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平静的坐在那，仿佛是街口闲聊的大妈一样，随口说着一些让徐锋三观崩碎的话语。
“其实我在古文研究方面是有一些天赋的。”
“而我对于古代的异能体系更感兴趣！”
“血月降临看起来突然，实则却暗含天地奇数，这里面的东西，我现在还没有头绪，也没有研究出来。”
“但是我从历史的典籍里，归纳出来了一些血月降临的相对的规律和秩序，并且总结出来了一些成果。”
“这些成果给了临时委员会，帮了他们大忙，星，月，日的强者秩序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如果你有机会去龙城的话，你当有机会看到很多我留下的东西，当然，你要付出不少代价，毕竟那些东西被那些委员会视为人类瑰宝，是他们用来笼络强者的重要筹码。”
“如果你不想接受他们的笼络和控制，你也可以直接问我！毕竟我还活着呢！我还没死呢！我给的那些东西，我自己比他们更清楚，我也藏了不少。”
“要不要做个选择？年轻人。”
面对程老淡淡的话语，徐锋此刻内心被震的外焦里嫩。
什么叫做大师？
这就是大师！
虽然他只是个理论派的！
可多少实践都是理论支持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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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锋看着面前堪称人类新时代宝藏的程老，内心对于自己这次来救援的举动，感到了无比的幸运。
自己等于是在这个没有头绪的末世直接找到了一本强者修炼的人形自走大百科全书啊！
程老很明显看出了徐锋的想法，笑呵呵道，“现在你能明白，为何洪山到死也要留在这里吧！因为离开这里，就意味着洪山会失去一个指导他的恩师，而我会失去自由，我会被委员会以各种名义囚禁起来，失去自由，失去自由研究的环境，而留在这里，我可以自由研究我的课题，洪山也能不断变强。”
徐峰听着程老的话语，狡黠一笑，“所以，您指导洪山前辈的结果就是把洪山前辈玩死了，对么？”
程老此刻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也不能全是我的责任！”
“洪山的死，主要是因为他对自己太高看了！”
“他觉得他可以实现我的极限理论方程式，爆发最强力量！他太冒险了！”
“我之前就告诉过他失败身死几率超过七成，可他不听，他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家伙，结果他死了。”
徐锋侃侃而谈，“我承认，您在觉醒纹身者修炼理论方面有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盲目听从您的建议，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保险起见，我觉得把你送到龙城比较靠谱，至于您的那些成果，我相信随着委员会经过审核之后，那些没有问题的先进理论很快会被普及的，到时候我再学习也不晚，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上路。”
面对徐锋这样的决定，程老表现的有些焦躁，“你这么做，你会后悔的！你被至高委员会的那些人渣欺骗了！他们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他们能把你骗死，让你死的不明不白！而你把我送到龙城，也就意味着把我送进象牙塔里，永远的囚禁起来，我会成为他们的奴隶，而你也会成为他们的奴隶！”
徐锋道，“可我若是相信你呢？我下场不过是和洪山一个结局。”
程老道，“是，你下场可能会和洪山一个结局，但是我会让你死的明白！洪山为何而死，洪山是太自信了，甚至说太自负了，肉身崩碎而死！他洪山八字不够硬！”
“如果你能把握本心，岂会和洪山一样爆体而亡？”
“而且我也不是纹身觉醒者，我只是个凡人，你是纹身觉醒者，我对你最多只有建议权，你是最终判断权，我总不能强迫你做什么对吧！”
说到这里，徐锋内心起了一些波澜。
的确，程老这些话是真道理，也是大实话。
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别人最多只是提供个建议权。
如果真的把程龙送到龙城，那人类高层极有可能囚禁程龙，把他变成制衡那些觉醒者的重要工具人，而自己也会被那些阴谋家控制变成打手一样的存在。
徐锋看着程老，“你能给我展现一下你的能力吗？比如说，你能对现阶的我提供一些什么友善的建议，让我能够快点变强！”
程老听此，眼里满是喜色，他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已经被他说服了。
程老道，“这个要看你觉醒的是什么纹身了。”
徐锋一把撤去风衣和衬衫，心口的关公刺青释放出淡淡的紫光。
程老细细端量起来徐锋心口的关公刺青。
此刻程老似是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研究状态，整个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徐锋心口的关公刺青，一丝一毫的纹理都不放过，甚至说，程老一边观察，一边念念自语。
“不可思议！这个刺青的纹理成度细致精密到了极点！我从未见过如此神乎其神的刺青！”
“能问一下这个给你刺青的纹身师是何方高人吗？”
徐锋平淡道，“无法奉告！”
程老点头，“也对，能纹出这样级别刺青纹身的纹身师，那必然是凤毛麟角的国手存在！不能告知才是最关键的！”
徐锋把衬衫穿了上，“现在能告诉我怎么快点变强大吗？”
程老靠着枕头，慢斯条理的道，“关公纹身算得上是历史人物纹身，是比较稀缺的纹身类型，虽然纹的人不少，但是能觉醒的很少很少，这种纹身要想进化，有一个非常霸道残忍的进阶办法，你有兴趣吗？”
徐锋道，“什么办法？”
程老平淡的道，“同类吞噬！”
徐锋一愣，“你是说，找一样的关公纹身的纹身觉醒者，把他们的纹身吞噬掉？”
“对！”程老道，“这种方法是最快的，虽然说会有一点后遗症，但速度方面是立竿见影的级别，你现在吞噬，现在就能变强！”
徐锋道，“后遗症是什么？”
程老笑道，“纹身觉醒，纹身就蕴含了一些灵魂，你吞噬对方纹身，也就意味着你吞噬了对方的灵魂，有一段时间你会出现神经错乱，但是很快的随着你的神魂稳定，消化掉对方的灵魂，你就会克服这种精神错乱的神经病症状，还有一点负面，就是对你的名声不太好，毕竟这对同类相杀，是违背人道和平相处基本原则的！”
是的，这的确有些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