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很快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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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四合院吃瓜敛财人生(十五)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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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屿的三间屋子从里面打通了,原本最大的堂屋划了一半和原本另一侧的屋子一块被划分成了两间宽敞的卧室,一间是齐屿的房间,另一间空置着,为未来的孩子准备。

最后剩下的那间房间被改成了厨房和洗漱间,前年铺自来水管的时候,齐屿多花了点钱,接了一条管道通至洗漱间,因此洗澡不用特地跑去澡房,在家就能冲凉,只不过想洗热水澡,还得接水烧水。

原本按照齐屿身份上的污点,是不该大兴土木,将房间重新整修的,可谁让有心人给了他这个机会。

在隋家落败后的这些年,不少人都觉得隋老爷子精明一世,没道理不给自己的独女,自己唯一的外孙留下财产,当初齐屿的母亲去世后,齐家人翻遍了她所有箱笼,可惜只找到一些品质并不算好的首饰,真正值钱的东西寥寥无几。

比起隋家真的落败,他们更愿意相信隋家还留下一处宝藏,至于宝藏的地点,只有齐屿一人知道。

因为这个猜测,这些年一直有人注意着他,甚至在他当兵离开的十来年里,将这三间屋子翻得底朝天。

他们觉得隋家旧故想尽办法给他保留了这三间屋子,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在齐屿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掘地三尺的旧宅,原本铺设的青砖地面全都被挖开,坑坑洼洼没办法下脚,除了建筑主体完好,里面的东西全都被打砸干净,根本没办法住人。

在这种情况下,齐屿重新翻修房屋,也没人能挑出理来,于是就有了现在崭新的室内格局,只要把大门一关,齐屿不论做什么,大伙儿都无法知晓。

不像院子里的其他人家,烧火做饭洗漱都得在院子里进行。

“快点快点,我们早点上床吧!”

关上门,郁绒绒就急切地拉着齐屿往卧室跑。

齐屿黑脸一红,也来不及质问郁绒绒那一身怪力,以及她口中发疯的真假。

“别急,先洗个澡。”

齐屿赶紧把人拦住,心里总觉得他俩的对话不太对劲。

他这个年纪才成家已经算晚了,之前在军队里的时候,不少农村兵十六七岁就已经由长辈说定了亲事,还有不少在当兵前就已经当爸,只怕万一,先给留个后。

兄弟们在一块,免不了说些荤话。

在他们的吹嘘中,新媳妇总是娇娇怯怯的,反倒是他们自己单刀直入,冲锋陷阵,尽显军中猛将本色,杀得敌人溃不成军。

有能耐的男人,能叫媳妇连连求饶。

在得知他有对象的消息后,几个好兄弟还来电打趣,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他支了不少招。

比如小姑娘肯定会害羞,到时候得怎么哄。

比如为了将来的幸福,第一次总要温柔温柔再温柔。

又比如……

这些经验里没一个告诉他,两人新婚夜独处后的第一段对话,是他催着心急如焚的小媳妇先去洗个澡缓缓啊。

郁绒绒更像是急不可耐的那一个,而他是攥紧衣领,含羞害臊的小娇夫。

齐屿打了个哆嗦,看了看自己厚实宽阔的身板,黝黑的肌肤,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和娇羞二字无关。

“你们男人可真麻烦。”

郁绒绒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看着齐屿为了让她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忙里忙外。

“换洗的衣服是上次一块买的布料裁的,多余的边角料裁缝给做了几件换洗的贴身小衣,我都清洗晾晒过,你的衣服,都放在这个柜子里。”

齐屿生火让灶上烧上了水,家里就两个热水壶,里头的热水肯定不够小姑娘洗澡,齐屿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换几张工业卷,多买几个热水壶回来。

灶上烧火的时候,他又领着郁绒绒去卧室,给她看了专门放置她衣物的柜子。

所有没上身过的衣物齐屿都清洗过才收进柜子里,折叠整齐,外出穿的衣裤和睡觉时穿的睡衣,以及贴身的小衣小裤都分门别类摆放,一目了然。

“以后你可以坐在这里梳妆打扮。”

齐屿又领着她看了专门给她准备的梳妆台,之前买的脂膏整齐摆放在台面上,至于头绳发卡之类的,被收纳在梳妆台的柜子里。

“这个柜子里放了点零钱,家里的粮本票本也放在这儿,有时候我们单位加班不能回来吃饭,你就自己去饭店吃点……或者也可以来单位找我,我们一块去食堂吃饭……”

说是零钱,抽屉里零零散散的硬币纸币加起来,也有大几十。

“存折我收着,要是钱不够了,你再问我要。”

