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放心满意足地赞叹道自己的天赋异禀,又看了看自己辉煌的战绩,心情大好,又给江煕禾打赏了十万元。
江煕禾飞速点击确认收款,然后回到游戏。
Jiang:你也太破费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先收款再打字。
嗯,的确有点不好意思。
之后曲放还想拉着江煕禾再来几局,却被唐僧附身的经纪人徐风给念叨着出发录节目了。
草草的发了句“我下了”就被化妆师和造型师拖走了。
江煕禾微笑着送走客户。
日赚二十万的她表示极其的奈斯。
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二二了呢!
……
……
隔天中午。
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毒辣而猛烈,不要钱似的发散。
清茗轩的装修和江煕禾想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没有华丽的水晶吊灯,也没有炫彩的霓虹灯,只有极简主义的白炽灯。
与其说是餐厅倒不如说是休闲乘凉的院子,前面一小片空地,栽了几许竹子,顶上的花架子上爬满了青葱翠绿的葡萄叶子。
正中央有个小小的观赏鱼池,几条红色的锦鲤摇着尾巴随着水流四处张望。
江煕禾有些惊讶于这不同于寻常餐厅的摆设布置,一进来就有一丝凉意,就像开了空调一般。
“哟,姑娘,来吃饭啊,随便坐啊!”
一位圆脸看起来亲切热情的阿姨边收拾碗筷边招呼着江煕禾往里面坐。
江煕禾笑:“姐姐,我是和……”
“李婶,她和我是一起的。”
谢淮景坐在窗边的一桌,抬头看见江煕禾来了,便起身朝她走去。
江煕禾点点头,应道:“嗯。”
江煕禾无意的看了眼谢淮景的穿着简单的黑色英文体桖,黑色长裤,好家伙,这么热的天,也是扛得住。
想到自己今天穿的白裙子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一旁的李婶儿听见江煕禾叫姐姐笑得合不拢嘴,“哎呀,小姑娘,可真会说话,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叫姐姐!”
“哪有,乍一看我还以为您刚满十八呢!”
江煕禾笑得眼睛弯弯,嘴角上翘。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葆青春呢,李婶儿听了也不例外。
“哎呀,这小嘴甜的,说的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李婶看了看谢淮景的一身黑,再看了看江煕禾的一身白,对他俩的关系了然于胸。
“小谢,你说说你,有女朋友了,怎么现在才带来吃饭啊?真是!”
李婶笑着呵斥了他一声,又领着江煕禾靠窗边坐下。
“快坐!快坐!”
江煕禾有些头疼,怎么又和谢淮景被误会成男女朋友了,刚想辩解一下,却被李婶打断了。
只见李婶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说,这情侣装李婶还是懂一些的,什么黑白配,天仙配,阿姨都听过的哈哈哈!”
江煕禾看了眼自己的白裙子,再看了眼谢淮景的黑衣,心里咒骂一声。
该死,
怎么又和他撞上了?!
江煕禾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淮景插着兜,随意的耸了耸肩。
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巧,又被误会了。
这种小误会多来几次他也不介意的。
谢淮景漫不经心地走到座位坐下,朝对面的她眨了眨眼。
我还没问是不是你故意和我穿情侣装的呢?
江煕禾:……
无语子,
还是骚不过他。
谢淮景看着她的小表情勾了勾唇角,墨色的瞳孔漾出几分笑意,浓墨重彩般吸引目光。
“来来来,你们先看看菜单,想吃什么,李婶给你们坐!”
江煕禾:“谢谢姐姐。”
谢淮景:“谢谢李婶。”
说完就笑着回到厨房端菜去了,步子一扭一扭,看得出心情很好。
“喂,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江煕禾问他,这可算是污蔑人家一黄花大闺女的清白。
谢淮景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明明是随意的动作,在他手里却仿佛开了慢速一样,矜贵优雅,从容不迫。
谢淮景擦完了手,把纸巾一丢,进了垃圾桶,上扬的凤眸撇了她一眼。
“我喊李婶,你喊姐姐,你这不是吃我豆腐吗?”
江煕禾大有一副义气凌然的样子,犟嘴回怼:“就吃,怎地?!”
谢淮景有样学样,学着江煕禾的傲娇得意样,更是精进了几分。
“就不解释,怎地?!”
江煕禾:……
今天穿了裙子,我是淑女,忍住!
饭菜上来了。
都是简单的家常菜,糖醋排骨,鱼香肉丝,醋溜白菜,珍珠丸子……
每一道都很和江煕禾的胃口,鲜美不腻。
谢淮景边吃边聊了几句。
“最近打算干什么?”
“赚钱呗,还能干嘛?”江煕禾答道。
“还是游戏陪练?”
“嗯,游戏里比赛也有奖金,夏季总决赛快结束了,之后九月份全球联赛也要开始了。”
谢淮景挑了下眉,“全球联赛?这么厉害?”
江煕禾得意的勾了勾唇,一定都客气,“那必须的!”
“你呢?”
“回了帝都,不要更忙了吗,怎么还有时间找我吃饭?”
谢淮景轻笑出声,“再忙也要吃饭啊!”
这句话倒是挺和江煕禾都心意,江煕禾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旁边柜台。
李婶站在后面儿看着俩人有说有笑的画面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瞧这对儿小情侣恩爱哟,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样子!”
李叔站在她身后也跟着笑了,“年轻真好啊哈哈哈……”
……
……
眼见着江煕禾和谢淮景俩人快要差不多的时候,谢淮景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的名字,谢淮景的神色正了正,正经的接了起。
“喂……嗯,是!”
打电话的时候,江煕禾明显注意到了谢淮景的脸色变了又变,挂断电话的之后,眉头都皱了皱。
江煕禾意识到他可能有什么急事,催促道他:“没事,你先走吧。”
上级要求立马回去,军令如山,谢淮景也不得不立马回去。
谢淮景看江煕禾这么理解心上一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江煕禾兴致乏乏的撑着脑袋看着他离开,一直到不见踪影。
对面的椅子空空落落的,一桌两椅一人。
跑得这么快,还真像吃了霸王餐想逃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