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手段怎么逃得过赵庚辰的火眼?
只见他假意打个喷嚏,震的秦若兰差点扔掉酒杯。
反应极快的他迅速接住两杯酒,秦若兰做贼心虚抢过那杯自以为没药的一饮而尽。
还小脸绯红的说:“我喝完了,该你了。”
心知肚明的赵庚辰脸上的笑容更甚,像是在说,等一下看你怎么收场。
啤酒喝太多膀胱有点搂不住,他起身去卫生间放水。
不巧,在这儿又遇到沈语荷。
看他红光满面还一身酒气,沈语荷阴沉着脸。
“某些人签字时还挺为难,没想到这么快就庆祝了,有美人作陪吧?”
“倒也没什么,就是心情好想喝一杯。”
离婚等于心情好?
沈语荷原想劝他酒多伤身,可听这话又给咽了回去。
“既然离婚让你这么高兴,那就多喝点。”
“不过你今天打了李卓然,必须给他道歉,李家的势力你根本招惹不起。”
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他给施暴者道歉?
“道歉?该道歉的是他,如果他真有悔过之心我愿意接受,若能再真诚点,给我下跪再磕三个响头,我还能让他再蹦跶些日子。”
如此狂妄的话在沈语荷听来简直不可理喻。
她愤然道:“难道你还没认清自己吗?明明什么都做不到却摆出一副超然的样子。”
什么都做不到?
肖建峰刚给他发的消息,说沈语荷贷款的事情已办妥,讨好之情尽在字里行间。
这个女人拿他的好处,竟还对他百般嫌弃。
他沉声问,“贷款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这时沈语荷一脸骄傲,“李卓然的堂哥在银行上班,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吹牛。”
又是李卓然?他已无语。
看她这样再多解释也无用,只会招来更多嘲讽。
赵庚辰苦笑,“这位李公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见他抽着烟吊儿郎当,沈语荷恨铁不成钢,“你就想一直这样烂下去吗?”
“咱俩已经没关系,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不过我还要提醒你……”
“够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提醒,管好你自己吧。”
念旧情的她原想给赵庚辰讨条活路,避免李卓然对付他,没想到他竟然不识好歹。
这时,秦若兰气喘吁吁的走出包间,朝这边走来。
迷迷糊糊的说,“我,我……”
沈语荷看她身材和样貌都不输自己,还直接搂上赵庚辰的脖子,差点就要亲上。
她万没想到,向来少言寡语的赵庚辰,转眼就成了别人碗里的菜。
秦若兰有气无力的说,“我,我好困,送我回……家……”
她做梦都想不明白,给赵庚辰下药为什么中毒的却是自己?
……
赵庚辰开车朝沈家驶去,半道却冲出来两辆黑色商务车包抄逼停了他。
商务车里下来六个人全都纹龙画虎,模样吓人。
壮硕的光头哥更是叫嚣道:“嘿,小子,我大哥要见你。”
赵庚辰皱眉,“我不认识你大哥,况且我也没空。”
砰!
手腕那么粗的钢管直接砸向前挡,玛莎拉蒂总裁的玻璃秒碎。
赵庚辰黑着脸下车,厉声道:“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光头朝副驾驶的秦若兰瞪一眼,哈喇子直接流出来,满脸猥琐。
“给你脸了是吧,你跟他们走,至于女人嘛,让老子先好好爽一下。”
轰!
一记重拳锤在他心口,其肋骨秒断12根。
赵庚辰警告,“别打她主意,小心我剁了你。”
呸!
光头吐出一口血痰捎出四颗牙,奋力大吼,“给我弄死他。”
小弟们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涌来,赵庚辰跟扔小鸡似的一把一个,没几秒就都给解决了。
光头面色惊悚跟见鬼一样,不说这小子就是小白脸吗,咋还是个练家子呢?
“谁叫你来的?”
“我……”
啪!
“我……”
啪!
“西城海哥!”
光头脸都被抽肿了,总算说出幕后人是谁。
赵庚辰追问,“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就说要教训你。”
看他已半残,赵庚辰交待,“告诉那什么海哥,明天我登门拜访,让他把修车的钱一并准备好。”
刚才还傲娇的光头此时头点的跟小鸡吃食一样,那叫一个听话。
……
次日清晨。
躺在闺房的秦若兰酒后醒来,身子像棉花一样软柔无力。
她发现自己穿着真丝睡裙里边还真空。
脑子瞬间懵圈。
好家伙,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想把赵庚辰拿下好好戏耍一番,没想到不清不楚的把自己搭上了。
她大吼,“赵庚辰,你个王八蛋,我宰了你。”
阿姨听声走进来,“大小姐,醒了!”
秦若兰郁闷,“阿姨,怎么回事儿,我在家被欺负你居然不管不问?”
阿姨疑惑,“大小姐昨晚睡得挺好,没人欺负你啊?”
“那家伙呢,他是不是把我睡了?”
阿姨幡然醒悟,“大小姐误会,你喝醉了,赵先生把你背回来,他睡在客房,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替你换下来的。”
听完,秦若兰原本猪肝色的脸,直接变成酱紫色。
面对她这么个极品尤物,他竟能熟视无睹,这种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她甚至怀疑赵庚辰是不是某方面不行,所以沈语荷才跟他离婚。
要不然呢?
脑子发热的她直接冲进客房,“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我了?”
丝滑睡裙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展露无余,赵庚辰忍不住多看一眼。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装,我在酒里……”
她突然又觉得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生气胸前此起彼伏有种呼之欲出的错觉。
看的赵庚辰差点流鼻血,再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嘛。
回过神来的秦若兰双手捂胸大羞,“你无耻、流氓。”
大骂着冲回房间的她却没真生气,起码证明赵庚辰也贪恋美色。
不久,秦若兰的吼声又从院子下边传来。
“赵庚辰,我的车怎么了?”
赵庚辰耸耸肩,“昨晚你醉酒非要跟我在车上玩亲亲,还抢我方向盘,我撞到树了。”
车上玩亲亲?
那不堪的画面,她只能脑补。
可她用的安眠药又不是情药,怎么会?
无力辩驳的她只好岔开话题,“我信你个大头鬼,去医院看我爷爷,他醒了我才会给你太岁,否则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