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最强的:你在的世界是真实的!不是游戏听到没有!……&*&%¥(一些乱七八糟不能播的)】
【老子就是最强的:?】
【老子就是最强的:听到没有?说话说话……[www.youxs.org]】
【老子就是最强的:[www.youxs.org]该不会又在和哪个野男人搂搂抱抱吧?花开院春奈你别躲在游戏里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看!】
半空中悬浮着的透明光幕不断闪出来字幕,亮闪闪的,一条接着一条, 刷新率极快,刺得花开院春奈眼睛疼。
她嘶了一声, 没理五条悟,而是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和裙子, 套上外套, 将小腿袜拉上包裹到膝盖下。
露出微粉的膝盖以及白皙的大腿, 上面泛着微红的手指印,眼下弥漫着淡淡的青黑。
说来惭愧:)
那是昨夜她注射药剂后发疯试图对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实施强制爱,而他们疯狂挣扎留下来的痕迹。
两个人都惊呆了。
毕竟少女也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 一直都表现的没有什么异常, 殊不知花开院春奈已经忍了很久了, 昨夜实在憋不住,兽性大发将威士忌组的两个人绑了起来。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挣扎,金发男人挣扎得厉害,惊恐地看着她,而猫眼男人也挣扎了一下, 无果后被她推倒, 横七竖八地躺着。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想要申明一下,不是他们没有挣扎,谁家好人被敲了后脑勺还和没事人一样啊?!
少女你这不是被试过药,而是偷偷照射过伽马射线变成变态巨人了吧!
一个没了上衣, 一个没了外裤,两个人加起来凑不出一套衣服,逃都不好逃, 男人们健硕又饱满的躯体展露于直播间的观众面前。
朦胧,暧昧,奶白色的,块垒状的肌肉十分明显,伴随着人的颤抖如山峦般起伏,也引起直播间的地震,大家剧烈地尖叫着,就以为正要发生什么之际。
还好花开院春奈悬崖勒马,恢复了了理智,三个人看了一夜的海绵宝宝……
她叹了口气。
哎,原身不负责任的父亲留下来的针剂效果果然还是没有组织最新研发出来的药物效果好,现在针剂的效果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不过据系统小兔说,这也是因为任务时间越来越紧迫,这具身体表现出来的自然反应,言下之意也在催促她赶紧完成任务。
尤其五条悟一直在私信刷屏,这个世界是真的,春奈你给我老实一点云云之类的话,让她更加心烦意乱了。
【老子就是最强的:你看到没有啊!你看到没有啊!】
哎,敷衍一下蒜了。
【主播小春:嗯嗯。】
【老子就是最强的:60s(语音)】
【主播小春:人生嘛。】
【老子就是最强的:???你根本就没在听是不是,我鲨了你!!!】
……
年轻人就是好啊,真有活力,花开院春奈痛苦地挠了挠头,走出家门口等电梯,站在电梯里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
系统小兔:【玩家怎么了?】
她现在逐渐意识到,她可能天生就不适合去攻略谁谁谁。
感情之类的东西太复杂了,你以为你只要够舔就能感化别人,结果别人对你弃若撇履,你以为别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谁知道他对你居然是亲情?
呵呵,多荒谬啊。
似乎所有人都把其他事情看得比爱情更重,似乎友情,陪伴,家国大义都排在爱情前面,而爱情在他们面前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必要的时候能为他们的理想,还有诸多现实因素让步。
花开院春奈:【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觉得你让我攻略其他人,不如让我去竞选立本首相怎么样?我觉得这个可能比较快一点。】
系统小兔:【也行。】
花开院春奈:【???我只是那么一说……】
系统小兔:【我也只是开玩笑。】
花开院春奈:【……并不好笑谢谢。】
花开院春奈听着系统小兔的机械系统音,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染上了人的温度,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现在的人工智障都进化得这么快吗?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她朝外走了出去。
来到学校,时间过得很快,老师教授课程的内容并不复杂,而下课之后的课余活动也非常丰富,少男少女们聚集在一起,尽情释放着属于青春的萌动和荷尔蒙。
下午体育课。
体育老师放开自由活动后,隔壁班的棕发少年迅速跑了过来,他刚刚剧烈运动过,额头飘着晶莹的汗,棕发微微濡湿。
递过来一瓶波子汽水,橙子味的,“姐姐,渴吗?”
花开院春奈也刚刚和毛利兰他们打过排球,出了很多汗,烈日当空少女的精致漂亮的脸颊,宛若桃花一样,被染上漂亮的粉,黑亮亮睫毛遮不住明亮圆润的双眼。
她用毛巾擦了擦汗,渴得很,接过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转头望着泽田弘树:“还有么?”
