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还道德绑架?
李大根脸上的表情更加冰冷:“是啊,医术是无国界的。
只要能够治病救人,都应该传授。
我可以说收全世界的人做徒弟。
但我收徒弟是有标准的。
首先道德标准过关,东瀛人你们真的达不到标准。
你们不配做我徒弟。”
渡边青松瞪着李大根,对于李大根的话。
他认为是羞辱,是侮辱。
“李桑,你……你既然对我们有成见。
很可能为自己招来祸患。
别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威胁?
啪~
李大根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凭你威胁我?”
渡边青松愕然:“你……你竟然动手?
好……你会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
他盯着李大根,眼中露出狠毒之色,似乎李大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想起了李大根杀江桥的事情,具体情况他不知道。
但对于一个手上有人命的人,他不想惹怒对方。
不等李大根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井上次郎有些遗憾。
针灸之术他见过,汉方医术里也有。
但这是他见过最为神奇的。
知道李大根不可能传授,他再次鞠躬:“李师,山高路远,有缘再见。
告辞。”
李大根淡然地看着二人离开,两个人上门挑衅。
他已经做好了翻脸的准备。
没想到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两个人刚走,他的视线就开始在其他人身上打量。
两个人来挑衅,不可能只是简单地比输赢。
一定有记者什么的跟着,等赢了之后,大肆宣扬。
突然看到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头发很长,扎着小辫,穿着丢短袖,外面还套一个马甲,像是一个艺术家。
从始至终,他一直站在最前面。
他表情很奇怪,李大根赢了,别人都笑得很开心,他竟然紧皱眉头。
艺术家一样的男人见李大根目光炯炯,他不敢与李大根对视。
看向了旁边,然后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李大根见此,更加确定有问题,紧跑两步冲到前面,拦住了去路:“你是患者,还没有医治,别走啊。”
艺术家一样的男人有些慌乱,解释道:“我是路过的,见这里发生了冲突,就过来看热闹。
不是患者。”
李大根皱着眉头:“你不是患者?
可是你……唉……你真的命不久矣啊。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治疗的。
既然不是,那你走吧。”
李大根说完,转身进入诊所,此时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就不信你不上当。
若是斗心眼,他可能不如很多人,但患者对于病情的心态,他可谓了如指掌。
找到一个位置,他慢慢坐下。
陆青云本来想恭喜师傅胜利,见师父突然跟一个人说命不久矣。
他也不过来打扰了。
赵迎雪泡了一杯茶递到李大根手里。
顺势一个手指,轻轻地划过李大根的手掌心。
李大根感觉手掌一阵酥麻,抬头看去,就看到赵迎雪眼含春情。
红红的嘴唇微微翘起,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
就在出神的时候。
就听到赵迎雪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师傅,你赢了,要不要我奖励你一下?
咱们出去一下吧!”
声音微不可闻。
李大根若不是距离近,也以为是错觉,但看着赵迎雪含娇带羞的模样。
他知道是真的,他的心泛起一朵涟漪。
犹豫要不要答应。
赵迎雪突然俯身,从桌子上拿了一支笔。
在附身的瞬间,她的胸口碰了一下李大根的胳膊。
虽然隔着衣服。
但那触感很真实。
李大根只感觉衣服柔软有弹性,他的心彻底乱了。
这女人……太诱人了。
赵迎雪拿了笔之后,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门口。
她已经出了门。
李大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去了酒店。
这时候,那个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李…李大夫……您说我命不久矣?
我上个月才在医院i做过检查,我怎么可能会命不久矣呢?”
李大根视线从外面收回,收拾心情,看向男人,冷声道:“医院里做体检的人很多。
难道他们都能一直健康吗?
有些人才做完体检,过两个月就检查出来癌症晚期,不是很正常吗?”
这……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一脸惶恐。
李大根说得有道理,若是体检能查出所有的病,就不可能有癌症晚期。
但一想到是癌症,他的双腿一阵发软,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手扶着桌子,慢慢坐下。
看着李大根,脑海里尽是恐怖的想法,怎么这么倒霉,他的事业迎来了高峰期,眼看就能赚大钱了。
怎么就得癌症了呢?
李大根见那人脸色难看,开口安慰:“这病啊,他就像是弹簧,你软他就强。
你不害怕,我用心治疗。
就能治愈。”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抬手往后拢了拢头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安慰我的。
说吧,我是什么癌症?”
李大根拿出纸笔:“你叫什么名字。”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皱起眉头,似乎很厌烦,现在他关心的是什么癌症。
这大夫竟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些现在还重要吗?
可是见李大根拿着笔准备写字,似乎他不说名字,程序就无法进入下一步,他只能妥协:“我叫黄继祖。”
李大根写了一个黄字,眼睛盯着病例,头也不抬地问:“黄是黄色的黄,继祖是哪两个字?”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解释道:“黄是黄道吉日得黄,继是继承的继,祖是祖先的祖。”
哦~
李大根恍然,几笔写下黄继祖的名字:“年龄,身高体重,职业,都说一下。”
黄继祖忍不下去了:“大夫,能不说这些,先说说我得了什么癌症吗?”
李大根表情淡然,不徐不疾:“我是大夫,我要了解病人的一切,才好治病。
你若是不配合,那就换一家吧。”
黄继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我……我今年三十五岁,体重一百四十斤,职业是记者。”
记者?
李大根来了兴致:“你把工作环境,地方,还有工作状态说一下。
比如你在南方还是北方,气候如何,去吃什么饭。
最好是说具体一点,比如放不放辣椒,吃的熟食还是生鲜。
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
黄继祖气得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调查我户口啊,我是癌症你告诉我什么癌症。
怎么治疗。
而不是让你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