞧着程德青十分满意,“就这样办,爱卿既是你提出的妙招,就由你总览,礼部尚书全力配合。”

“臣遵旨”程德青跪下应道。

严阁老暗暗唏嘘,姚阁老愤愤不已,左相捋须自得,温忠翰曹录也很满意~

又陪着仁宗兴致勃勃的凑了半天趣,申时一刻,程德青就获准回府了。

柳芸娘正一手执笔,冥思苦想关于现代剧院的装修设计,她鬼画符一样画的宣纸上圈圈叉圈圈的,听到门房的禀报,她高兴地一手就甩了笔。乐颠颠的就跑出了书房,在廊下与程德青撞了满怀~

如萍和翠儿在一边捏了一把汗,夫人这有了身子怎么越发莽撞了!

程德青也惊了一下,他抱着柳芸娘,低声喝道,“你有了身子,怎么还毛毛躁躁?一点当娘的稳重也没有!”

柳芸娘扭着身子撒娇,“知道啦,相公,我知错啦~”,那声音像拉糖丝一样,黏唧唧的,十分矫揉造作。

二爷听得十分受用!还爱怜的捧着胖了的小脸蛋亲了一口~

翠儿被雷的不行,夫人怎么越来越不能好好说话了……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如萍和她一样抖了几下,可听二爷磁性醇厚的笑声传来,两人又深深觉得,二爷真是深不可测啊!

夫人像霸王花一样耍脾气他喜欢,夫人撒娇装嗲他也一样爱!

二顺子站在一边,手里抱着三匹绸缎包着的布料,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等夫人和二爷亲香好了,他才朝面前凑上来。

“这是圣上赏赐我的两匹蛟俏纱,正好给你裁衣裳,还有两匹蜀锦。”程德青指着二顺子抱着的布料说。

柳芸娘十分欢喜,她打开一匹蛟俏纱,落日余晖,蛟俏纱也映照的光彩瑰丽,上次左相宴席,她看到有几位贵妇人穿着它裁制的衣裳,十分明艳迫人。

如萍站在一边,也欢喜得很,“夫人,可以做两件大袖衫,还能再裁个裙子,余下的布料还能做几个帕子,我看王大人家的姑娘,拿着蛟俏纱做得帕子,也十分精美。”

“蜀锦给岳父做两身衣裳吧,他老人家也能显摆一下~”程德青打趣道。

柳芸娘乐得不行,又抱着程德青的胳膊撒娇,“我相公最好了~”

把程德青弄得心情十分愉悦,就是吃着饭,也是笑容温柔,满面春风~

饭后无事,难得清闲,柳芸娘月份渐渐大了,大夫说早间晚间最好散散步,稍稍运动一下~

夏末的夜晚,夏风有点凉爽了,程德青搀扶着柳芸娘沿着小花园散步,花园里十分野趣,池子里种了荷花,只剩几朵还在开,莲蓬都结的很大,有些都发黑成熟了,荷叶下躲着的青蛙,离人远点的地方就会叫,等走进了就装哑巴。蒿草长得茂密,已经拔了穗,一丛一丛的。

“这个园子细瞧不经看,粗粗看来倒是野趣十足。”程德青评价道。

“这叫原汁原味呀,园子里的婆子还要往河边堆砌鹅卵石,叫我止住了,我觉得这样更好!”柳芸娘爱娇。

“不过咱们孩子出生了,可要仔细点,还是最好把池子填平了,免得他落了水。”程德青十分务实。

“不行,这大启到处都是池塘和河道,你都能填平了不成,宅子里有个小池子才有滋味,夏天捞个鱼虾,冬日踩个冰,男孩子最喜欢的了,大人看好了孩子就行,你就少操心吧”柳芸娘说着还娇滴滴的翻了他一眼。

“你说的是,夜里你坐在窗户上,听着蛙鸣,确实很好。”

“好端端的我坐什么窗户?咦,你又光天化日的说浑话!你无耻~”

“好,我不说,你小心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性子又霸道了!

“哼!”柳芸娘又使劲挠了他手掌心一下。

走了一会柳芸娘就犯懒不想走了,天也晚了,程德青轻轻松松就拦腰抱了起来,回了院子。

程德青又亲力亲为,把这小娇妻从里到外洗了干净,自己也洗漱了一番,两人舒服得倚在床上,一个看书,一个看信,十分安逸。

大夫人昨日的信到了,柳芸娘撕开看,大爷又犯了赌瘾,偷了大夫人刚从铺子收的租子,趁人不备偷摸又去赌博了,结果当然又输了个精光!

