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深深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一声不吭,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扭头便走了。
不会叫的狗,咬人最狠!
张蕾有些害怕的说道:“柱子哥,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呀。”
“不用怕,这种杂碎,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柱子哥你真厉害,张蕾崇拜的看着他。”言语间有些娇羞。
“呵呵,不算啥,老爷们儿就该保护女人。对了,你去哪啊?”
“今天休息,我想去海淀公园散散心。”说到这里,张蕾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
何雨柱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但车上人多,也不好深聊。
便陪着她多坐了一站,两人在附近一家茶馆儿坐下。
“张蕾…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盯着她右眼框乌黑的印记,产生了疑问。
虽擦了化妆品遮掩,可还是逃不过他的法眼。
刚刚在车上他就注意到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明显就是被打的,而谁会去打一个小姑娘?
“呜呜呜呜......”
哪知,张蕾还没开口,却哭了出来。
瞬间,泪珠如雨下,在俏丽的面容上留下两行印记。
何雨柱最见不得女人哭,连忙拿出纸巾帮忙擦拭。
可不擦不要紧,一擦直接让张蕾哭的更凶了。
声音特别大,引得喝茶吃饭的人都纷纷侧目。
这目光好像是何雨柱把她惹哭了一样,是个十足的渣男。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她侧身的位置,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也许是太过伤心,急需要找人哭诉。
张蕾竟直接扑在何雨柱怀里!
情绪崩溃,抽抽噎噎。
她哭得十分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泪水一滴滴落下,浸湿了衣服,也浸湿了何雨柱的心。
既然劝说没有用,那就安静下来。
轻抚她脑后的秀发,就那么无声的坐在原位陪伴。
又过了一会,张蕾情绪稍微控制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无意识间竟在何雨柱的怀里。
连忙慌张的挣脱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柱子哥,我失态了。”
“没事,伤心就要哭出来,什么都憋在心里会憋坏的。”他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柱子哥。”
张蕾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又掏出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这才继续开口。
“我脸上的伤是光天打的。”
“前几天他和贾张氏打架,无意间下体受了伤。去医院看了好几次,皆是得到了统一的回复,不能恢复男性雄风。”
“于是他整日借酒消愁,班都不上了。”
“我去劝阻他,他以为我在羞辱,二话不说上来的就打我。”
“刘光天太不像话了,自己不行就打老婆,这还算不算男人!”何雨柱义愤填膺,猛的一拍桌子。
“其实不只是脸上,还有腿!”说着,张蕾将裙子撩起给何雨柱看。
他一瞅,果然,那白皙修长的美腿上面,点点缀缀的有许多瘀青。
“不只腿上,还有身上。”
张蕾越说越委屈,就要掀起上身的小衫儿。
“别别别,妹子,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看吧。”何雨柱连忙阻止。
此时许多色狼注意这边,见到这个娇滴滴的可爱妹子直流口水。
要是让他们看见那还得了。
“柱子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刚刚嫁过来,就要守一辈子活寡!”
“呜呜呜呜......”她再次失声痛哭。
何雨柱脑瓜一转,当即给出了解决方案。
“我听说三大爷作为老师,研究过许多古籍,自制了几份偏方。其中就有治疗阳痿,固本培元的方子,或许你可以去他那里问问。”
“真的吗?”张蕾眼中露出一丝希冀之色。
“当然是真的,你刚来这个院里不知道,好多人不信药房都信三大爷的。”他一脸真诚的说道。
“那行,我回去一定找三大爷想办法。”
“遇到困难要往好的方向想,否则只会自困其中。”
“嗯,我知道了,柱子哥。”张蕾脸上终于浮现一抹笑容。
白洁亮丽的牙齿整齐排列,看的他一阵晃神儿。
“糟了,我忘了正事儿。”
何雨柱心中突然想起今天出来要干嘛的。
“张蕾,你先去游玩散散心。我今天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能陪你继续聊天了。”
“可是......柱子哥你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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