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霸天接二连三的能量轰击下,约博不得不连连后撤。
他用近乎于哀求的声音说道,“陈先生,我真的不想和您打了,我是真的要和您合作的,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可以吗?”
陈霸天淡淡道,“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看你能给什么,不然我说出来了你却做不到,那我说出来条件又有什么用?而且,你们天竺人都喜欢出尔反尔,我并不怎么相信你们说的话。”
相信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说的话?
根本不可能的!
约博连忙说道,“陈先生,相信您也知道,我其实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根本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
“既然你如此的没有诚意,那我就把你杀了算了,反正杀了你后,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陈霸天淡淡道,手上的攻势丝毫不减。
他也在衡量着,如果约博能创造很大的价值,那么他就答应帮他杀了杰拉尔德,不然还不如直接杀了这个隐患。
约博连忙说道,“陈先生,这个东西您一定感兴趣。”
他悄悄拿出一张纸,迅速递给了陈霸天。
陈霸天快速浏览了一遍,心中顿时一惊,这赫然是一张和《南岳图》相似的华亚水墨画!
他曾经看过《南岳图》的仿作,所以能第一眼就分辨出来,这并不是真正的《南岳图》,毕竟真正的《南岳图》是在暗盟那群人的手中的。
难道说这是另外一处山脉的地图?
陈霸天将这张纸快速收起,冷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约博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懂,这张纸是从暗盟一个高层的手上夺来的,那家伙临死的时候还死死地保着这玩意儿,我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一般,因此就留了下来。”
又是暗盟!
陈霸天愈发对暗盟这个组织感兴趣了。
在华亚苗疆省蛊教的时候,他就接触到了这个神秘的组织。
在不列颠的时候,他知道暗盟是一个和裁决圣殿相对的组织,能和极为神秘、曾经左右欧罗巴、亚细亚洲等数十个国家政权兴亡、至今不见踪影的裁决圣殿相提并论,可见暗盟到底是何等的强大。
而现在,他再次接触到了和暗盟有关的东西,而且还是一副和《南岳图》很相似的山水画。
陈霸天不动声色的说道,“恭喜你,我对华亚字画很感兴趣,很喜欢收藏珍贵的字画,你的这幅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答应帮你灭掉杰拉尔德。”
见陈霸天竟然因为一幅画而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约博在错愕了一下后,顿时感叹华亚人果然如传闻所说,特别钟情于古代的字画,甚至连常年征战的陈霸天也不能免俗。
两人不约而同的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战斗。
一分钟后,陈霸天猛地轰出一掌,约博顺势飞出几十米,伸手抄起地上的劳恩,大笑道,“哈哈哈,陈霸天,再见了!”
他脚上的那双鞋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如同火箭喷射器一般,带着他飞速离开,真的像是在进行超低空滑翔!
陈霸天并未去追,而是冷声道,“算你跑得快,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一定杀了你!”
熟知陈霸天的人都知道,陈霸天恐怕是因为狂化时间快到了,所以才选择不追。
林倩连忙走过来说道,“那双鞋的喷射器正好就是我们现在正在研究的类型,或许可以给我们的科学家一些启发。”
她接过陈霸天递过来的从劳恩手上剥下来的源计划1型装甲拳套,笑颜如花道,“没想到真的能收缴一件源计划装甲,这对我们的工作进度将会有巨大的帮助,谢谢你!”
她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陈霸天的脸,不等陈霸天说什么,便喜滋滋的拿着装甲离开了。
陈霸天愣了下,苦笑一声,看向了那些天竺闹事者。
此时的天竺闹事者,和米罗家族的护卫们,全都呆住了。
原本是来救他们的约博和劳恩,竟然都战败逃走了!
这让他们简直不能接受!
但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哼,竟然当着我的面招花惹草!”
冷幽月走过来娇哼道,神色极为不善。
“我是无辜的,你可是都看到了。”陈霸天无奈的耸耸肩,
“哼,你要是真想躲,还能躲不开?这次先饶了你,要是还有下次,老娘要你好看!”冷幽月示威似的挥了挥拳头,恐吓道。
陈霸天无奈的笑了笑,他当时也想躲开,但又想到如果躲开了,未免太伤林倩的心了,犹豫的瞬间,就被林倩亲到了。
冷幽月说道,“天竺闹事者们已经没有作用了,全杀了算了,也能以儆效尤,省得再有莎比闹事者出现,把他们杀的胆寒了,他们就不会闹事了。”
陈霸天微微点头,默许了冷幽月的处理方式。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就是对身后受保护的同胞们的不负责任!
他们身为华亚守护者,就必须要狠下心对待敌人,这样才能将身后的同胞们好好地保护住。
“至于这些米罗家族的人,押下去审讯一番再杀掉。”冷幽月对部下下令道。
处理完了这些,拉霍市最后一批需要撤离的华亚人也离开了。
两个小时后,陈霸天接到了在天竺的最后一架飞机起飞的消息。
“如今,我们在天竺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如果天竺真的想开战,我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酒店卧室中,陈霸天看着天竺地图,冷声道。
在他的身边,幽怜像只小猫似的粘着他,似懂非懂的看着天竺地图。
谈论机密事情的时候,陈霸天会把幽怜拍晕,让她安静的睡在隔壁。
但是在平常,还是会让她正常活动,而且要经常出去走走,林倩说这有利于让她恢复记忆。
拉霍市暂时平静了下来。
原本吵闹着游行示威的天竺人,都沉寂了下去,更没有人谈论拉霍市机场出现的战斗,仿佛那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平静地让人感觉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