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再说了,秦家的家业难道还轮得到你们赵家来管吗?”
本来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产业,就要拱手让人,就很不开心了,再加上知道这是赵斯年,一手想要点着的怒火,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赵斯年,就算想要激将法,也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秦总,这么急干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一看这圈子里有哪个人不知道你们秦家只有一个独生女,想要猜测的话,恐怕也很简单吧,不要只抓着我一个人不放。”
“我赵某也不是很好惹的相信市长在上一次陆柯燃的事件里可以看出来一点。”
“也希望市长能够放聪明一点,知道我的目的之后就不要去刻意的阻拦我,如果让我知道了,恐怕连累的就不是你的女儿了。”
赵斯年知道事情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找到真正的话题,开始转换,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不秦淮给惹生气的话,估计他就不会把怒火牵扯到陆柯燃的身上。
他才不会让自己白白受一顿骂呢。
谁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管别人家的事情?要不是为了让陆柯燃早点消失,他才不会费这么大劲去吃力,讨不了好还一点收获都没有。
秦淮听着这赤裸裸的威胁,肺都要气炸了,偏偏他还拿赵斯年没有办法,两家的产业和权利都不相上下,就算真的要对抗起来的话,恐怕也是很吃力的。
伤敌1000,自损800,这种事情他始终觉得自己肯定做不出来。
她自私和贪婪又吝啬的行为,让自己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去赌一件事情,他始终留有后手,这些东西让他做事更加缜密,但是却让他没有了创奇的力量。
“所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必赵总肯定也不会闲到来,多管别人的家事吧。”
回归了情绪的秦淮,也意识到了赵斯年的这些小心思,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年轻人去置什么气。
“难道秦总就不想一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谁引起的吗?要不是您当初让你女儿去攻略什么陆柯燃,你觉得他还会陷入这种情海吗?”
赵斯年眯了眯眼,在心里忍不住冷笑道。这么快就上钩了。
赵斯年说着把摇了许久的酒一饮而尽,悉数吞入腹中,又起身去倒第三杯。
秦淮看到这个人的动作,也没有去制止左右,不过一瓶酒的事情,他能喝得了多少,总不会带回家吧?
“不知道赵总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和我女儿的行程呢?不会赵总一直在背后调查我们吧?”
秦淮现在也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暴露了多少,索性也就摊牌了,再这么藏来藏去,也藏不出个啥结果,反而很多事情还讲不清楚。
“市长是觉得自己的行程有多隐蔽,是吗?这种事情简单的都能查出来,您又没有刻意的去隐藏这些消息,想要知道并不难吧,恐怕啊,陆柯燃也会知道一些吧。”
“可是你不是说当初的那个药对他的脑子一些记忆,可能会造成什么损伤吗?怎么现在他又知道了?你当初不会是讹我的吧?”
秦淮一想到陆柯燃可能知道自己的那些计划,他就心里不自觉的发出这个年轻人能不惹最好就不惹,如果真的硬碰硬,对上了,他也不会太过于害怕。
“怎么会?我只是猜测而已,万一有谁在卢克人的面前提起了这些事情,让她想起来了,怎么办?如果他没有想起来,他让人重新去调查一遍又怎么办?”
“秦总,可不要怪我药效不好,这些事情都不是你我能掌握的,所以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赵总,什么意思?我听不出来,秦某愚钝,还请指教。”
秦淮看着对方喝酒,一脸享受的样子,变伸了,伸手指向了那杯红酒,似乎在无声的告诉赵斯年,自己完全可以拿走。
“秦总阔气。”
然后毫不犹豫的把那瓶酒给揣在了怀里。
“秦总,这有什么愚钝的,我们曾经做过了一遍的事情,难道这一次还需要我提醒吗?”
“上次只是手段不成熟而已,这一次我们再缜密一点,就会很的解救出你的女儿,也拯救出你的家业了,甚至还能捞到一把陆家的财产。”
“相信秦总肯定会知道上流圈子那么多人都对着陆家和陆氏集团虎视眈眈吧!”
“可是赵总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又怎么那么肯定?我会再次做同样的事,冒着被别人发现的风险,还要不顾后果的去做,你觉得我有什么样的能力?”
可是说完这句话,赵斯年很快的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淡淡的讥讽,更多的是肯定他不可置否的看了秦总一眼,好像在无声地说道。
你,我还不知道吗?
“这个事情我可能真的插不了手,对于我的女儿,我还是百般的宠爱,这么几年去了国外跟我联系的时间也挺少的,你觉得我会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事吗?”
“只不过是你不懂我们这些有孩子的人的想法,我们会无条件的支持他,给他想要的东西。”
“即使是富养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但是谁年轻的时候还是没经历过几次心动的时候,只要他自己放弃了,不然我们在百般劝告都没有用。”
“如果这件事情放在我的女儿还没回国之前,我可能会很高兴的接受您的提议,但是巧就巧在我已经有了其他的想法,所以赵总这次找个人,不对了。”
“就算我有多想将陆柯燃给赶出商业的这个圈子,但是有我的女儿在,你也知道他的能力的,恐怕也没有那么轻易得逞。”
“我的家业迟早也是要被他继承的,到时候恐怕赵总就不要跟我商量了,过不到几个月,恐怕我都要回乡养老。”
“请便。”
秦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拒绝的话,也让赵斯年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因为他没有经历过秦淮的这些事情,也不会感受到他的情绪。
他最后还是抱着那杯红酒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