不是齐屿不愿意上交家底,而是他看透了郁绒绒的本性,就凭她买手表不眨眼的性格,齐屿毫不怀疑,存折里有一万块,她都能花一万块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听到齐屿这话,郁绒绒雀跃的眼神瞬间就黯淡无光了。

没有钱,龙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齐屿心脏微抽,有些舍不得,可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你刚刚也算接触了一些,应该知道他们的为人,经过这一出,短时间内他们也不会再招惹你,不过还有一些今晚上没出现的人,估计并不会相信他们的话……”

齐屿耐心的介绍着住在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他们的性格,以及能拿捏他们的软肋。

郁绒绒不耐烦听这些,齐屿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扭过来,正面看着自己,因为双手的挤压,郁绒绒的嘴巴嘟嘟,还生气地撅起一个向上翘的弧度。

齐屿没忍住,亲了一下,触之即分,接着往下讲。

???

就亲一下?后面的步骤呢?

郁绒绒看着呼吸稳定的齐屿,觉得这和哥哥姐姐们讲的完全不一样。

这小子戒过毒吗,美色当前他怎么忍得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银木仓蜡烛头。

她就忍不住,想睡!

郁绒绒整个龙开始烦躁,又不给钱,又不让睡,这个婚白结了。

此时的齐屿还觉得自己细心又体贴,几乎将方方面面都叮嘱了一遍,从四合院里那些人面兽心的邻居,一直讲到这一片住户买菜买粮的地方,以及就近的公园和百货商场……

组成了小家,总不能一直下馆子开小灶吧,偶尔也得自己烧饭做菜。

可看着郁绒绒心不在焉的表情,齐屿又无奈放弃让她自己摸索的打算,准备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多请几天假,陪着她把周围的路摸熟了。

实在不行,他再起早点,买好菜,烧好饭,到时候她热一热就能吃了。

齐屿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怀疑自己找的不是老婆,而是祖宗。

水烧开了,齐屿的念叨也终于停止,郁绒绒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香喷喷的一团钻进被窝。

齐屿忍着躁动将目光从那一团白玉身上挪开,在她之后走进浴室洗澡,热水都被郁绒绒用光了,齐屿也懒得再烧,囫囵的用冷水冲了个凉,在从浴室出来后,他犹豫了一会儿,走到换下的脏衣服边,从口袋里掏出两枚戒指。

齐屿的母亲曾跟随他外祖在国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接收到了许多更浪漫主义的风俗。

他曾听母亲说过,外国人结婚时会交换戒指,这同属于契约的一部分,代表着彼此的忠贞和顺服。

这对戒指,是他母亲临终时,趁那个男人不注意交给他的。

虽然自己的婚姻不幸,可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找到能忠贞相守的妻子。

因为现在的大环境,齐屿纠结要不要将这枚代表着母亲祝福的戒指戴到郁绒绒的手上。

不是他不承认对方妻子的身份,而是这对戒指太过显眼。

女戒的主石是一颗重达十三点七克拉的缅甸无烧红宝石,切割工艺完美至臻,即便在昏暗的环境里,依旧闪烁璀璨的光芒,尤其在周围一圈碎钻的映衬下,红宝石显得纯净又神秘,几乎没有瑕疵。

当初外祖为了得到那块红宝石原石足足花了十万大洋,这还是几十年前的价格,现在这枚戒指的价值,更是无法估量。

除了这枚戒指,原石的其他部分也制作成了各种首饰,齐屿手中的男戒就是其中之一。

男戒的主石相对女戒小了很多,只有女戒边上那一圈碎钻的大小,主体是铂金戒圈,中间一颗米粒大小的红宝只是点缀的作用,更加内敛。

这样的戒指显然是戴不出门的,即便是不那么起眼的男戒也不行。齐屿只打算在今天晚上这个重要的时刻,给彼此戴上戒指,完成母亲心中那场仪式。

到时候,再将戒指收起来,好好保存。

齐屿不知道郁绒绒看到这对戒指后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她会不会大义灭亲去举报自己的丈夫?她会不会升起贪婪的欲望,和那些人一样,妄图找到隋家宝藏,然后独占?

理智告诉齐屿,他不应该把戒指拿出来,现在他明面上拥有的那点东西,已经足够郁绒绒过上富足的生活,他没必要用这些东西来考验对方。

可情感上,他又冲动的想要尝试母亲说的,那种互相信任,互相守护的婚姻。

回想着和郁绒绒接触以来对方的一系列表现,齐屿最终还是拿着戒指进了卧室。

此时的郁绒绒正在生气呢,一个大男人洗个澡比她还磨蹭,急得郁绒绒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蚕蛹,因为挣脱不开,在齐屿进屋的时候,她还努力蛄蛹着。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郁绒绒从被子里挣扎出一条白嫩嫩的胳膊,向进屋的齐屿大喊救命,把其余想了一肚子的话都给打乱了。

齐屿哭笑不得将她从被子里拯救出来,目光不受控制落在了那一大片裸露在外的莹白如玉的肌肤上。

宽松的睡衣领口微敞,目光向下,只看一片起伏的弧度,以及一道深深的沟壑。

齐屿捂着鼻子,这一刻,有点无助。

“这——”

“哇,好漂亮的石头!”

