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岁一脸歉意的看着裴朝夕。
用眼神问他,谢祠能不能也上来。
裴朝夕一点也不想,但是看在江穗岁的面子上还是往旁边挪了挪。
江穗岁坐到了中间,把边上的位置留给了谢祠。
谢祠没有任何犹豫的上了车。
裴朝夕的车缓缓驶离。
后面的龚一鸣人都要傻了,赶紧开车带人跟在后面。
谢总的胆子是真的大,谁的车他都敢上。
车开进了裴朝夕的别墅。
跟在后面的龚一鸣被拦下了,只能着急的在外面等着。
裴朝夕先下了车,走进别墅。
江穗岁看着谢祠:“谢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穗岁的这声谢总深深的刺痛了谢祠的心:“穗岁,你别这样叫我好不好。”
看着谢祠一副受伤的样子,江穗岁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现在这是干嘛?是觉得还没有把她伤够吗?不过她也是贱,还反过来心软。
江穗岁不看他了:“你走吧。”
“你跟我一起走。”
江穗岁轻笑一声:“你都有顾宛了,还不许我有裴朝夕吗?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谢祠听出了江穗岁话里赌气的成分,但是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也不能解释,一旦他解释了,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江穗岁了。
久久不见江穗岁进来,裴朝夕就又出来了,看着谢祠笑道:“谢总是要进来看我和穗岁谈恋爱吗?”
谢祠捏着拳头就要往裴朝夕的脸上揍。
江穗岁没想到谢祠会那么冲动,在人家的家里都要和别人动手,他是真的厉害。
怕他吃亏,江穗岁一把拉住了他,语气有些急,听起来就好像在凶谢祠一样:“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谢祠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有一天江穗岁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他不再看江穗岁,转身离开了。
看到谢祠走了以后,裴朝夕才开口道:“看的出来,谢总是真的很喜欢你。”
男人喜欢谁,才会在谁的面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江穗岁不禁苦笑:“是吗?”
那他的喜欢还真是特别。
江穗岁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正事,迅速整理好情绪:“我姐姐在哪里?我可以见她一面吗?”
裴朝夕摇头。
江穗岁以为是金淼淼不愿意见她,很是失落。
裴朝夕见状解释了起来:“我还不知道她在哪里,她看到你被顾宛欺负,本来想让我去帮你的,谁知道我还没有出手,谢祠就已经解决了一切。”
“那她说过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裴朝夕脸上的表情很沉重:“没有。”
也没什么事了,江穗岁也就离开了。
临走之前,裴朝夕对她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过来找他帮忙。
江穗岁点头道谢后就离开了。
刚走出别墅大门,谢祠就从车上走了下来,拉着江穗岁的手,不顾江穗岁的反抗,硬拉着她上车了。
“谢祠!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祠紧紧的抱着挣扎的江穗岁,淡淡的说:“回家。”
听见回家,江穗岁挣扎的更厉害了:“那不是我的家,我不回去。”
谢祠强迫江穗岁看着她:“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这样的谢祠让江穗岁感到陌生和害怕。
见怀里的小姑娘不动了,谢祠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穗岁,别不要我,我爱你。”
明明才伤害过她,可是谢祠说爱她的时候,她竟然相信了,伤疤都还没好,就忘记了疼。
要是不是被谢祠抱着,江穗岁都想给自己两耳光。
谢祠从地下车库一直抱着江穗岁回了家。
一进门甜酒就迎了上来,好几天没看见江穗岁的缘故,甜酒今天格外热情。
谢祠没理甜酒,抱着江穗岁回了房间。
他把江穗岁放在床上,江穗岁就坐了起来,讥讽道:“谢总这是什么意思?是继续当妹妹养着,还当小三养着?顾小姐……”
谢祠看着江穗岁小嘴叭叭的,直接就吻了上去。
“呜~”
江穗岁拼命去推谢祠,紧紧的闭着嘴巴。
谢祠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顺着衣服伸了进去,腰间的冰凉让江穗岁浑身一激灵,紧闭的嘴巴也松开了一点。
谢祠抓住了机会……
江穗岁一狠心,用力的咬了下去。
谢祠吃痛,松开了江穗岁。
嘴角渗出了血。
再看江穗岁时,她的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谢祠慌乱的道歉:“穗岁,我没想要伤害你的,我……我……”
江穗岁叹了一口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无论你有什么瞒着我,只要你现在告诉我,我都可以原谅你。”
她的话对谢祠诱惑很大,他犹豫了:“穗岁,你爸……”
房间门被敲响了:“阿祠开门。”
是顾宛。
她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每次他鼓足勇气对江穗岁坦白的时候,她就会出现。
谢祠知道顾宛是怕他给江穗岁坦白,然后她就失去挟制他的把柄。
他也不想再被顾宛挟制,做出那些让江穗岁伤心的事情。
站起来,打开门狠狠的给了顾宛两个耳光。
他从来不打女人的,但是今天破例了。
顾宛被打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谢祠,不相信他竟然会打女人。
谢祠现在还有更重的事情,他不想和顾宛纠缠:“滚。”
当着江穗岁的被打,顾宛面子挂不住,站起来就跑了出去。
门口的龚一鸣都看呆了。
谢祠关上了门,坐到江穗岁身边。
“我知道我说了以后,可能你会恨我,但是我不想再瞒着你了。”
谢祠从床头柜拿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江穗岁看不清楚谢祠脸上的情绪。
江穗岁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是她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等着。
一根烟很快抽完,谢祠又点了一根。
这次没抽,就拿在手里看烟雾升起。
“你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我。”
这句话听的江穗岁云里来雾里去的。
她的不幸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