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
韩寻眼见着这一击烈火能量手掌正向着西门倾蝉打去,心里不由紧张了起来,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平时对西门倾蝉的称呼。
“呼~这一击,我该怎么躲,精神力已经告罄了,灵力也被掏空了,那一招我也来不及发动,难道我西门倾蝉今日要命丧于此了吗?这难道就是天意吗?人定胜天吗?我不服天,终将死于天呼!”西门倾蝉已经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此时,只能眼睁睁的引颈就戮了。
瞬间转瞬即逝,烈火能量手掌来到了西门倾蝉的面前。
“蝉儿,休的轻生!”说着,韩寻自己也正在极速的靠近着西门倾蝉,而且速度更甚巅峰。
原来,韩寻见西门倾蝉有生命危险,韩寻自己的内心很是波涛汹涌,不由便是波动了心弦,突然使用出了自己的“隐心术”。
“雷行术?舞花飞雷步。”
“雷行术?上御金雷甲。”
极速靠近西门倾蝉的韩寻掏空了自己灵气,再次发动两个术法。
下一刻,韩寻早烈火影掌一步来到了西门倾蝉的面前,用自己的铠甲和身体替西门倾蝉挡下了这一击。
“噗~”
杜虎的一击被韩寻全部承受下来后,韩寻便是不由一口献血喷涌而出,瞬间向后栽倒而去,随后便是昏迷了。
“韩子!你没事吧!”西门倾蝉伸手抱住了即将栽倒的韩寻,感受着韩寻的气息。
几息之后,西门倾蝉不由送了口气,终于确定了韩寻只是力竭昏迷了而已。
“冰花飞雪诀。”
“第一式?春回大地。”
西门倾蝉确定韩寻无事,便是连忙使用天蚕剑的特殊能力。
接下来,天蚕剑开始快速的给西门倾蝉注入灵气,几息之间,西门倾蝉的灵气便是再次恢复到了站前的状态。
看着西门倾蝉的恢复,杜虎也是被震惊住了。
“不得不说,你们俩真是妖孽,那小子的最后一招让我佩服,你的最后这一手却是让我敬畏。”杜虎看着西门倾蝉不由悠悠开口说道。
“准备好受死了吗?”西门倾蝉此时双眼如冰,冷冷的看着杜虎说道。
“哼!小丫头,你太不自量力了,越了两个等次,而且你只是恢复灵气,并没有恢复伤势,接下来,若是没有他的帮衬和配合,就算我再给你几次恢复的机会,你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杜虎不由伸出了左手挥舞了起来。
“生死有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此时,我当勇而亮剑,杀!”说着,西门倾蝉便是朝着杜虎杀了过去。
“火行术?浴火珠。”
说着,杜虎便是自开战以来第一次使出来自己的绝技,同样的也是隔空打出,而且是火系的隔空打击,却是那隔空打击的精髓所在。
“第三式?长虹贯日。”
“冰行术?吹雪掌。”
“冰行术?雪花冰盾。”
太快了,也太凌厉了,这一击,对于界士一门四等的西门倾蝉来说,却是有些望尘莫及了,越两个等次,西门倾蝉已经来不及发动身法躲避了,只能硬接,但是,结果却是难以预料的。
双方的攻击靠近了。
下一刻,浴火珠瞬间攻破了长虹贯日的寒冰能量气流。
随后,浴火珠击破了吹雪掌。
紧接着,浴火珠终是打在了西门倾蝉的冰盾上。
砰~
一声巨响过后,西门倾蝉倒飞了出去,身体也是完全不受控制了,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哼!还没完,再吃我一招。”说着,杜虎便是再次伸出了左手。
“火行术?浴火珠。”
紧接着,杜虎用左手再次隔空打出了浴火珠,短时间内打出两次自己的大招,就算杜虎一时间也有些吃不消,不过杜虎还是这样做了,显然是想速战速决,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确实,没有韩子的牵制和配合,再给我几次机会亦是无用的。”西门倾蝉现在终于是没了幻想,被现实彻底的击败了。
“天蚕剑法?冰花飞雪诀。”
“第五式?有去无回。”
说着,西门倾蝉手中的天蚕剑离手,西门倾蝉紧随其后。
天蚕剑飞于前,西门倾蝉悬于空中,随于后,一招下去,便是真的有去无回了。
要么胜利,要么身死魂灭。
下一刻,双方极速靠近,几息之间,便是撞在了一起。
浴火珠靠着越了两个等次的优势将天蚕剑给弹开了,只是剩余的能量也已经是不多了。
随后,那剩余的能量便是打在了西门倾蝉的身上。
紧接着,西门倾蝉便是不由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亦是昏迷了过去。
过了一会,此时的杜虎也是缓过了劲来,不由便是看向了昏迷的韩寻和西门倾蝉二人。
“唉!却是两位天才啊!可惜,你们不该杀我弟弟。”说着,杜虎便是不由先向着西门倾蝉的方向走去。
“小姑娘,你真的很强,连我都有些佩服了,放心,我会给你来个痛快的,安心去吧,一会我便让那小子下去陪你。”此时的杜虎一边向西门倾蝉的方向走着,一边却是取出了自己的环首刀。
“安心上路吧!杜家刀法。”说着,杜虎便是向着西门倾蝉随手挥舞出了一道能力气流。
下一刻,能力气流便是朝着西门倾蝉飞奔而去,看样子如果命中,便是能一招结果了正处在昏迷中的西门倾蝉了。
接下来,这道能力气流向西门倾蝉极速靠近着,不久,便是来到了西门倾蝉的近前。
然而,就在这道能力气流即将击中西门倾蝉的时候,那天蚕剑却是有了异样。
下一刻,只见天蚕剑快速飞到了西门倾蝉的面前,随即便是自动挥出一道寒冰能量气流。
接下来,两道能量气流便是相互抵消掉了。
“呵呵!想当着老夫的面出手杀西门家的人,是不是有一丢丢的不给老夫面子了。”一个听起来苍劲有力的声音自那天蚕剑中传了出来。
“谁,你是谁,为何鬼鬼祟祟的,藏在剑中吗?何不出来一见!”杜虎已经辨别了声音的源头,不由看向了那天蚕剑悠悠开口说道。
“哼!就凭你也敢妄言老夫如何,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说着,下一刻便是自天蚕剑中走出了一名约么近四十岁的白衣白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