大夫人已经不是昔日弱女子,她指使婆子丫头把大爷捆起来,结结实实的胖揍了一顿,老太爷也把拐杖狠狠敲了几棍子,大爷个没人疼的,实在是惹人厌啊!大夫人一不做二不休,把大爷送到山上和尚庙里了,和尚庙的和尚每天都要做工的,一刻也偷不得懒,大爷这次是把自己折进去了!

她现在真是扬眉吐气了!这字里行间都是意气风发啊!

对了,大夫人刚生了一个儿子,刚满月不久!所以大爷也是后继有人了!

柳芸娘十分钦佩,不由大力鼓掌,这大夫人虽说有些刻薄看不得别人的好,但这股劲头,说她是穿越的她都信,好日子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嘛~

程德青看完一本书,看柳芸娘还在傻乐,他凑过头去看,不由哂笑一声,“夜深了,安置吧~”

柳芸娘表示不同意,“相公,我的脚酸,你给我揉揉~”

程德青任劳任怨,坐在床上给柳芸娘揉起脚来,动作忽轻忽重,把柳芸娘舒服得不行。

不一会~

程德青在下,柳芸娘坐在程德青身上,小拳头狠狠捶着程德青的肩膀,十分怨念,“现成的丫头婆子你不使唤,每次非来使唤我,相公,你不疼我了~”

程德青趴在下面,笑声震动,柳芸娘都觉得了,“让你睡觉你不睡,这不是让你运动运动,活络活络筋骨,何况我要是碰个丫头,你不得窜上天!”

柳芸娘嘟着嘴,十分不满,“以前捶就算了,人家都是孕妇了,你还这样磋磨人家~”

程德青不理她,大爷一样催促,“你带着儿子孝顺我,我当然更喜欢,快些吧,把为夫伺候舒服了,有你好果子吃!”

柳芸娘想起以前给他捶完背,还要给他睡,心里就更。。。。。

伺候人果然是体力活,柳芸娘一会就累了,趴在程德青身上,死活不愿意动了,程德青笑着翻过身子,见她躺着装死,也不揭穿她,

他下床把烛火熄了,搂着柳芸娘,并头睡了。

靖阳侯府,福安县主已经六个月了,肚子显怀了,她挺着肚子,也在候府花园里散步,身边的丫头扶着她,几人不紧不慢,十分悠闲。

靖阳候府作为皇帝乳母起家,出身不太高贵,但机运十分的好,靖阳候太夫人奶大了仁宗皇帝,仁宗十分念旧情,把早些年宗人府收回的罪臣的宅子赐了乳母。

这宅子可比程府要豪奢,花池都是太湖边的湖石运过来砌成的,池子里规规矩矩的养的锦鲤,肥硕的身子在河里扭来扭去的,比哈巴狗还粘着人,听到脚步声就游到岸边张嘴等着喂食;园子里种的也是名贵的花木,夏末了仍然花木繁盛,草木葱茏。

小路上铺的都是鹅卵石,黑白拼凑,拼成一个个万字,十分雅致。

福安县主转过一条小路,朝着小亭子走去,亭子外种了一圈竹子,遮住了半边亭子,有低低的说话声传来,亭子里已经坐了人,似乎是两个婆子。

身边的丫头就要上前喝骂,福安摆摆手,轻轻地走上前,两个婆子背着身子正在八卦,“那日我也瞧见一个汉子进了世子的院子,好半天才出来,哎呦,真的嘞~”

“可不是,我家守门的那口子,也说见了汉子跟世子回了府,结果世子让门房上不要多嘴,你说怪不怪咧~”

“我瞧着世子院子里就很有邪癖,好好的不让丫头小厮院子里侍候,只准早晚和摆饭的时候进去,你说怪不怪?”

“听说世子是断袖啊,你说这汉子,一进去就这么长时间,莫不是……”

这边的园子少有人来,两个婆子自以为悄咪咪的,半边身子隐在竹子后边。

她们想必聚头也不是一次两次!

福安县主听得脸色刷白,她心里有鬼,没叫丫头跟着,此刻心里反倒松口气,幸好没说出她什么来!

她越听婆子说得越没谱,故意咳嗽了一声。

两个婆子惊得像兔子一样蹦起来,瞧见是福安县主,慌得忙跪地上磕头求饶。

福安县主肃着脸不说话,把两个婆子吓得越发颤抖,过了好一会,福安才慢悠悠的道,“秋林,把这两个婆子送到侯夫人那,就说她们背地里编排世子断袖!”

两个婆子立刻吓得面如土色,伏在地上起不来,侯夫人最恨别人说儿子断袖的,她们这要是被送过去,那就没有命了!

一个婆子机灵,忙匍匐爬到福安县主面前磕头求饶,福安恐吓了一顿,又拿了把柄,便放她们走了!

两个婆子都感恩戴德,直说福安县主貌美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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