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怒喝一声,身形如同闪电般暴起,整个人瞬间化为一道黑色的残影,突进到肖晨身边。他的拳头裹挟着呼啸的拳风,如虎出山林,势不可挡。
然而,肖晨却仿佛早已料到严瑾的攻势。他的脚步轻盈移动,身子微微一侧,便轻松躲过了严瑾的致命一击。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早已将对手的攻势了如指掌。
严瑾一击不中,身形微微一顿。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肖晨,仿佛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躲过自己的攻击。而肖晨则依旧保持着那副轻蔑的姿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严瑾怒吼一声,仿佛要将心中的屈辱与愤怒全部倾泻而出。
他再次上前,拳头如同狂风骤雨般挥向肖晨,一拳,二拳,三拳,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拳风,势大力沉。
然而,肖晨却仿佛幽灵般灵活,他的身形忽左忽右,每一次都能精准地躲过严瑾的攻击。
严瑾的拳头一次次打空,气势和速度都在这连续的攻势中逐渐下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也开始流露出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肖晨抓住了严瑾攻势中的破绽。
他反手一肘,动作流畅而迅猛,看都没看,便准确地击中了严瑾的头部。
这一肘,如同陨石坠地,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严瑾只感觉脑瓜子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金星四溅,整个人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几乎要站立不稳。
肖晨没有给严瑾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转身,抬腿,一个干净利落、简单粗暴的侧踢,如同闪电般划破了空气。他的穿着布鞋的脚,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踹在了严瑾的胸口。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咔!”严瑾的胸口瞬间塌了下去,不知道有多少根骨头在这股力量下断裂。
他的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凌空飞了回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严瑾挣扎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似乎想凭借着这股毅力重新爬起来。
然而,他的身体已经遭受了重创,刚刚撑起一半,一口鲜血便如同破堤的洪水般喷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他的脖子一软,整个人再次无力地倒回了地上,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了声息,只留下一片死寂。
满场震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一幕上。人们的眼光先落在严瑾那塌陷的胸膛上,那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挺拔与力量,只剩下一片触目惊心的凹陷。
接着,他们的目光又落回肖晨穿着黑色布鞋的脚上,那双看似普通的布鞋,此刻却仿佛带着无穷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
最后,他们的目光再次落在肖晨平静淡然的脸上,那张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脸的难以置信。
严瑾,这个在严家中也算是中坚力量的存在,竟然被肖晨直接一招打死了!
这不仅仅是对严家的打击,更是对所有在场之人的震撼。他们从未想过,肖晨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强大到连严瑾都挡不住他的一招进攻。
这一刻,众人忽然明白了肖晨为何自信满满,不把严家放在眼里,还要扬言灭了严家。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狂妄,更是因为他确实有着这样的实力。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压,让人心生敬畏,不敢小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们看着肖晨,眼中既有敬畏,又有好奇,想要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还有着怎样的手段与实力。
方家人看到这一幕,都是惊喜莫名,他们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肖晨如此强大,以一己之力击败了严家的中坚力量严瑾,这是否说明方家今晚能渡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这份惊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他们的目光再次落到那西域无极刀马狂的身上时,所有的惊喜又瞬间垮了。毕竟,马狂可是连圣地的大天才都能杀死的高手,其实力之强,已经超出了世俗武者的范畴。
肖晨虽然强大,但终究也只是世俗的武者而已,又怎么能与这样的高手相提并论呢?他们的心中不禁又升起了一丝忧虑与不安。
相比于方家的复杂心情,严家的武者则纯粹是震惊、愤怒和恐惧了。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严瑾,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悲痛。
而严三刀的目光更是阴沉得吓人,他从严瑾身上收回目光,不用检查,他也知道严瑾已经死了。
那一脚的力道之强,简直超乎想象,仿佛能够摧毁一切。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同时也有着一丝恐惧,毕竟肖晨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整个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只有严三刀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凝聚在其中。
而肖晨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平静与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好得很!”严三刀的话语中透露出刺骨的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眼如同寒潭般深邃,紧紧地盯着肖晨,仿佛要将对方的身影永远镌刻在心中。
“既然你动手杀了严瑾,那你今天也不要想活着离开这里了!”严三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他的身形微微前倾,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肖晨。
肖晨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们不死,我也不打算离开,另外,我还要去一趟严家呢。”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