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顶楼,许世鹏办公室,李晨光敲门进来,正巧周素冰和何美惠都在。许世鹏点头示意李晨光坐下,他便在侧边的沙发找了个位置坐下。
许世鹏:“这次orange来我们btv,带了几个强人过来,其中irene就是强人。”
许世鹏把irene的资料给李晨光看,李晨光翻了翻,“许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许世鹏:“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开那部《心锁恋人》,那其实玩玩新意思也不是不行的。”
李晨光:“我一向都很喜欢提携新人,但我也需要看看他以前的作品,才知道能不能合作。”
何美惠:“irene他演技很好的,李监制,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他在新加坡那边拍的电影。”
李晨光:“ok,许先生你叫到我不敢不听,但可不可以不要一来就做男主角呢?”
许世鹏:“irene的素质,年龄,都是男主角的台型,做男主角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晨光:“ok,反正还有半个月才开拍,你给我点时间回去准备一下。”
许世鹏:“就给你半个月时间,等生叔那套剧拍完,就要开始拍摄厂景。”
另一边,在创作部,萧国华和凌雅健正在如火如荼地创作之中。
萧国华:“我已经发了那集给你了,你自己看看有什么问题再跟我说吧哈。”
凌雅健:“行了,我等会就去欣赏一下你的大作。”
萧国华:“说实话,你的要求比发叔还多,简直就是要我的命,搞得我都不能出去happy。”
凌雅健:“最好快点习惯,玩多对身体不利的,我知道很多前辈都觉得我做不好这件事,我就要证明给他们看,不是说年轻就没能力的。”
萧国华:“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很想念我的美眉,我走啦。”
李晨光接到许世鹏的命令,马上跟周素冰商量对策,“我去看了irene在新加坡扮演反派的那套剧,我老觉得他还是适合演反派,不过既然许先生叫到,除非我不想混了,而且男主角也不一定是好人,有时候男二反而更讨好。”
周素冰:“既然现在有三个主角,不如再加一个,两男两女双生双旦,观众应该会喜欢。”
李晨光:“冰姐有什么好介绍吗?”
周素冰:“可以提拔一下资深却又年轻的艺人,很多人本身实力不差,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李晨光:“ok,这次我就拍一部青春剧,等会你发今年训练班毕业考试的片段给我。我也顺便看看我以前的剧有没有一些什么潜力股,你也知道,人有时候很善忘的。”
周素冰:“ok,辛苦了。”
另一边,被后援会骗钱的容嘉言,直接踩上张会长的家里去要钱。她边上楼边破口大骂:“张会长,你给我滚下楼来,你这个骗子,吸我blue的血,你算个什么东西,吸我blue的血吸够了吗?你妈死了,你还不给我滚下来。”
住在这栋楼的大爷提着一篮菜进来,“哇,小小年纪这么恶毒?”
容嘉言:“关你屁事,一把年纪了,你懂我们年轻人吗?有代沟就给我闭嘴。”
这时又一个大妈下楼,“小妹妹,你找几楼的?我帮你上去叫人啊。”
容嘉言:“看到没?还是大妈好人,要么帮我,要么给我闭嘴。我要找5楼的张会长。”
大妈:“5楼啊?昨天刚搬走了,听说在澳门那边买了海景别墅呢,发达了,干嘛还要屈就在这里租房子啊。”
容嘉言欲哭无泪,“这个人渣,她妈死了,骗光我们的钱,全家暴毙。”
大妈:“哎呀,原来她的钱是骗来的,小妹妹,你被她骗了多少?”
容嘉言:“一万五啊。那是我左借右借借来的啊。就差割肾了。”,说完蹲在地上哭泣。
大爷:“被骗了钱还是快报警吧,警察做事很有效率,兴许还能帮你追回来呢。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
容嘉言:“不用了,谢谢。”
大妈:“记得报警啊。”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大爷、大妈离开。
容嘉言捂着心口艰难地站起来,哭着走着,她经过一个垃圾桶旁边,看到自己送给bluegirl的贵价杯子碎成一片片
容嘉言:“我的五千块啊,五千块啊,blue,为什么没有送给你,人渣,全家暴毙,吸我blue的血,我日你妈。blue啊,我的一万五啊,我只为你花的。”
容嘉言失落地走回家,泪水滴了一路。回到家,看到那对让她烦了很多年的爸爸妈妈,她的无名火再次涌起。
容母:“二舅舅出手比较阔绰。”
容父:“我觉得大姨出手阔绰点,而且饭菜比较好吃。”
容嘉言怒地把钥匙很大力地甩在柜子里。
容母:“阿言回来了,那,女儿一向最公正的了,你觉得去二舅舅家蹭饭还是去大姨家蹭饭比较好,你觉得哪家的饭菜比较好吃?”
