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洛璃摇了摇头,“今晚还得去赴约呢。”
闻言,陈寒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谁邀请你去的?难道是王雪华母女?”
洛璃无奈的耸了耸肩:“是啊,她们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
王雪华母女找上门来了?
陈寒挑了挑眉,心里有些诧异,不过转念想想又觉得合乎情理,那个贱人的母女俩,哪有那么容易死心!
“我陪你一块去吧。”陈寒沉思良久,说道。
洛璃却拒绝了,她摇了摇头,“寒寒,你忘记了,我曾告诉过你,那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可是——”陈寒有些迟疑的开口。
“寒寒,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洛璃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你不许阻拦我。”
陈寒最后败在了她清澈透亮的双眸中,只能妥协:“那好吧,你千万不要逞能,如果需要我帮忙就给我电话。”
“谢谢你,寒寒~”洛璃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便飞速的跑开了。
看着她俏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陈寒摸着柔软的唇瓣,露出了一个傻笑。
“你们两个,真够肉麻的,赶紧走吧。”陈母从屋里走了出来,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哎呀,你这老古董懂什么啊!”陈寒哼唧了一句,便快步进了屋里。www.xingxingxsw.com 星星小说网
他一进屋,就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洛璃的号码。
很快,手机那头响起了熟悉的女声:“喂,寒寒。”
听着她的声音,他的心顿时暖暖的。
“小璃,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明天早上九点,你准备好户籍资料和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去医院找我,我带你办入职。”
“好的,谢谢寒寒。”
“傻瓜,谢什么谢,”陈寒揉了揉额头,“你先早点去睡吧,别想太多了。”
“嗯。”洛璃笑着应道。
陈寒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一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洛璃将手机收好之后,便躺下休息。
夜色渐浓,窗外漆黑一片。
洛璃突然睁开了双眼,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脚步声,便悄悄的下了床,拉开房门,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卧室。
她顺着走廊,朝阳台上移去。
陈寒的住所离公园挺近的,因此,这里空旷的很,除了月光洒落下来,再无一丝灯火。
“呼哧呼哧——”
忽然,洛璃感觉到一股风从后方袭击而来,吹动了她的衣裙。
洛璃警惕的扭头一看,却见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后,正举着手中的匕首刺向她。
“唔唔唔!”她吓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着,想喊救命,嘴巴却被塞住了,怎么也叫不出来。
眼见刀锋距离洛璃的脖颈越来越近,一只强有力的手掌从身后抓住了黑影的右臂,用力一甩,直接将那黑影丢进了湖里。
洛璃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璃!”男人急匆匆的走过来,扶住了她颤抖的娇弱身躯,温柔的询问道:“你怎样?”
“水……”洛璃指着身后的湖,脸色苍白。
陈寒立即脱下西装,盖在洛璃身上,然后抱起她,一跃跳下湖里。
“噗通——”一声闷响后,水面溅起了几朵浪花。
陈寒抱着洛璃游向岸边。
待到他们浮出水面后,陈寒立刻抱着她坐上了沙滩。
她的脸色依旧惨白,陈寒心疼的捧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我……没事。”洛璃喘息着回答道,“只是呛了几口水罢了。”
刚才差点窒息的那种恐惧感令她的心脏砰砰乱撞,幸亏陈寒及时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陈寒发现洛璃浑身微微颤抖,不由得更加担忧起来。
洛璃抬手抹掉脸颊上的水渍,勉强扯出一抹淡笑,“我没事,只是今天晚上的星星有点漂亮。”
看着她故作镇静的模样,陈寒心底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小璃乖,我已经跟妈妈说了,明天早晨她不用送你过去了,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接你。”
他的体贴与温柔,令她心底涌上阵阵暖流,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瓮声瓮气的说道:“嗯。”
翌日,洛璃穿戴整齐后,便独自去了民政局。
她提前联系好了律师,然后便在律师的带领下,签了字,将户口本交给了工作人员,随后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登上了车。
洛璃忐忑的望向窗外,虽然这里不是帝都繁荣富裕的地段,但是这条路却格外干净宽敞,并且绿树成荫,环境优美宜人。
车子大概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停在了一座高档小区的门口。
“这里就是陈先生家了,你进去吧。”司机恭敬的为她拉开车门。
“好。”洛璃冲他笑了笑,“谢谢你。”
司机客套的道:“您客气了,我是奉命送你来这里的,祝您今天玩的愉快。”
“恩。”洛璃颔首致意,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里面走去。
陈寒住在三楼,洛璃径直上了三楼,敲开了门。
开门的正是陈寒的母亲苏梅。
“妈,陈寒呢?”洛璃甜甜的唤了她一声。
“阿寒在洗澡,我给你煮了碗红糖姜茶,你趁热喝了吧。”
洛璃接过苏梅递过来的红糖姜汤,笑眯眯的说道:“谢谢妈。”
“进去等他吧,我先把桌子收拾一下。”苏梅温柔的笑了笑。
洛璃点了点头,端着碗进了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香味,一个简陋的餐桌摆放着四个菜一碗汤。
苏梅还在擦桌子,洛璃忍不住问道:“妈,这饭菜哪里买的,闻着很香诶,比咱们家的好吃。”
“这都是你爸以前做的,我闲暇无聊的时候做的,每年这个时节都会给你们父子俩炒几个菜吃,这样他们就不挑食了。”苏梅慈爱的解释道。
她的丈夫陈远山在她结婚的时候就过世了,她又守寡了二十多年,唯一牵挂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