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选择。
明军太快了,他们水师兵力,两天时间,就将近三万兵力运输过来,这支兵力的出现,直接将荆州的谋划给打断。
本打算,是让法正张松,劝说刘璋,让荆州出兵,可是郭威却是直接往北面攻击,有关闭通道的趋势。
这就让人很害怕,一旦关闭,今后荆州根本就没有出路,因此,心慌意乱之下,才会做出先进入益州的举动。
万万没有想到啊,张任居然提前就投靠了明军,更没有想到的是,郭威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他进攻北面,居然是假的。
自己进入益州后,他们的兵力就撤离了,造成荆州不上不下。
“你恐怕不知道,荆州一些地方已经发生百姓造反的事件,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文聘不说话了。如果他没有想错,这,才是军师亲自过来的原因。
“军师,那我们付出的是什么?”
“让出上庸。”诸葛亮闭上眼睛:“这,就是代价。”
许都。
曹操怎么都没有想到,益州的局势,居然会以这样的局势收场。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那个让他时不时头疼的女婿,会将益州给吞了呢,没有想到,他就是占据了几个县城后,就不在进攻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他也足够头疼了。
茶盏砸在地上的那一刻,站在程昱旁边的许褚压低了声音;“这不挺好吗,益州平静了,大家不打了,咱们今后是有机会的啊。”
程昱侧目看了他一眼;“张鲁和刘备结盟了。”
这个。
许褚看了下似乎在找东西砸。
难怪主公这么生气呢。张鲁那老小儿,居然跟刘备那个比吕布都要恶心的东西联合在了一起。
“这的多大的心,才敢跟刘备联合啊,他难道不知道,谁跟刘备沾在一起,就没有一个好下场嘛。”
程昱压低声音;“你关注的点是不是偏了一些,张鲁和刘备联合,那么我们就失去汉中了。”
切……
许褚裂开嘴;“军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就控制过汉中一样,那张鲁就是嘴上臣服咱们,这几年来,我们何曾过去一兵一卒啊。搞不好今后,他们之间就因为什么事打起来了。”
“哟呵,厉害啊,许褚,看不出来啊,这都看出来了。”
“那是,我许褚这么多年来,也不是白活的啊。还是我那兄弟说得好,这什么事啊,那都不能都是坏处。”
曹操在上边抓起一个茶盅准备砸下去,可是一看,这是自己闺女亲自给自己做的,他舍不得放下后见叙述在那里嘀嘀咕咕的。
也就开了口指了许褚;“来,过来,说大声一点。”
真是够倒霉的。
凭什么是我呢,许褚见主公指向自己,只能上前;“主公,刚才我和军师说的是,张鲁也就是嘴皮子上臣服了我们,却没有真正臣服我们,这些年来,咱们也没过去一兵一卒,甚至连文官都没有过去一个,说好听点,那是臣服,不好听一点,就是咱们过不去。”
曹操差点没有将许褚给掐死,但他忍耐下来后看了许褚一眼;“说下去。”
“主公,张鲁的汉中铁板一块,而这一块铁板,现在已经让刘备给打开了一个口子,有了刘备这么一个野心的在旁,恐怕一来二去,张鲁野心也会膨胀起来,他不敢对我们动手,可有没有可能,会对益州出兵呢,一旦出兵,咱们坐山观虎斗,让他们打个够,就算他有那个什么教在,兵力打干净了,汉中人口死多了。他啥教教主都不好使。到时候咱们出兵汉中,不是轻而易举。”.
曹操居然没反驳的。
他坐了下来。
许褚见状,赶紧跑了过去为他添上了茶水;“主公啊,何必跟他们斗气呢,张鲁想保全汉中,可他也架不住刘备鼓吹啊。”
程昱居然没法子开口。
自己的确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比较委婉,没有许褚这么直接。
不过,这种话,让许褚来说,更合适。
如今见曹操已经平缓下来,他上前一步拱手;“主公,虎痴说的是,汉中,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就跟当初的西凉一样。汉中不乱,我们是无法真正涉足的,毕竟他利用五斗米教,将汉中治理的让人无法涉足。倘若,汉中发生动乱,兵力损失,到时候对于我们而言,必是一定好事。”
曹操听两人这么说,心情也好了不少的点头;“你们说的很对,那咱们,就先将匈奴的事情,处理好了后,在说吧,我倒是要看一看,他们究竟,是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曹操没有想到,这一次匈奴志在必得,居然跟对方打了两年,也没有结束这场战争。
而两年。
却是发生了很多。
江东的改制并没有成功,是郭威改制下的半成品,或者说,是和士族和当地官僚形成的妥协的一定产物。
土地改革不彻底,学堂建设也不彻底,遭遇了上层反对。
唯一相对好一点的,也就是军制上的改制,兵权都收回到了孙权和周瑜手中,该原来的部为军,一旦作战,任命将领前往指挥作战。
而交州方面,士壹说往南边发展,那就是往南边发展,居然往南推进了好几百公里,灭了两个小国,如今,他已经将州牧府南迁到西于城。
这个地方,郭威估算了一下,就是在后世的河内靠北面没多远的地方。
士家南迁,留守的士武也改为南海郡守,而苍梧郡,却是让士壹给拿了回去,士武现在已完全依附明军,甚至在郭威指示下,开始对当地士族,展开打压。而目的,就是要对南海和南会稽展开土地改制。
刘备自从两年前进攻益州失败,返回益州后痛定思痛,在也不轻言战事,而是广开言路,招募了荆州不少人才,如今,他掉在地上的一些名誉,又一次捡起来,只是,在也没有曾经那么好用了。
郭威这,其实,也没多大改变,每日要做的,也就是昨日要做的。
“主公。”孙观来到了郭威跟前,递上了一份文书;“汉中送来的消息。”
汉中?
郭威将文书看了一下后眯起眼睛;“我还以为,他还要等一段时间的。如今看来,是等不及了吧。”
郭威说完,将目光看向了旁边今日来做个的简雍;“宪和,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