齐屿举起手中的戒指,不等他介绍这对戒指的寓意,郁绒绒已经眼疾手快将一对戒指都抢了过去。

好大好闪的石头,这不比她那支手表强?

郁绒绒将戒指高高举起,放到屋顶处垂下来的灯泡下,整条龙沉醉在了大宝石的光芒中。

“这是对戒,结婚时,男女双方替彼此戴上,寓意以后彼此忠贞相守。”

齐屿没提这是外国的风俗。

听到他的声音,郁绒绒警惕的将两枚对戒捏进手心,攥成团死死按在自己胸口,然后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齐屿。

难道这两枚戒指不是都给龙的吗?

他为什么要抢龙的宝石?

虽然另一枚戒指的宝石很小,可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看着她这副护食的表情,齐屿忍不住笑了。

他怎么会怀疑眼前的小姑娘会因为他藏有这种宝贝而举报他呢,恐怕革/委/会真的上门了,她想守住这些东西的信念都比他强烈。

更让齐屿高兴的是他从郁绒绒的眼神中只看到纯粹的喜欢,而不是欲壑难填的贪婪。

这一点还真是齐屿误会了,论贪婪没人能比过眼前这条龙,只是龙过分自信,觉得自己能从齐屿手中哄到所有宝贝,她已经默认齐屿的东西都属于自己,当然不需要再贪了。

“以后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更多你喜欢的东西。”

齐屿认真的说道,他觉得世道不会一直都这样,当初藏起来的那些宝贝,早晚有可以见光的那一天。

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子,他们会生儿育女,会携手一生,到时候,那些东西,自然也是对方的。

郁绒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人居然用宝贝诱惑龙!

他手里肯定还有很多很多的亮晶晶。

郁绒绒艰难的挣扎着,想证明自己不是一条随便的人,于是她足足思考了三秒钟才点头。

小姑娘乖乖将对戒中宝石超小的那没戒指递到齐屿的手中。

“我超乖的。”

声音甜甜的,娇小的身躯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一般,依靠在齐屿宽厚的胸膛上。

“嗯。”

齐屿认可了她的自吹自擂,也就这个时候,她确实是乖乖的。

哄着小姑娘给自己戴上戒指,又在她不情不愿的眼神中拿过她手里的那枚女戒,直到戒指戴回自己的身上,郁绒绒的心才放回肚子里,然后美滋滋的看着自己手指上那枚漂亮的宝石戒指。

这个时候再忍下去,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齐屿默默起身,拉灯——

他用身体力行告诉郁绒绒,龙族长辈们的话没有错。

齐屿也在温香软玉中体会到兄弟们说的那些诨话多么正确,不对,是比描述更销/魂/蚀/骨的滋味。

媳妇不是麻烦,完全该当祖宗似的捧着。

一次又一次,齐屿还怜惜她是第一次,压抑着躁动的欲望准备浅尝即止,可龙性本色,刚开荤的龙见他偃旗息鼓,直接欺身而上,压着他酱酱酿酿,这种情况下,齐屿怎么可能忍得住。

直到龙都吃不消了,齐屿也被掏空了,两人这才餍足的进入梦乡,疲惫又性/福。

一夜无梦——

*****

齐屿的身体素质是经过战争考验的,虽然昨晚上很卖力,但经过一晚上的睡眠,醒来时又精神奕奕,生龙活虎了。

他稀罕地看着身侧的小媳妇,因为怕热,晚上睡觉时还黏黏糊糊抱在一块的郁绒绒早就踢开他,睡得远远儿的,手脚放开,霸道的占了大半张床。

齐屿没忍住,将人搂回来,在她微嘟的嘴唇上亲了又亲,然后又在她的脸颊两侧印上烙印。

“唔——”

龙被骚扰烦了,呜咽着手脚并用想从桎梏中睁开。

睡梦中,她梦到自己被蚕神族的蚕丝牢牢粘成茧,那些蚕虫一边吐丝,一边叫嚣着让她把那些指使长辈抢走的异彩神绫交出来。

蚕丝越粘越紧,连她的脸都糊住了。

呜呜呜,龙要嘎了!