视线落到了少年捏着的另一瓶汽水,只余下半瓶,泽田弘树不由自主地递给她,下一秒他才回过神来,这瓶是被他喝过的,现在已经顺着姐姐的喉咙流下去。
“你在看什么?脸怎么这么红,中暑了吗?”花开院春奈疑惑道。
“没没什么!姐姐你的眼睛好大啊,还很亮。”泽田弘树惊慌地口不择言。
花开院春奈:“吃叶黄素吃的,要不要推荐给你?”
泽田弘树痴呆眼:“诶?”
看着棕发少年欲言又止的眼神,花开院春奈有点好笑,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下。
泽田弘树的眼神那叫一个清澈透亮,跟着她在草地上坐下,时不时地偏过头看她,她看回去,他又紧张地眉眼低垂,脸颊带着粉,不知道还以为他暗恋她。
谁能想到他爹的他居然对她是亲情呢,笑死。
“你以后还是要和女孩子稍微保持一点距离。”花开院春奈严肃道。
泽田弘树继续痴呆脸:“诶,为什么?”
“因为你就长了一张别人会误以为你暗恋她的脸啊,给别人造成误会怎么办!你看起来又这么瘦瘦的,被别人强取豪夺了怎么办?”
“……”
花开院春奈叹了一口:“还有,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泽田弘树终于反应过来,鼓起勇气:“姐姐,你要不要和我回美国?”
花开院春奈:“?”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有完没完是吧?
“赤井先生前些日子在回美国之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他说这个秋天会不太太平,我想着……”
花开院春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严肃道:“你什么时候和赤井秀一搞到一起去了?”
“……姐姐!不要用那么难听的词,我和赤井先生一直都有联系啊……”
少年无奈又气急的声音在晴空下响起,他总是一副怯怯,温和,令人生出保护欲的小狗姿态,其实很容易让女性心软,只可惜他说话的对象是花开院春奈,劝说之言化成了一道道音符,从她脑子里穿过……
花开院春奈最终拒绝了泽田弘树的邀请,小狗有点失望地垂下脑袋,但是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坚定地靠紧了些。
放学时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照常约她出去逛街,花开院春奈也答应了。
事实上,她是故意的。
少女总因为纤巧美丽的外表而被人轻视,一刚开始就连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并不赞成她去冒险,但是最终却屈服于少女的决心(铁拳)之下。
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能够直接抓住黑衣组织的BOSS,就能够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损失,那将会是最好的结果。
毕竟最近越来越不太平了。
走在东京的街头,热辣的阳光将少女们的影子晒成斑驳的图形,她们手挽着手边走边逛,行走于商铺之间。
“好漂亮的香水瓶,我决定买下这款回去收藏起来!”大小姐铃木园子大手一挥,销售人员就将东西包装起来塞入华美的袋子里,敬上。
她又捉到毛利兰在敲手机,坏笑着环住好友的腰,“小兰,在和哪个帅哥聊天啊?”
毛利兰十分无语,然后头疼地捏捏太阳穴:“是柯南啦,他好像和朋友们就在楼下的咖啡店里,真是的,爸爸昨天提到目暮警官说最近有很多人来报失踪案呢,我看啊,人贩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铃木园子立刻露出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什么?可是我才不想带小孩。”
毛利兰露出尴尬又无奈的笑:“那等待会我们逛完了,再去见柯南他们吧。”
花开院春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看似闲适地逛着,眼睛却在探查周围的人影,但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真是奇怪,她都冒着被琴酒抓回去的风险选择正常活动,冒着香气的肥羊在大庭广众之下晃悠,但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琴酒不仅没有前来报复她,黑衣组织的人更是一个都没见到过。
怎么回事!我钩子都到处乱甩了,黑衣组织你们没人上钩吗?还是说你们已经拉到这地步了吗?!
花开院春奈感到十分困惑。
结了账,三人下了电梯往咖啡馆走去,听见小孩子们兴致勃勃的嗓音,而对面则是坐了一位衣影香芳的金发女郎
花开院春奈的脚步一顿,心道,终于来了。
“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哦~步美以后也想成为一名演员。”小女孩捧着脸,大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女郎笑了笑:“你也可以哦。”
而三个小男孩的姿态各异,光彦红着脸支支吾吾地不太说话,元太……元太在吃鳗鱼饭,打着领结的小男孩一脸轻快,正与金发女郎讨论着什么。
他说到激动之处,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柠檬水。
阳光透过玻璃给金发女郎的卷发渡上一层光泽,她捂着嘴偷笑,优雅的山茶花裙子给她的美貌泛着一层典雅的光泽。
贝尔摩德。
毛利兰急急忙忙上前,鞠躬道歉:“抱歉抱歉,这孩子给您添麻烦了。”
金发女郎柔媚一笑:“没有的事,我们刚刚是在讨论侦探故事,小柯南难免激动了些,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你们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喝一杯?”
