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馆出来,凌阳并没有回家,而是专门去了城市猎人个性服装店买了一身全身都是口袋的特种兵服装,还有战靴。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照,呵!这才有个保镖的样子哦。
然后给君玉和段浪打一个电话,说自己出去玩几天。也算是请假了。
第二天,凌阳急匆匆的来到和郑文芳碰头的地方,火车站东侧的法国梧桐下面,并没有发现她,只有一个普通的女孩站在那里,背着一个帆布的大包,戴着一顶草帽,和一副大墨镜。
“嘿!”凌阳正在四处张望,那女孩走过来打招呼。“晕!你这是要去阿富汗吗?搞得跟海浪突击队似的?”
凌阳一楞。“你才晕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跟个邻家女孩似的!”是的,现在郑文芳这个样子,谁也不会认为她是《金莲秘史》的女主角。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性感可言,一件白色的宽大t恤衫,一条灰色的牛仔裤,清纯的跟没有毕业的大学生似的。
“怎么了?我这感觉不好么?唉!这些年净走性感路线了,回归一下都不行?”郑文芳嗔怪的看一眼凌阳。
“看你说的,我哪有权利说你?你要是不跟我说话的话,我都认不出你来。”凌阳说的倒是实话。
“要的就这效果,这样谁也想不到是我。知道我们为什么选择坐火车么?”
“为什么?”
“有两个原因,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是为了观赏沿途的风景。”郑文芳侃侃而谈。
“郑小姐,你出去旅游为什么不让你男朋友陪着,而是选择我?”凌阳确实有些不解。
“凌先生,有两个事声明一下,第一,别喊我小姐,小姐小姐的多难听啊!第二,别提我男朋友,我想自己清净一下。”听了凌阳的话,郑文芳脸色有些不悦。
“哦!对不起,那我该怎么喊你?芳姐么?”凌阳记得孟蝶这么喊过她。
“我好像没那么老吧。你就喊芳芳吧。”
“哦!芳芳,时间不早了,咱进站吧。”凌阳舒一口气道。
郑文芳点点头,把背上的包包拿下来,放到凌阳的肩膀上,想跟着走了候车室。排队买票,排队上车,花费了很长时间,就在下午六点左右的时候,终于坐上了南下的火车。豪华包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
“凌先生,你穿的这么多,不热么?”郑文芳坐在自己的小床上,也不管凌阳在不在,就把上身的大衫脱了下来。原来,在她的里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背心,背心弹性十足,挺显身材的。
“哦!确实有些热。”凌阳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也是紧身的t恤。发达的胸肌充满了雄性。
“凌先生,我看孟蝶对你不错,你俩是男女朋友么?”郑文芳说着话,把鞋子也脱了,蜷在床上,一边用手揉着脚,一边说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俩不是一个性格的人,我们是好朋友。”凌阳照实说道。这时,他才想起孟蝶去南济了,也不知道她适应不适应。
“哦!还以为你们之间会有些什么。咦?凌先生,你说你是懂医术对不对?”郑文芳突然间似有所悟的问道。
“是的,我家是祖传的宫廷御医,以妇科为主,美容保健什么的都不在话下。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凌阳这话还真不是吹,他家祖上不但功夫好,而且还真是御医世家,只不过在他爸那一代断了。但是,小时候爷爷给他看了很多关于医学的书籍。
“我……我有点难言之隐。”郑文芳说这话时,脸竟然红了。
凌阳听郑文芳说有难言之隐,心跳加速一阵。难言之隐本来就是一个充满诱惑的词。同时他似乎是明白了一点,这丫头喊他出来绝不单单旅游那些事儿。
“说吧。我也许能帮你。”凌阳道貌岸然的说道。
“我,我有些羞于启齿。”郑文芳斜倚在那里,脸羞的有些红。
凌阳心里一怔,还会有什么事情让一个拍过小片的女人脸红的。不应该啊!就说道;“医者父母心,你别把我当外人就行了。”
“凌先生,上次你说我手脚冰凉的事,我去医院查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医生劝我不要再减肥了。我相信你的医术。”郑文芳诚恳的说道。
“芳芳,既然你让我喊你芳芳的话,不如你喊我阳哥吧,喊凌先生我也是很不习惯。”
“好的,那我就喊你阳哥。”
“芳芳,说吧,你不是说你难言之隐吗?不要紧张。”
“我,我那里有些痒。”郑文芳说完,头刷的一下就低下了。
“痒?哪里痒?”凌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里,就是那里了哦!”郑文芳低着头。她自己也挺郁闷纠结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腹以下经常一阵阵挠心的痒,去医院检查了几次,都说有点炎症,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就是不见好,最近似乎是越来越痒了。所以,他才找到凌阳,他真把凌阳当作是皇家御医了。当然,她这一次带凌阳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这件事。
“哦!那是不是有炎症啊?!”凌阳首先想到的炎症,毕竟女性那位置炎症太正常了。
“没有,我去医院做过检查的,开始说有些小炎症,可是后来打针吃药了,医生说没有炎症的。可依然是痒。”
“哦?!你跟你男朋友结婚了吗?”
“没。没有。”
“那你们同居了没?或者说你们有那事了没?”凌阳再进一步,当然,这不是窥探别人的隐私,而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有的。”郑文芳淡淡的回答道,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你,你和几个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凌阳进一步问道。
“凌先生,你,你什么意思啊?!”郑文芳幽怨的看一眼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