容嘉言:“我拜托你们两个巨婴,你们已经够有钱了,连一餐饭还要纠结去蹭谁的,羞不羞愧啊?你们中午去二舅舅家,晚上去大姨家不就好了,我就不去了,你们最好不要回来最好,让我一个人在家玩手机打《痴心情长剑》,我鸟都不想鸟你们,更不想去什么无聊的应酬,一群伪人。我回房了,别再叫我,我说了不想鸟你们。”,说完走进房间里,很大力的关上门。
容母:“都怪你啊,从小对她没几句好话,说了女孩要富养,当成小公主一样养的嘛,你呢,对她非打即骂,这下好了,毕业了也不找工作,几年医白学了。”
容父:“我也是希望她好,希望她成才嘛,棍棒底下出孝子懂吗?”
容嘉言破门出来,泪流满面,歇斯底里地对着父母咆哮,“为我好?呵呵,可笑,不是所有人都能化压力为动力的,我压力很大你知道吗?我快得抑郁症了你又知道吗?我只想找你倾诉,只想你安慰我,但是你呢?每次都让我努力读书,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再努力读书也得有课外活动,不然整个人会闷死的,我现在有自闭,有社交恐惧症,全都是拜你所赐。你要是不打我,我保证考的比现在还高。”
容父打了容嘉言一巴掌,“造反了你,敢顶撞爸爸。”
容嘉言:“我说又怎样,等我有钱了我保证搬出去。”
容母:“好了,一人少说一句,你不想去吃饭就自己在家弄点东西吃吧,钱放在床头柜里了。”
容父:“你还想有钱?不出去工作,在家里的蛀米虫,等你有钱,世界末日了。”
容嘉言:“妈妈虽然烦,但是最在乎我,我说什么她都依。你呢,你从小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不高兴就拿我撒气,印象深的一次,我和一个朋友跑出去玩,你们找不到我急了,我一回来你就拿藤条抽我,我现在背上还有痕迹呢,还有一次是我dse模拟考失利,你打了我多少次啊?我记得很清楚,是三次,是三次啊。所以我dse考的没有计划中的理想,我以为你会打我,结果你居然说还好还好,你知道我当时那颗吊着的心放下来的那一刻有多欣慰吗?从大学开始你终于不打我了,但你宠过我吗,真正关心过我吗?你了解我吗?你只会给我打钱,也对,你给我打钱是天经地义的。”
容父:“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容嘉言:“你就是那种经不起别人半点说辞,不能说你不好,就是一个被封建主义荼毒了的阶级思想,在家里摆架子,在外面就不敢吭声。爱面子,什么活都不干觉得男人不需要干活,妈宝男,上班还要姑姑照顾,觉得男人从家里带饭吃好丢人,所以吃姑姑从家带的饭。我就是要说,我要戳到你肺管子里去,你敢说我说的哪一句不是真的,说完了,我回房去了,我有没有工作,赚没赚够钱,不关你的事,反正我赚到钱我自然会搬出去,操你妈,现在,别妨碍我追星了。”,容嘉言很大力的关上门进房。
容父:“真的是反了,反了。”
容母:“你们两个都一样,口硬心软,都冷静冷静吧。你仔细想想,女儿说的也没错啊,有些确实是事实。”
容父:“连你也要来说我不对,女人都是目光短浅的鼠辈,有什么资格说我,好不容易放个假,一个两个给我造反,我出去了,今晚说不定不回来了,你自己和那个臭丫头待在一起吧。我看到她就烦。”,容父怒气冲冲地离开。
容嘉言在房间里发出声音:“赶紧滚。”
容母:“阿言,你别这样,就跟你爸服个软。”
容嘉言:“妈,你懦弱了一辈子,我不想跟你这样再懦弱下去了,要服软你去服软,他大不了不跟我说话呗,我还不想鸟他呢,他也没资格赶我走,法定意义上我还是他的女儿,他敢赶我出去,等着被舆论压力压死吧,我要做蛀米虫关他屁事,妈,你自己找事做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容母:“好吧,等吃饭了我叫你。”,说完默默地走进厨房。
容嘉言躺在床上,按手机,发短信给凌雅健:(哭的表情包)呜呜,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被人骗了,给blue的钱一分钱没到blue手里,后援会也没进去,你的钱我下个月还给你,真的不好意思,全浪费了,你还有闲钱吗?没有也不打紧,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再跟你借的,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