她的视线落在花开院春奈,停驻了许久,眼神盛着蜜,带着强烈的吸引力,花开院春奈权当做没看她,看了她一眼后直接坐下。
但是几人并没有聊多久,毛利兰的父亲打电话催她带着柯南回家了,而铃木园子的私家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金发女郎放下咖啡杯,对着花开院春奈微微一笑:“早见桑,我刚好还想逛逛,你方便陪我一起去吗?”
花开院春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了两下。
金发女郎走到她身边来,响起氤氲,十分自然地挽上她的手,红艳艳的唇靠近她的脸颊,突破了某种安全距离,笑道:“去不去?有情报哦~”
花开院春奈忽然微微一笑,与少女们告别,“那你们先走吧,反正我也要等一下公交车。”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倒是没有意见,只有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呆呆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金发女郎,眼底爆发了一场地震,仿佛在说,原来你男女通吃!
花开院春奈:“……”
够了,有时候侦探真的应该克制一下他们丰富而繁杂的想象!
她瞪了小男孩一眼,与她们告别。
“春奈明天见。”
“明天见。”
……
伴随着直升电梯迅速地飞起,她们站在大厦顶层,俯瞰着城市景象。
天空渐黑,染上一层夕阳的光,耳边传来女人轻快的哼鸣,悠扬的小调配上金发女郎暗哑的嗓音,恍若旧时的唱片机传出来的颤颤巍巍的调子,很有味道。
贝尔摩德靠在她身边,将头颅放在花开院春奈的肩膀上,微微一笑:“甜心,你觉得明天会是怎么样的?”
花开院春奈侧头看她。
她其实也摸不透贝尔摩德的意图,她这个人亦正亦邪,又喜欢调戏人,做事也很看她的心情。
往常扮扮小女孩撒撒娇就可以了,花开院春奈也这么做了,但举止却让贝尔摩德有些诧异,少女比她稍微高一点,却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腕。
颇为强势地微微俯视着她,瞳孔很黑,眼神清冽得像把刀,捏得她的手腕有点痛,嘴角似笑非笑,语气甜腻:“贝尔摩德,你到底是哪边的?”
哪边的?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在花丛中翻滚过的贝尔摩德心跳加速了些,她可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少女,与琴酒待一起待久了也染上了坏脾气么,或者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可真是让人有点期待。
可惜。
她微微一笑,像小女人似的勾了勾唇:“利益在哪,我就在哪,只是甜心你太讨人喜欢了,我都要……爱上你了。”
少女拥有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但更为可贵的是另一种东西,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属于光明的,正义的,不怕危险,明知前方有困难还要往前的执拗的精神。
漂亮的,又倔倔的,不在乎受伤的小女孩,最受他们这些藏在黑暗里阴暗生物的青睐了,难怪也能引得琴酒飞蛾扑火,被BOSS冷藏都再所不惜。
要是她也年轻……可惜啊……可惜啊……
贝尔摩德幽幽地叹了口气,将遗憾隐匿于微笑的假面。
但花开院春奈感到很无语:“……”
这话说的她都要信了,如果不是她的好感度只是略微增加了几点的话,然后稳稳地停留在70。
“不信?人家说的是真的。”
“那你保证明天我走在路上的时候,不会忽然有人跳出来把我绑了。”
“嘻嘻……”
贝尔摩德扇着手中的骨面小扇,遮住半幅美人面,转移话题:“不要妄自菲薄啊甜心,琴酒那个难搞的男人都被你拿下了,还要怀疑自己么?”
花开院春奈像机械一样转过头,面无表情,十分疑惑:“拿下什么?”
“琴酒啊。”
“琴……什么?”
“琴酒啊。”
“……酒什么?”
“……”
“我都拿不下呢。”贝尔摩德甩了甩扇子,忽然凑近盯着她,“心理医生对你的暗示完全不起作用?看来光暗示没用,还得配合手术才行。”
花开院春奈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贝尔摩德收起小巧的扇子,点了点少女的额头,“人的大脑中有一块叫做前额叶的地方,它能够影响人的记忆,判断,分析还有思考能力,再加上心理医生的暗示……你真以为组织里所有人都是自愿加入的?”
花开院春奈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理大受震撼,早知道黑衣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对成员玩强制爱,顺便再庆幸一下她没有接受过这种手术。
“不过……明明接受了手术,为什么他也恢复了加入黑衣组织之前的记忆呢?”
