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白春兰看傻了眼。
化肥袋子被顶得好高啊,这得多长?
难道真的有净重十斤?
白春兰想到这里,脸红得像是燃烧的火炭一样,火辣辣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鼓囊囊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
李大根见白春兰发愣,眼睛发直,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处于支棱的状态。
急忙转身看向一旁:“对不起,我那啥呢……你就进来了……随便抓了一个东西遮挡,你先回避一下,我换一件衣服。”
刚才卢清芳躲在衣柜里,他不敢开门,随便找了一个化肥袋子,手撕成了短裤。
所以才这么狼狈,现在只想把白春兰支开,打开衣柜换一件衣服。
白春兰听到李大根语无伦次的话,顿时浮现连篇,忘记了离开。
“我那啥呢”
刚才李大根说了这几个字,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大根一个男人单身久了,耐不住寂寞,所以一个人在房间里用五姑娘。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李大根肚脐下方。
顿时小鹿乱撞。
李大根感觉像是光着身子被人看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见白春兰还没有走,再次催促:“那啥,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让我换一件衣服。”
哦~
白春兰这才醒过神,转身往外走,临走的时候,还多看了一眼李大根的腰间高高顶起的帐篷。
然后抿着嘴唇,快速跑开。
李大根见白春兰出了房间,才长嘘一口气,赶紧去开衣柜。
卢清芳从柜子钻出来,见李大根化肥袋子做的短裤,上面写着净重十斤,噗嗤笑了出来。
想起房子外面还有人,吓得赶紧捂住了嘴边。
李大根知道她笑什么,没有理会,迅速在衣柜里找出短裤脱了就往身上套。
卢清芳看到这一幕,笑着道:“大根,你这个我感觉真有净重十斤。”
李大根看了一眼门口,唯恐被白春兰听到,然后冲着卢清芳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别说话,赶紧进入衣柜,小心被发现。”
卢清芳见李大根只穿了短裤,短裤里像是放了一根擀面杖一样,看得心头火热,从后面搂着李大根,小手伸向前面,朝着李大根的肚脐
“大根,嫂子被你搞得七上八下,嫂子等不及了,你就给了嫂子吧。”
李大根被握住,身体哆嗦了一下,指了一下门口:“别这样,门口有人呢。”
卢清芳却死死地搂紧李大根:“门口有人,你就让她走呗,就说这会儿忙,没有时间给她看病。”
李大根突然有些害怕,门口还有一个人呢,卢清芳就这么心急火燎的,万一被发现就麻烦大了:“你这说的什么话,人家找我治病,哪有大夫把病人赶出去的!
你快点进柜子,给她看完病再说。”
“你的意思给那个女人看过病之后,给嫂子来个痛快?”卢清芳眼睛一亮,他以为明白了李大根的意思。
李大根只想着快点穿好衣服,随口应付:“好的,到时候喂饱你!”
卢清芳得了许诺,乖巧地放开李大根,轻手轻脚地钻进衣柜里。
李大根穿好衣服,捡起地上被卢清芳撕开的衣服放好,房里整理干净,才冲门口喊了一声:“好了,进来吧。”
咳咳……
白春兰走到门口,先咳嗽几声,提醒李大根她进来了,然后故意把脚步声放大,走进屋里,眼睛四处打量。
正好看到地上那个裤头状的化肥袋子。
“净重十斤”四个大字耀眼夺目,联想到李大根那高高撑起的帐篷,不由得又红了脸。
李大根刚要招呼白春兰坐下,看到白春兰看着墙边发呆,转头一看,顿时老脸通红,别的都收拾了,偏偏把这个落下了。
急忙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指着大炕:“不好意思,刚才太匆忙了。
你坐炕上,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白春兰看了一眼垃圾桶,嘴角上翘,走到炕边脱了鞋子,然后坐在了炕上,一只手放在了炕桌之上让李大根号脉。
李大根整理一下心情,抬手搭在了白春兰的脉门,全神贯注地感受指端传来的脉搏。
房间里气氛静得落针可闻。
白春兰借机观察李大根,发现李大根长得很耐看,身体也很强壮,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像是一个深潭一样深不可测。
鼻子也很大,看到这个,她突然想起网上的一个说法,说男人的鼻子大,男人的那啥也大。
今天似乎得到了印证,虽然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但那帐篷的高度,就说明了一切。
李大根发现白春兰的脉搏突然加快,抬眼观察白春兰,就看见那俏丽的脸蛋通红,双眸水汪汪的,眉梢上翘,眼神微虚。
李大根皱起眉头,这分明是春情荡漾才有的状况,更加纳闷,疑惑地看着白春兰问:“你想男人了?”
啊~
白春兰被问的一愣,随后羞的无地自容,想不通李大根怎么知道她的想法,气呼呼的道:“你胡说,我是来看病的,想什么男人啊。”
李大根微微摇头:“我是大夫,你思春我自然看得出来。
隐私可以避讳父母,但不能避讳大夫,想男人也没什么,适当与男人欢好,有助于调节阴阳平衡,用西医的话就是调节内分泌。
这是好事!”
白春兰气得咬牙,她刚才是想了,但被李大根当面戳穿,让她这脸往哪里放:“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赶紧给我治病吧。”
李大根点点头:“好,给你治病,针灸加推拿你的病情好得差不多了。
这是最后一次治疗,下次就不用来了,现在我给你针灸。”
说话间拿出了一只银针。
白春兰经过了两次治疗,已经知道怎么配合,她自觉的开始解扣子。
领口的第一个扣子解开,白皙的锁骨完全露出。
第二个扣子解开,雪白的沟壑让人炫目。
第三个扣子解开,雪白的高耸曝光在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