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芮晓枫说话,荆涛就说:“我给你拿被子。”说完,就从柜子下面一层里拿出她的被褥,给她摆好,说道:“早点睡,还能睡三个多钟头。”
荆涛这话说得没有半点情欲,反而让芮晓枫有些不知所措了。
芮晓枫看着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这……这两天身体不、不太……方便,那个来了。”
荆涛听了这话后,立刻联想到在卫生间看到的女孩子的用品,浑身立刻感到有股电流穿过,心脏莫名地加快了跳动,气血直往上冲,但他克制着自己,赶紧低下头,整了整被自己弄乱的被窝,故意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语调暧昧地问道:“那个——是哪个?”
“腾”地,芮晓枫的脸通红,她别过头,故作不满地反驳道:“那个就是那个,别告诉我你不懂?”
荆涛更加得寸进尺,明知故问地说:“我不懂你说的那个是啥……”说着,就抱住她,逼她说出她不想说的难为情的字眼。
芮晓枫当然知道他的企图,心跳的也很剧烈,她红着脸赶紧将双手挡在两个身体中间,双手轻轻用力,将他往出推:“哎呀,那个就是女孩子的专利,你不是三岁孩子吧?”
“我是……”
随着荆涛一声沉闷的呼吸,芮晓枫的唇就被荆涛俘获了,两个人热吻在一起。
芮晓枫终究不敢放开自己,她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智,情浓之际,她轻轻推开他,喃喃地说道:“我……不方便……”
荆涛吁出一口气,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还……”
荆涛将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说道:“还装傻充愣对不对?”
芮晓枫轻轻点了一下头。
荆涛说:“不装傻充愣我还能做什么,总得有个缓解尴尬的途径吧。”
芮晓枫依偎在他胸前,说道:“那你不会失望吧?”
“傻丫头,我咋会为这个失望,不过的确有点小遗憾,但来日方长,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他说完,再次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芮晓枫也将双手环抱于他背后,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故作想起什么问道:“你今晚的生日过得怎么样?”
荆涛明白她的意思,就将她轻轻松开,说道:“大半夜的太冷了,还是进被窝说吧。”
芮晓枫一听说进被窝,就有些犹豫,怕他管不住自己。
荆涛知道她的顾虑,说道:“你进你的被窝,我进我的被窝,你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做不能做的事,更不会干冲动的事。”
芮晓枫尴尬地笑了一笑。
就这样,两个人穿着睡衣,钻进各自的被窝。
为了缓解各自的情绪,平息心中的热火,荆涛开始给他讲散会后,同事们怎么引导让他去食堂吃饭,小秦和严思泉怎么给他的酒掉包成了白开水,等等,说得芮晓枫高兴地笑了。
她说:“想不到小秦和严秘书还挺机灵的。”
荆涛说:“他们都把领导研究得透透的,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能记住瓶子里装了几杯水,我喝了几杯,还剩几杯,而且最后还及时换了酒!一直喝白开怕露馅,假假真真,不然我今天晚上真的喝多了。”
芮晓枫说:“你喝了这么多没醉,大家会误以为你很有酒量,传出后你会面临更大的挑战,万一哪次没人给你换水,同事们又都知道你有酒量,那你岂不是就惨了?”
荆涛伸出胳膊,将她揽到自己的臂弯里,说道:“你放心,在东立,没人敢让我喝多了,除非……”
“除非什么?”芮晓枫仰起头看着他。
“除非这个人不想混了!”
芮晓枫霸气侧漏的荆涛,芮晓枫满意地笑了,她说:“嗯,有点霸道总栽的气质。”
荆涛一听,就低头吻了一下她脑门,说道:“可惜,霸道总裁今晚变成投降兵喽——”
“看你,又说这个了……”芮晓枫佯装生气地说道。
荆涛连忙说:“好好好,不说这个了,对了,外婆今天晚上跟我说,她周未想去禾州住几天。”
“啊,她真是这么说的?她回禾州干嘛?”
荆涛说:“干真万确。她说想见见老故交们。”
“老故交?自打我们搬出禾州,她跟禾州的人没有任何联系,哪里还有什么老故交啊——”
荆涛笑了,说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芮晓枫仰起头问道。
“外婆想给咱俩让地儿,免得我放不开。”
芮晓枫一听就泄了气,她了解外婆,外婆肯定是荆涛说的那个意思。
她想了想说道:“完全没必要,何况你又不是天天回来,再说了,禾州的家不是准备要装修吗,哪有时间照顾她,不行,不能让她去!”
荆涛说:“家里准备装修不假,但接待外婆还是没问题的,一楼那间屋子完全不用刷白,平时没人住,窗户都不开,保护得也好,外婆可以住那间。”
“其实,你家刚搬进来没多长时间,完全可以不装修,添置几件家具就够了。”
荆涛说:“我爸妈坚持装,他们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让这个家,以崭新的姿态迎接你这个新儿媳。”
“那就更没必要了,明天上班抽空我给他们打电话。”
荆涛说:“估计晚了,他们都联系好装修公司了,考虑到天气马上就冷了,可能会装完一层再装一层。对了,我爸还让我催催你,设计图画出来没有?”
芮晓枫说:“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家里目前的框架不要动,保持各个房间方方正正的好,整体没有改动,简单刷白就行,家具我基本算了算,也不需要添置太多,目前能用的尽量用,可以通过改颜色来达到统一协调。家具不用他们操心,我来定,他们只管粉刷墙面就行了。”
“好的老婆!”荆涛又低头深情地吻了她一下额头。
芮晓枫说:“近期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让外婆回禾州,太麻烦,太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