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王宫后,维托并没有着急回圣都,而是去了大书库一趟。
虽然维托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但他的地位依旧很高,大书库的贤者们自然是对他感到敬畏。
这与他们对待米莱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对米莱娅他们只是尊敬而已。
这也和米莱娅那小妮子的性格有关,对自己人从来都狠不下心来。
所以维托把自己的名字挂在这,时不时回来看看,也是对这些贤者的震慑,告诉他们,别有小心思。
米莱娅先是拉着维托去探望了汤普森,这孩子又再次震惊了维托,居然已经开始学上咒术了。
“他以后会成为比我都要厉害上几倍的魔法师,我不开玩笑。”
维托不禁感叹道。
米莱娅捂着嘴笑,显然对汤普森很满意,突然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维托,你看你,这黑眼圈那么重,又不好好睡觉!你在这里等我!”
米莱娅快速跑到一边拿出几瓶药剂塞给维托,接着又嘟着嘴训斥了维托一番。
这倒是让维托心里一暖,这才是家人之间的感觉嘛。
至于米莱娅给的药剂,都是特效安眠药罢了,不伤身子,烛殇经常用来保证自己的睡眠质量,维托自然收下了。
等瓦格纳公爵手下的骑士被送来,米莱娅也继续开始自己的实验了。
她现在的实验可以说进度飞快,甚至已经把维托的魔虫进行了改造,只能说她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走之前维托再次向米莱娅确定他们大书库最近跟王宫御医没有接触,这样子他才放心地离开了。
维托不再打扰米莱娅,传送回到了圣都的宅邸中,他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喝下米莱娅给的药剂,维托沉沉睡去。
到了后半夜,维托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压着自己的肚子,腿部也凉飕飕的。
起初维托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缅因猫很喜欢趴在他身上压着他睡觉。
反正维托也很喜欢那毛孩子,所以自然不会计较也不想打扰它。
可是维托发现了不对,自己的毛孩子可不会掀被子,自己的腿都要被寒风吹麻了。
而且现在还是大半夜,自己的“大龙”不应该晨B才对啊!
维托猛地坐起身,这才发现烛殇躺在他的身旁,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而此时趴在他脚边的人,居然是凯瑟琳,此时的她全身被红色的彩带绑的跟个生日礼物一样。
“喂喂喂,你们两个搞什么?”
维托明显被吓了一跳,这要是烛殇他也就习惯了,凯瑟琳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臭弟弟,姐姐带着凯瑟琳妹妹来服侍你,你还不乐意呢?”
烛殇坏笑着,不断在维托耳边吹起,并用手不断挑逗维托。
而凯瑟琳显然是得到了烛殇的真传,一舔一吸差点要了维托的老命。
不过她还是很害羞的,只敢低着头,不敢跟维托正眼相对。
“教宗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凯瑟琳无以为报,我只能这样做了,请您不要怪罪我…”
说罢凯瑟琳继续埋头苦干。
维托只感觉有两条蛇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唉,遭老罪咯,果然色是刮骨刀,维托感觉自己的骨头是真得去硬化一下了。
这场激战持续到了白天,烛殇早就开开心心地去睡美容觉了。
而凯瑟琳显然没有体验过如此剧烈的运动,此时她倒在维托的床上,小腹还在不停地抽搐,脸上更是挂着迷离的小眼神以及没法散去的红晕。
维托则是昏昏欲睡,只能说这大晚上的搞运动实在是太累人了。
这不比什么安眠药好用多了?
不过维托仔细一想,这事好像不太对,怎么感觉是米莱娅跟烛殇商量好的给自己下药了?
“我靠,我居然给这两个女孩算计了,这说出去我可怎么混?脸都不要了!”
维托的心里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而凯瑟琳也在这时抱住了维托。
“教宗大人,请您不要怪烛殇姐姐,这事情是我求她帮我的,您要是生气的话,您就责罚我吧。”
接着凯瑟琳开始讲述了烛殇是怎么样给她传道授业解惑的,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细节就是了。
只能说,维托还是低估烛殇了,自己这好姐姐,还真会玩。
“行了,我不怪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可有很多事情要你做,你可别嫌累啊,好好休息吧。”
维托摸了摸凯瑟琳的头,抱着她睡下。
自己等于说用这段时间的辛苦换来了一个能干的帮手,嗯,确实很能干,昨天晚上就已经验证过了。
努力总算是没白费,就是力气费的有点多,好好休息吧。
……
接下来的几天,洛里与朱莉的婚礼也是准备地差不多了,规格自然是拉满。
整个巍峨城与圣都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氛,但这欢快之下,却暗流涌动。
各方都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财务大臣的宅邸中,朱莉刚刚从母亲的房间里走出。
她的母亲是极其爱慕虚荣的人,自然是教了她无数讨好洛里的办法。
回到房间,朱莉从柜子的暗格中拿出了象征灯火教信仰的雕塑,开始虔诚地祭拜。
而财务大臣则是忙着接待各种来道喜送礼的宾客,颇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既视感。
他笑得都合不拢嘴,收礼收到手麻。
相比之下,此时最心烦意乱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洛里,一个是盖瑟。
洛里作为王,却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来稳定政治局面,这让他非常生气。
“都喜欢逼我是吧,等着吧,我虽然躺平把一切交给老师处理,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瓦格纳公爵,财务大臣,还有那些一直想要从我这里捞好处的家伙,我看看你们能蹦跶多久…”
洛里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眼睛里闪过从来没有表现过的恨意。
而盖瑟则是到处跑前跑后,终于是弄到了参加婚礼的邀请函。
他虚弱的身体早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这些事情。
甚至他还冒险潜入维托的宅邸想去偷一些情报,却发现维托并没有任何动作。
他拿不准维托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但也不敢放松警惕,只是将自己所积蓄的一切都拿出来,为的是能够保住朱莉一命。
总之,各方势力各有各的想法,或真或假,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这场婚礼,已成定局,至于事情会怎么发展,那都要看操盘者的脸色和心情。
此时两座城内的欢快气氛,更像是战争与末日来临之前最后的一场狂欢了。
死亡还是新生,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那是多方因素影响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