眼看快把人弄醒了,齐屿这才心虚的松手,然后下床开始收拾。

昨晚换下来的衣服都要洗好晾晒,虽然衣服可以在浴室里洗,可晾晒衣物还得在院子里,于是中院的那些人就看着齐屿端着洗好的那盆衣服,一件件扯开整齐晾晒在他家的屋檐下。

至于齐家那个刚进门的小媳妇,众人抻长脖子都没见她从卧室里出来。

齐屿并没有在意旁人的打量,洗漱完,又顺手洗完晾晒好衣服后,推着自行车出门,十来分钟后,车把手上挂着热腾腾的包子油条又回来了。

这是出门买早点了!

败家爷们儿!

大伙儿齐刷刷在心里暗骂。

谁家过日子这么折腾啊,买两个包子的钱票换做在家自己做,足够做出三个的量来。

以前齐屿没成家也就算了,大老爷们儿过日子不仔细,现在他都有媳妇了,难道不应该让他媳妇做饭吗?

“活该!”

林大齐坐在东厢廊檐下,手里端着闺女林小红一早起来煮的稀粥,粥碗里还夹了一筷子自家腌的酸豆角,冲着齐屿的背影啐了一口,眼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让他不听自己的劝,娶了一个不干活的败家娘们儿,谁家男人娶了媳妇还得自己洗衣服买饭啊,亏他齐屿还是机械厂的小领导,竟然被一个女人拿捏住,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林小红忙忙碌碌给家里的兄弟嫂子还有几个侄子侄女盛好粥,看着齐屿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心中一酸。

如果齐大哥娶了她,她肯定舍不得齐大哥做这样的粗活。

可偏偏男人眼中只有皮相,看不到她内在的贤良淑德。

不过很快,林小红就没机会悲春伤秋了,因为她洗坏了嫂子前些日子换下来的一条布拉吉,嫂子今天急着穿,她得赶紧把衣服修补好。

得加快点速度,要不然今天上班就要迟到了。

*****

虽然很舍不得,可是在临出门前,齐屿还是把睡得正香的郁绒绒唤醒了。

这会儿没有婚假的说法,昨天领证的假期还是齐屿和别人换出来的,所以在出门上班前,他得把一些事叮嘱好。

“戒指要藏起来,不能让外面的人看见。”

有点不放心,齐屿又说道:“要不还是我替你藏吧?”

多么恐怖的话呀,本来还迷迷瞪瞪的郁绒绒一下子清醒了。

“我会藏,我藏好的东西谁都找不到。”

说着,郁绒绒朝齐屿摊手,露出自己细白的十根手指,原本戴在上面的戒指早就消失不见。

齐屿不信,掀开被子一通摸索,当软重点摸了摸媳妇身上最软的几个位置,不知道是在找戒指,还是趁机揩油。

还真没在被窝里和身上。

齐屿没多想,只当晚上睡觉前,就被她收起来了。

既然媳妇知道这东西得藏着不能见光,齐屿也就打消了自己帮她藏起来的心思。

“我买了菜包和肉包,还有油条,就放在灶头上,盖着盖子,等会儿你起来记得吃,早饭不能落下,对身体不好。”

齐屿又开始叨叨。

“中午我争取回来,午饭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从食堂打包几个菜……要是过了十二点我没回来,你就拿着钱票去胡同口那家国营饭店,那里的糖醋小排味道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道菜。”

怕不太保险,齐屿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结婚第二天,他会尽可能赶回来陪她吃午饭。

“阿屿,你好像我爹啊。”

光说不做是爹味,又说又做是爹系,这一次,郁绒绒没有嫌他唠叨。

以前在族里的时候,大家都像齐屿一样关心她照顾她,龙有点想家了。

可惜龙难得的感动换来齐屿铁青的一张脸,他气呼呼地敲了敲郁绒绒的脑门,惹得龙捂着脑袋蛄蛹着往远离他的方向钻了钻。

“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祖宗!”

他们就差了九岁,还是个位数呢,他哪里就像爹了。

郁建国那种只管生不管养的爹,哪里配像他了!

齐屿气呼呼的离开,院子里的人注意到他铁青的脸色,互相对视偷笑。

林大齐的大儿子一家昨晚上不在,只是从老子气愤的控诉中知道齐屿新娶的媳妇不好惹,一开始两口子并不信,因为他们习惯了四合院里的人对有关齐屿的事添油加醋。

可现在看到齐屿的脸色,他们不得不信。

谁家男人新婚第二天臭着脸出门啊,真不知道那刚过门的小媳妇昨晚上怎么折腾他了。

林小红本就苦相的一张脸越发凄苦,她泪眼婆娑看着齐屿远去的背影,该怎么拯救你,我可怜的齐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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