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会盟。
还未聚齐,便离心离德。
各方势力议事难成,只能朝自己营垒散去。
曹氏大营。
数千将士正在厉兵秣马。
陈宫看着从议事地回来的曹操,心中陡然升起不安。
“主公。”
“议事如何?”
曹仁直爽开口道。
曹操摇了摇头,失望道:“竖子,不足与谋。”
“主公。”
陈宫忍不住说道:“此战是我们掀起,若是无法清君侧,匡扶汉室,恐有裂土之祸啊!”
“是啊。”
曹操神情复杂无比。
这种事情,他比谁都有远见。
见此,陈宫若有所思道:“可是因为萧南风?”
“不错。”
曹操突兀自嘲道:“当初,某与萧南风在洛阳谈论,他言人心难测,道阻且长,如今应验了。”
“蛇蝇狗苟。”
陈宫脸色铁青无比道。
“罢了。”
曹操怅然道:“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各路诸侯齐聚再行议事,或许那时可以拿出清君侧的方针!”
“喏。”
陈宫,曹仁等人无不应允。
与此同时。
河内小心传入洛阳。
相国府内,汇聚了众多人。
董卓眉飞色舞的看着战报,不由笑道:“萧南风,不愧是本相看好的人,轻而易举便将河内握于手中,令本初小儿不敢往前一步。”
“相国。”
李儒捻着胡须,进言道:“萧南风无起兵之意,若不然他早就响应檄文,冀州汇聚兵马众多,无法挺进河内,必然会朝着白马入兖州,牛辅将军压力骤增啊。”
“嗯。”
董卓脸色顿时一愣。
“义父。”
吕布悍然起身道:“什么天下诸侯,孩儿看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狗,若使并州狼骑前往,必可击溃。”
“不急。”
董卓摇了摇头。
他是西土的匹夫,但不是蠢货。
如今,自然明白自己已经到了众矢之的。
西凉的马腾,韩遂都响应檄文,有大围剿之难,兵马不可轻动。
“迁都吧。”
李儒目光冷厉道:“入长安,有四方雄关可守,我们进可击南地,中原,退可守西土,而且也能震慑马腾,韩遂二贼,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西土之主。”
“先生。”
吕布不甘道:“未战先退,何等耻辱啊。”
李儒斜睨而视,淡淡道:“行军打仗,可进可退,我们只要退入长安,守护四方雄关,不出一年各路诸侯便会散去,为何要正面厮杀!”
“额?”
吕布顿时一怔。
李儒嗤笑道:“这些人虽然号称盟军数十万,可终究是从各地州郡起兵,若是敢在此地耗费时间,恐怕他们的辖地都会被人吞噬殆尽!”
“啪嗒。”
董卓扶案起身,果决道:“奉先,你领一万铁骑前往虎牢关支援牛辅,其他人准备撤往长安,他们不是要洛阳吗?本相就让此地化为白土,钱粮,百姓,乃至连城池都不会给他们留下。”
“喏。”
吕布,董旻,董越等人应喝道。
迁都决策。
李儒与董卓早有商议。
西凉军抄掠钱粮,盗掘帝陵便是在做准备。
不过,当迁都决策在朝堂提出之时,还是引起无数人的驳斥。
因此,太尉黄琬,司空杨彪为免职,周毖,伍琼更是倒在血泊之中。
州郡起兵,诸侯聚义,董卓已经走到了绝路,什么公卿,什么士大夫,谁若阻他,便是剑锋下的冤魂。
三月十七日。
大汉朝堂西迁长安。
煌煌洛阳,钱财被劫掠,百姓被驱赶。
可容百姓数十万的巨城,就这样燃起了熊熊大火。
“啪嗒。”
“啪嗒。”
火光与浓烟弥漫之地。
李儒一袭青袍行至皇宫处,整张面庞显得格外阴邪。
“先生。”
樊稠着甲佩剑,捧起一个锦盒。
“呵。”
李儒接过锦盒,笑道:“一块玉石,却承载着秦王政永恒的意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同样也是横扫六合,天下大统!”
“咕咚。”
樊稠吞咽了口唾沫,不由看向锦盒。
未曾见到传国玉玺之时,谁都认为不过是一块玉石。
可是,当真正面对社稷重宝之时,无不是身心俱颤,想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几个大字。
“想要?”
李儒斜睨道。
樊稠连忙摇了摇头道:“非凡之物,末将何敢染指。”
“砰。”
李儒随手将锦盒丢入一座枯井之中,淡淡道:“安排好留守皇宫的人,若是各路诸侯入了洛阳,想办法告诉他们,传国玉玺便在此地,谁取了,便传之天下。”
“喏。”
樊稠顿时眸子大瞪。
没想到,传国玉玺就这样被李儒丢了。
这可是承载秦王政意志,被四百年大汉所朝奉的社稷重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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