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没有下一步了。
谢祠喘着粗气诱哄道:“乖,把裤子脱了。”
江穗岁没有犹豫,听话的伸手去脱了谢祠的裤子。
谢祠浑身就只剩了一条内裤。
看着墙上的首靠,江穗岁莫名的很想把这些都用在谢祠的身上,要是清醒的时候,江穗岁肯定不敢,但是她今天晚上喝酒。
酒壮怂人胆。
武松喝了酒敢去打老虎,她喝了酒就敢发疯。
从谢祠的身上爬了起来,把首靠拿了过来。
拉过谢祠的手,想把他靠起来。
谢祠哪能让他得逞,江穗岁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靠起来了。
她不干了:“谁让你把我靠起来的,你给我松开!”
谢祠笑了:“刚刚让你玩了那么久,现在也该到我了吧?嗯?”
“你欺负我!”
说着江穗岁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装哭。
谢祠明知道是假的,还是赶紧找来了钥匙给她打开:“别装了,我给你打开,你个小骗子。”
刚刚解开,江穗岁就反靠在了谢祠的手腕上,还抢过他手里的钥匙丢到了墙角,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表情。
谢祠一脸纵容的看着她,江穗岁还拿过旁边的晓脾边抽在了谢祠的身上:“你听不听话。”
边子在谢祠的身上留上红印,在暗红色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刺激。
“我听我听。”谢祠眼巴巴的看着江穗岁,“我听话宝宝能不能疼疼我?”
“怎么疼你?”
“亲亲我。”
江穗岁抱着谢祠的脖子亲了起来,亲着亲着,江穗岁明显感受到谢祠的身体的变化,停下来看着他,眼睛迅速的往下面瞟了一眼,根本不敢多看。
隔壁房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听的江穗岁酒都醒了几分,谢祠拉过她的手,放在了x上:“你刚刚不是还挺能耐的吗?就这样了”
这么一激,江穗岁的酒劲上来了,直接摸了上去
“e……”谢祠闷哼一声。
这个声音让江穗岁口干舌燥的,想睡谢祠的想法更加清晰了。
伸手想把谢祠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见江穗岁是来真的谢祠慌了,按住了江穗岁的手。
江穗岁不解的看着他,他都这样了,他不想吗?还是说他不想和她?
旁边房间的声音更大了。
谢祠一用力,手上的首拷就被他挣断。
他不想让江穗岁听见这些声音,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沙哑:“你喝醉了,乖乖睡觉。”
江穗岁的声音带着点委屈:“你为什么不要我?”
谢祠低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大眼睛:“不是不要,是怕你只是酒精上头,怕你还没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江穗岁的声音里带着认真。
“就算你想清楚了也不行,地点时间都不对,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别多想了,乖乖睡觉。”
听了谢祠的解释以后,江穗岁瞬间安心了不少,一阵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祠没有一点睡意,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江穗岁看。
短短几天时间,她瘦了好多。
谢祠伸手想摸摸江穗岁的脸,刚碰到她的脸,就听见了她的呢喃声:“爸爸,我好想你啊……”
他呼吸一窒,缩回了手。
谢祠就这么抱了一夜,天微微亮的时候,江穗岁醒了。
她一动,谢祠就装睡闭上了眼睛。
江穗岁放轻了动作,掀开被子准备起来的时候,谢祠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江穗岁的手放在了谢祠的胸膛上,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涌入她的脑海。
她喝多了,对谢祠……
脸瞬间就烧了起来:“你让我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昨天晚上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谢祠装着很委屈的样子。
江穗岁低头穿着衣服,声音闷闷的:“我明明就什么都没说。”
穿好衣服江穗岁就要走。
谢祠委屈巴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宝宝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家人们谁懂啊!一个年轻有为的商界大佬,还长得帅,他还只给你一个人撒娇,这种反差谁受得了啊!
江穗岁说话都有些磕巴了:“那你还想怎么样?”
谢祠理所当然的说:“衣服是你脱的,你总得再给我穿上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江穗岁犹豫的捡起地上的衬衫,她隐约记得脱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脱啊?怎么穿的时候这么难。
好不容易穿上了,江穗岁给他系着扣子,谢祠就这么盯着她看,看的江穗岁浑身不自在。
硬着头皮帮他把衣服穿好,看着叛变的裤子她犯了难,这要她怎么穿嘛?
“裤子你自己穿吧。”
谢祠也知道见好就收,要是真的把人惹毛了就不好了。
等谢祠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才一起走出了房间。
恰好这时,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龚一鸣和周念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
江穗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个,满脸都写着:你们两个有事情啊!
周念慌了,手忙脚乱的解释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到处找你,他说他带我来找你,就把我带到了房间,然后我们就睡觉了。”
这么说好像更不对劲了。
听了周念的话,龚一鸣更慌了:“周小姐,不是我们就睡觉了,是你醉了,然后睡着了,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对对对。”周念赶紧附和道。
江穗岁点头,一副你说什么我都相信的样子。
感觉越解释越乱,龚一鸣和周念不再说话。
四人去前台退房。
前台拿着对讲机:“刘姨,2222和3333两个房间退房。”
“收到收到。”
很快对讲机又传出了声音:“3333的一盒byt都用完了。”
周念: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前台不好意思的说:“您好,还要补五十块钱。”
龚一鸣从钱包里又拿出了一张一百的递给前台:“不用找了。”
江穗岁压低了声音:“你们俩这也太吓人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