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蒙醉眼惺忪,手在女郎身上游走,口中不耐烦的道:“我又不是那些疯子。
我才懒得问那些东西。”
赵天豪眼中露出失望之色,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得到任何讯息。
他眼睛盯着思蒙,心中逐渐形成一个计划。
跟思蒙建立朋友关系,多给他一些钱和礼物,以后找机会搞到关于延长端粒酶的药物配方。
若是他搞到了这个药物配方,生产出延长寿命的药物。
赵家将成为世界级别的首富,他赵天豪也将成为载入人类历史的第一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热血沸腾。
抬手冲着给自己按摩的美女道:“你去再找几个美女,今天把旁边的这位外宾伺候好了。
只要他高兴。
我给你们双倍的红包。”
美女一听还有这事,高兴地去找人了。
他躺着,继续想他的计划,就在这时,突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他的司机张历的电话。
直接接通:“喂,打电话什么事情?”
张历像是受气的小媳妇,找到了娘家人:“老板。
我给你买好了药材,全部搞定了。
突然来一个人,把我们打伤了,抢走了药材。
老板,我们被打的好惨啊,有几个弟兄胸骨都被打得骨折了。
我脸都被打肿了,牙齿掉了好几个。
老板,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什么?
赵天豪猛地站起来:“反了天了,谁动的手,你没有报出你是赵家人吗?
你没有提我赵天豪吗?”
张历感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痛,眼神充满怨毒。
恨不得赵天豪叫人去打死李大根,他觉得加把火:“我提了赵家,我说我是松江市赵家的人。
我老板是赵天豪。
他们说打的就是你赵家。
赵天豪来了也照打不误。”
赵天豪听得怒火上窜,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谁敢这么叫板的。
就算是松江那些豪门,见了赵家的人,也要给三分面子。
今天竟然有人敢挑衅赵家,他哪里忍受得了:“他叫什么名字?
人在哪里啊?
我要过来看看他的胆子有多肥,竟然惹我赵家。”
张历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打他的人叫什么,但他知道魏兴药:“魏兴药,是魏兴药找的人打的。
找到他,动手的人就找到了。”
魏兴药?
赵天豪想了一下,竟然不认识这个人:“我知道了,我派人查一下。
你先去带人去医院看病,钱的事情我让秘书来结账。”
挂了电话。
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传来了魏兴药的资料。
他看了一下,嘴角露出不屑,一个没落的中药商的儿子。
收拾这种人,他都不带眨眼的。
挂了电话,对思蒙道:“你好好玩,我已经结过账了,玩完在这睡一觉。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思蒙摆摆手:“拜拜。”
李大根检查了魏兴药脸上的伤势,发现打得挺严重的:“这是些人动手真是狠,以后碰见这种情况,一定不要死撑。”
魏兴药笑了,只是这一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痛的倒吸凉气。
李大根不解的问:“你笑吗?”
魏兴药这一次不笑了:“我觉得师傅动手,比他们更狠。”
李大根想了一下,确实只这样:“我出手狠是因为对方先出手,任何人对咱们先出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想让对方不敢轻易对你动手的方法只有一个。
就是他会得到更加疯狂的报复。”
魏兴药微微蹙眉,他年纪大了,只想着过安稳日子,想着赚点钱,想着他的事业上有点成就,从来没有想过打打杀杀的。
这种打架,报复,然后靠武力解决问题的做法,他感觉很不成熟。
师傅给他的感觉,有点像他儿子十五六岁的时候,很叛逆,做事很冲动。
他觉得有必要给师傅提醒一下:“师傅,其实这样打打杀杀的不好。
现在是法治社会,报警是比较好的处理办法。
师傅你别多想啊,我不是教育你,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李大根皱着眉头道:“担心个屁啊,早知道你罗里吧嗦的。
我就应该让那几个人再揍你一顿,教育我?
下次他们找打你,我就在一边鼓掌,让你知道什么叫世间险恶。”
……
魏兴药面红耳赤,没想到师傅没有听,反倒直接把他教训了一顿。
此时他才觉得,师傅就算是再年轻,毕竟是师傅。
他不该不知轻重。
李大根见魏兴药不说话,再次骂道:“榆木脑袋,你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世间险恶。
叫什么不惹事,单凭这一点,你就是软蛋。
记住,以后再有这种想法,就不要当我徒弟了!”
魏兴药此事才意识到刚才那几句话,戳到了师傅的肺管子。
惹怒了师傅。
他不敢多想赶紧道歉:“师傅,对不起,我错了。
以后再不敢乱说了。”
李大根看得出他并没有真的认识到错误,只是害怕被赶出师门而已。
“有些事情,给你说也没用,吃亏了,受伤了,你就知道吸取教训了。”
魏兴药没有放心里:“师傅,我知道错了,咱们走吧,我把药材放入库房。”
李大根嗯了一声:“走吧,现在已经开了一个诊所。
马上会在松江市开一家诊所,你这段时间,在医术上多下一点功夫。
若是有不会的不懂的,可以找我。
希望下一个开诊所的就是你。”
魏兴药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信心十足:“好,我一定会努力跟师傅学习。
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
两个人说话间,与大货车一起赶往库房。
魏兴药的这个库房,是他父亲魏鸿运当年药材红火时候,购买的。
地点就在东山县西郊。
汽车开进大院子,停在了库房门口,魏兴药打电话,叫来了叉车卸货。
然后买了一瓶饮料递给李大根:“师傅,你喝水,叉车卸货需要一段时间。
您在旁边等一会儿。”
李大根接过饮料,喝了两口,蹲在墙根等候卸货。、
就这这时候,一辆汽车驶入院子,车上走下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了看魏兴药,又看看手机里的照片。
他有些疑惑的道:“你叫魏兴药?“
魏兴药点点头:“对,你找我有事?”
年轻人收起手机,用命令的口吻道:“走,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