花开院春奈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盯着她:“谁?”
贝尔摩德笑嘻嘻,转过身靠着栏杆,像花儿一样裙角飞扬:“不告诉你~”
能让贝尔摩德有印象并且能在她面前提出的,不是BOSS就是朗姆,或者琴酒……
BOSS发癫才会自己给自己脑子来一刀,朗姆那只臭老鼠讨厌归讨厌,但他对组织的忠诚不像演的,只有琴酒……
可他不是自愿加入黑衣组织的吗?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凑近,吐气如兰询问她:“猜到是谁了吗?”
花开院春奈点点头。
“是琴酒吧?”
贝尔摩德眉毛一挑,她真没想到花开院春奈会这么大方地谈及琴酒,尤其许多年前她还是被琴酒主动送到实验室的,虽然那时候有欺瞒的成分,但是没有一个少女会不伤心的吧。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而饶有兴致地反问:“为什么觉得是琴酒?”
花开院春奈:“你不觉得就他比较像脑子有病吗?”
贝尔摩德:“……”
好吧,小女孩的心思真难猜啊。
其实BOSS和朗姆的脑子也有病,不过她并没有和花开院春奈讨论起来,微微一笑,止住话题。
这场夜话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贝尔摩德朝着她微微一笑,向她告别:“甜心,我保证明天不会有人忽然冲出来把你绑了,但是,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话,那就立刻走,马上走!”
她被这自相矛盾的话弄得有些疑惑。
不过她正愁黑衣组织没人绑她呢,虽然心里十分迫切,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冷静且不想的,于是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在意贝尔摩德刚刚说的话,琴酒为什么会接受过记忆手术呢?因为他不听话?
花开院春奈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自嘲地笑了笑。
与贝尔摩德分别之后,她给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发了条信息之后,准备回住所,穿过电车,走在小路上,她隐约察觉到有人跟着她。
花开院春奈心里一紧。
有变态?
她立刻快步走了起来,正好这一片路错综复杂,她立刻发动高超的反侦察术!
就算是黑衣组织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花开院春奈耍的团团转,正当她为此十分自得的时候,系统小兔出声了。
系统小兔:【玩家别转了,跟踪你的是黑衣组织的人,他们拿着麻袋到处舞,动静再大点就要被巡逻的人发现了,那我们的被捕计划就要失败了。】
花开院春奈:【哈?】
她脑子里想起刚刚贝尔摩德的话,瞬间恍然大悟,难怪贝尔摩德说明天绝对不会有人跳出来绑她,原来是因为绑她的人今天就来了!
……
另一边,空旷的别墅里。
银发男人坐在沙发上,肋骨隐隐作痛,擦拭着枪支,旁边散布着基本少女看过的绘本,色彩鲜丽,而他却神情郁郁。
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旁的伏特加叹了口气,十分心疼大哥。
他跟着琴酒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琴酒如此模样,其实表面上倒也说不上有多么为情所伤,和那些在居酒屋里买醉的大叔完全不一样。
银发男人伤心的时候也是沉默的,不容许有自己展露出任何支离破碎的姿态,寥落的时候脊背挺得更直,只是不说话,沉默得像樽冰雪雕像。
伏特加也不是没有问过,要不要把早见绑来,懂事的伏特加早就在大哥昏迷的时候,帮助调查了早见春奈的动静,发现她居然没有离开过东京。
可是大哥听到这个提议后,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用了。”
大哥转身就投入了电脑,工作和电话之中之中,真不愧为当代最强打工人,尽管黑衣组织的卧底已经和筛子一样多了,但大哥依旧不离不弃。
但伏特加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现在惹BOSS生气已经被BOSS雪藏了啊,什么工作都没有,还要工作什么啊?
说起来BOSS也真是狠心,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就直接被雪藏了。
但是接下来伏特加却听到了一句令他难以置信的话。
琴酒深深凝望着他:“伏特加,这么多年没问过你一句,你是愿意跟着我混还是愿意和BOSS混?”
伏特加内心有着不好的预感,呆呆道:“不都是一样的吗?”
琴酒看着他没说话。
伏特加下定决心:“我当然和大哥混。”
下一瞬他手中多出来一个U盘,原来是银发男人丢过来的,黑夜中男人幽绿的眼神冷似饿狼:“把这些资料都匿名发给公安。”
BOSS已经疯了,黑衣组织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一切或许早就该被修正了。
琴酒刚刚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机里传来的邮件让他睁开眼睛,查看,然而这一查看立刻让他站了起来。
顾不得肋骨作痛,赶紧披上外套风衣,穿好鞋子,他朝着伏特加怒吼一声:“伏特加,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