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
李大根吓了一跳,等对方走近,他看出来了,确实是婶子。
翠芬婶子。
村上最有钱的人之一,他老公好像做什么小生意,村上人都说他家里最少有一百万。
号称百万富婆。
暗暗庆幸,幸好没有冲动上去动手动脚,否则那就出大问题了,最少非礼婶子这个罪名,他就落下来。
“婶子,你怎么来了?“
翠芬没有回答,笑着问李大根:“大根,我听见刚才你叫嫂子,你是不是跟哪个嫂子约好了。
我过来没有坏你好事吧!”
李大根脸上一红,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跟哪个嫂子约啊,谁能看上我。
别开玩笑了。”
翠芬却不这么认为:“大根,你这么说就对了,三年前矿上出事,咱们村上寡妇多。
这几年大部分男人外出打工,村里都是留守妇女。
留下的男人不是年纪大,就是年纪小,你可是一枝独秀,多少嫂子都看见你走不动路。”
李大根皱起眉头,前面几句话是实际情况,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这明显是哄自己开心。
越发地觉得翠芬婶子过来有事:“婶子,你就别哄我开心了,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翠芬微微摇头,这些都是实话,当然也有哄李大根的成分。
男人嘛,都爱面子,受女人欢迎,算是最荣耀的事情之一。
但有些话,她不能太直接,指着大根地上的地铺道:“大根,你坐下,婶子就想坐下跟你聊聊。”
好吧!
大根见她不说,只好坐下,翠芬脱了鞋子,坐上地铺,自言自语道:“嗯,还不错,不摇晃,比炕还稳当,谁家两口子如果睡地铺,不用担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李大根无语,翠芬婶子到底在想什么,笑着道:“大炕也稳当,不会发出声音,只有床才会那样。”
两个人的聊天,突然气氛变得暧昧了。
翠芬紧挨着李大根坐下,不知道身上用了什么化妆品,一股淡淡的香味随风飘向李大根。
李大根忍不住转头看去,翠芬婶子穿着一件紧身的短袖,胸口鼓鼓囊囊的。
翠芬咳嗽一声,低声道:“你虽然叫我婶子,但我年龄不大,才三十六岁,就是结婚早了点。
有人时候你叫我婶子,没人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
李大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知道了婶子。”
翠芬伸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李大根,很轻柔,有点也不疼,像是打情骂俏一样:“人家都说了叫姐姐,你还叫婶子。”
李大根张了张口,觉得叫不出口:“知道了,姐姐,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
翠芬咳嗽一声:“你也知道的,我那口子,一年回来不了来两次。
我吧,一个人在家,总觉得坐卧不安,特别是晚上,躺炕上就是睡不着。
身上燥热燥热的,大根,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李大根听得口干舌燥,这问题不用说,就是缺男人。
但如果说得太直白对方面子有些不好看,尽量委婉的道:“姐姐,这个情况是阴阳失调。
女人的身体属阴,孤阴不安,所以你才会燥热烦闷。
需要滋阴补阳。”
翠芬手轻轻打了一下刘大根:“你说得好深哦,人家根本听不明白。”
好深?
李大根听得心颤了一下,总感觉这话有另一层意思,咳嗽一声,强装镇定:“那我就深入浅出地说一下……”
啪~
翠芬抬手又打了李大根一下:“大根,你好坏哦,深入浅出,姐姐都害羞了。”
李大根经她这么提醒,也意识到这个词……似乎有些暧昧了。
立刻改变了说法:“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你……需要找个男人,调节一下身体。”
翠芬娇俏地看着李大根:“你这不是为难姐姐吗?
我男人一年回不来两次,我一时半会儿到哪里去找男人。
大根,你是医生,你帮帮我。
你摸摸我的心跳,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说话间,拉住李大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
李大根感觉手掌传来的触感,哆嗦了一下:“婶子,我是大夫,但你这个不是病。
只是缺……缺……男人。”
翠芬一只手落在了李大根的腿上:“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
你救救我,每天晚上身体燥热燥热的,你就帮帮姐姐吧。
好歹让姐姐睡个安稳觉。”
李大根无言以对,病急乱投医,这里很合理。
但这可是婶子啊。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开口拒绝:“婶子,我不能……我不能那啥。
实在是无能为力,要不你还是多喝点凉水降降火。”
翠芬见到了这个时候,李大根竟然还保持冷静,有些着急了:“大根,你这么大一个小伙子,天天一个人,连个女人都没有。
我想你晚上也不好过。
你的那块地涝了,我的这块地旱了。
你帮我浇浇地,咱俩不就都好了吗?”
说话间手伸向了李大根的裤腰带,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吓着李大根。
李大根一激灵,再这么下去,他真的受不了了,可是……
李大根心头顾虑重重,不管怎么地,他不能这么做,但又不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远处的其他人。
“你是我婶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倒无所谓,以后你怎么在村上生活。”
翠芬手向下探去:“我现在都没法活了……那管他以后,你快一点。
用不了多少时间,哎呀,你还好意思嘴硬。
你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