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早已经慌了神儿。
什么活埋人。
还招雷电。
这些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再加上何雨柱那让他直打冷战的杀意。
赶紧从炕底下翻出来钱,拿着就走。
“还有这十多万......”
“那个......你挣的,”何大清一颤,站在门口头也不回道,“我就不要了吧。”
说完就用力开门。
连拉了好几下,门都纹丝不动。
何大清人都开始打摆子,就差求饶,好歹都生养了,不要杀他。
也是在这时候。
身后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钱拿走!”
“唉,听你的!”
“......”
何大清转身连低着头,都不敢看这个成天棍棒相加的儿子一眼,拿着钱转身就走。
这回...
门开了。
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撒腿就跑。
“何大清,你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儿?”
“去哪儿都比待在家里面没命要......哎呦!”
噗通一声。
何大清话都没有说完,一个不注意,掉进了他不久前才出来的那个坑里面。
“你这毛毛躁躁的......”
易中海给何大清拉出来,数落道,“怎么了这是,跟撞了鬼一样,还能掉进自己的坑里面。”
“......”
撞鬼?
那都算小事儿了。
家里的儿子......
比鬼还要吓人。
能够让他这个老子悄无声息的就埋家地下,死都没有人知道。
何大清也不敢跟易中海多说。
从坑里面爬上来,一刻也不停留,一瘸一拐的刚走了三五步。
哎呦一声。
他又掉阎埠贵的坑里面去了。
“啧!”
易中海啧了一声。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再次过去往出拉何大清。
同时问道。
“老何啊。”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哪怕就是想要偷偷跑,也不至于慌成这个样子了吧?”
“......”
什么偷偷跑?
这是......
老子让儿子给赶出来了。
再不赶紧消失,逆子说不定就得要了他这个老子的命了啊。
易中海看何大清如此慌张。
忍不住就多想了一些。
不会......
给何雨柱打坏了吧。
他不禁问道。
“我说何大清,虎毒都不食子,你不能够是给柱子打出什么好歹了吧?”
“我敢打他?”
何大清想要告诉易中海些什么。
身后。
嘎吱一声。
房门给开了。
他浑身都是一激灵,
哪还敢多说什么话了?
手脚并用的爬出来,一瘸一拐,连跑带跳的赶紧就是逃出中院。
生怕跑慢一点,就让何雨柱给他活埋了。
“柱子......”
易中海看看跳进前院的何大清,回头看向门口提着煤油灯的何雨柱。
宽慰道。
“你也不能怪你爸。”
“毕竟......”
“他在走之前,又是给你留钱,又是安排你进鸿宾楼做学徒。”
“全都安排妥当了。”
“......”
何雨柱没那个心情听易中海装模做样。
他直接打断了话。
道。
“易中海......”
“想让我给你养老?”
“早点儿回去枕头垫高点儿洗洗睡吧。”
“睡着了。”
“梦里面什么都有。”
“哪怕是梦不到我给你养老,兴许也能梦到生个大胖小子,终于有人给你养老了。”
“......”
话说完。
何雨柱就面向北方,遥望向白纸坊,好似看到了白纸坊警署后的芦苇荡里,躺着一具尸体。
就是今天晚上吧。
一个变态的杀人犯小红袄。
杀了京师监狱典狱长金海的兄弟,徐氏车行的少东家徐天的女人。
现在这个时间......
“来不及了。”
“......”
何雨柱自语一句。
他的目标是柳如丝。
对于徐天女人贾小朵的死,本是打算能避免就避免,既然来不及......
也就无所谓了。
摇摇头。
多一眼都没有去看易中海就回屋了。
院中的易中海。
楞神许久。
才终于回神儿了。
“哼!”
他冷哼一声。
瞥一眼何家。
一边往屋走,一边道。
“一个半大的小子,带着个五岁的女娃,跟爹赌气兴许连找的学徒工作都不去。”
“只凭卖包子就想要过日子?”
“做梦!”
“自有你来求我易中海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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