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牙子的威望实在是太大,而洪机作为云牙子的弟子,在他们心目中,自然是不可战胜。
说道:"谁知道那个景明的丹师,是不是真的是散修,在我看来,可能根本就不是散修,只是隐藏身份罢了,连真实身份都不敢使用,躲躲藏藏,虽然此时表现还不错,但此生所能达到的高度,也是极其有限。"
"何况他身后有一位五品炼丹师,就一定能取得头名?"
"对,识别药草虽然重要,但最重要还是炼丹,光会识别药草有什么用。"
"也许他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识别药草上,炼丹水平差的很。"
"但洪机丹师就不一样,不仅识别药草基础深厚,炼丹更是没得说。"
"对,洪机丹师已经晋升到了三品炼丹师,而且晋升到三品炼丹师,已经过去了很久。"
"在这个年纪,就早早的晋升到三品炼丹师,洪机丹师的炼丹天赋,那是不用说。"
"那是当然,不然云牙子前辈也不可能收洪机丹师为弟子。"
但这时支持景明丹师的修士,也纷纷开始反驳。
在一片争论声中,炼丹大会第一项比试,终于要到了结束的时候。
散修联盟大长老薛青云此时也站了起来,等待着第一项比试的到来。
"洪机丹师第一。"
"景明丹师第一。"
争论不休的修士,直接喊了起来。
薛青云说道:"炼丹大会第一项比试马上就要结束。"
"三"
此时所有的修士纷纷看向光幕,但薛青云数到三时,洪机的名次处在第二位,支持洪机的修士,爆发出激动之声。
可瞬间,景明的名字已处在第二位,支撑景明的修士,同样热烈响应。
"二"
看着两人的名字不断在第二位闪烁,他们已经看不清,到底谁是第二位。
所有的修士直接看向了薛青云,希望他赶紧喊出最后一个数字。
可最后一个数字,薛青云却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此时也在紧张的盯着光幕,可他不是在看向景明和洪机的名次。
而是看向其中一人。
关注着他的变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正是排在第十一位的凌雷炎。
此时凌雷炎离第十位的位置,只差两株药草。
薛青云的行为,自然引得围观的修士,非常的不满。
说道:"大长老,不要再拖延,时间已到,赶紧结束。"
"对,大长老,现在凌雷炎丹师已经在十一位,变相已经进入到前十,如果你再拖延时间,这种行为,必然被修士所不耻。"
"薛道友,之前你可是说,这届炼丹大会,绝对会公平公正,怎么你忘了。"
薛青云并没有被丝毫动摇,说道:"不是薛某不愿意结束。"
顿了顿,指向一个位置,说道:"你们看,现在根本还没有到时间,你让薛某怎么结束。"
"薛某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忘记,绝对会保证这届炼丹大会,公平公正。"
修士顺着薛青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柱香确实还没有熄灭,只要没有熄灭,第一项比试就没有结束。
此时所有的修士都盯着那柱香,当最后燃烧完的那一刻。
看向薛青云。
此时薛青云看到光幕一个名字闪动,毫不犹豫说出。
"炼丹大会第一项比试结束,所有的丹师停止识别药草,如果再继续记录,直接视作舞弊。"
薛青云的声音直接传入到所有参赛丹师的耳中,没有哪个丹师敢违背,纷纷选择停下。
最后时刻,在云梯之上所有的丹师,包括末尾的丹师,都没有停下来,全力在识别药草。
在此期间,都没有再观看光幕的变化,此时第一关结束,所有的丹师第一时间看向光幕。
看到光幕的名次,有人欢喜,有人脸色黯然。
林逸此时也看向光幕。
第一名:林云,十五万株药草。
第二名:洪机,四万五千三百六十三株药草。
第三名:景明,四万五千三百六十二株药草。
第四名:云舒,四万二千四百四十七株药草。
第五名:叶青,三万一千七百五十株药草。
第六名:万剑晨,三万一千三百九十八株药草。
第七名:炎彬,二万六千一百三十株药草。
第八名:王青宇,二万五千六百九十二株药草。
第九名:顾天佑,二万二千八百五十一株药草。
第十名:凌雷炎,二万一千八百七十四药草。
林逸看到了光幕上,最终前十的名次。
"哈哈,洪机丹师果然是第一名,刚刚你们说什么来着,还想超过洪机丹师,真是做梦。"
"你说的不错,炼丹大会开始前,我就说过,第一非洪机丹师莫属,现在结果出来,果然不如所料。"
有修士反驳道:"哼,你们还真是自信,别到时自已打自已耳光。"
"虽然洪机丹师现在处在第一位,可根本还没有经过评委的审核,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你说的对,最后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们可别高兴的太早。"
这些围观的修士,又开始争论起来。
洪机看到自已的名次之后,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只领先景明一株药草,但就算是一株,也是超过他。
让他的名次处在领先的位置,至于第一名林云这个名次,直接被他忽视。
至于识别的这些药草是不是正确的,担心之后的审核会超过他,洪机对自已有着绝对的自信。
只要是他识别出来的药草,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洪机脸露笑色,总算能在师尊面前有所交代。
他也知道,这次来参加炼丹大会,不仅要取得炼丹大会的冠军,更是每项比试都要取得第一名。
谁让他的师尊是云牙子,一位五品炼丹师。
如果这都不能拿到,他都不敢想象,该如何面对自已的师尊。
和洪机的反应不同,此时景明却是低着头,十分的不甘。
如果两人差距相差很大,他还可能接受,可仅仅只是一株药草之差。
让他如何能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