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冲这个来的!
洛长歌点点头,“我也可以参加的吗?”
“当然可以了,嘶。”
柴聿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但是面上掩饰不住的开心。
“就你这天赋,那分分钟秒杀他们啊!我相信,只要你勤学苦练,你一定能够站在全国武术大赛的顶端。到那个时候,我的武术社团一定是人来人往,门槛都会被别人踏破啊…”
柴聿光是想想,整个人就好像是飘在了白云,软绵绵的。
洛长歌也有点兴奋,能让自己的爱好完成任务,简直一箭双雕。
柴然有点担忧,脑袋靠在窦书艺肩膀上,语气莫名凄凉:“我有种把我家小绵羊送进了狼圈的感觉。”
窦书艺好笑地摸了摸柴然的头,“但是乐乐很开心啊,而且我们以后走出去都不用怕穿短裙了。”
其实女孩子穿什么裙子都是自由,但是自从她们上次出去遇到那种眼神很恶心的人之后,就有点不敢穿短裙出门了。
“有道理。”
到时候,乐乐一拳一个哈哈哈哈。
这件事了了之后,柴然几个打算带洛长歌出去庆祝一下,却不成想还要带上柴聿几个。
“我们几个姐妹趴,你们三个大男人去干什么?”
柴聿一手搂住柴然肩膀,看了眼傅洲,“我这叫成人之美。”
“P”
还不就是自己没钱出去嗨了。
洛长歌和傅洲走在后面,两个人的速度都有点慢。
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傅洲干脆挑起了话题。
“你加了我,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洛长歌疑惑了声,“我们上午才见过。”
这一整天都见了两次了,也没什么必要时间和问题需要发消息。
傅洲心梗了下,“见过也是可以发消息的,那东西就是用来联络联络感情的。”
洛长歌噢了声,“知道了。”
话题又中止住了。
傅洲感叹:这段感情没有我,得散。
“你以后遇到什么想分享的事情都可以和我说。”
说着,傅洲语气低沉了下,“我这个人平时挺无趣的,所以如果你有什么快乐的事情可以和我说一下,拜托你。”
这话听到洛长歌耳朵里,就变了个味了。
“一定。”
他明明有朋友,却好像过得不怎么开心,那她以后多发点开心的事情和他分享,这样应该也叫特别关怀了吧。
这么想着,洛长歌主动搭话:“人的一生过得挺快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才是。”
傅洲听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因为是洛长歌说的,所以就欣然接受了。
“好。”
前面几个听到两人对话之后:“……”
怎么那么像小学鸡互啄呢?
成年男女之间的聊天不应该要那个一点吗?这也太单纯了!
单纯的有一点进展都会被掐死在萌芽中吧。
还有,傅洲你会无聊吗?你那张辩论的上了发条的嘴,不让别人觉得痛苦就已经很不错了。
“去KTV吧,热闹。”
柴聿无语,“你都已经走到门口了才跟我们说,是在问我们意见吗?”
柴然微笑,“不满你可以走。”
柴聿:“……”不花钱的趴不蹭白不蹭。
几个人定了个大包间,柴然一进去就疯了。
“快给我放一首套马的汉子!”
众人:“……”
路元白笑笑不说话,给窦书艺递了杯果汁。
窦书艺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指不小心碰到路元白的手,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顿时收回了手。
路元白:“……”我是洪水猛兽?
洛长歌坐下来,看到傅洲十分不合群地拿出了电脑,凑过去看,全是法条。
“大家这么嗨,你在这看这个?”
太不合群了,难怪过得不开心。
傅洲没察觉到洛长歌同情自己的小心思,温声解释:“我过两天有个专业考试,如果不背的话,可能会死的很惨。”
其实也不会太惨,毕竟这些东西他都已经烂熟于心了,只是觉得需要再看几遍。
但是,他想让洛长歌关心关心自己。
“这么严重?那你看吧。”
然后,洛长歌一脸专注地看向了柴然。
傅洲:“?”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装什么bi!正经人谁在KTV里学习?
“我去个洗手间。”
窦书艺前脚出去,路元白后脚也找理由出去了。
洛长歌几个人没意识到不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两个前后脚出去的人正在角落里吻得难舍难分。
路元白呼吸有些重,抱着窦书艺手紧了紧,有点委屈:“和我谈恋爱有这么丢人?到现在还不把我公开出去。”
“吧唧”
窦书艺踮起脚亲了亲路元白的脸,赶紧顺毛:“我和然然他们说好了的,宿舍里的人谁先脱单谁是狗。”
可能是这个理由怪不好意思的,窦书艺又亲了亲路元白的下嘴唇,“拜托拜托,你就再委屈委屈。”
路元白哼了声,低下头在窦书艺的肩膀处,温热的呼吸交缠着。
“我知道我挺无趣的,每天都在研究室里研究这个研究那个。但是豆豆,我很喜欢你。”
男孩子说这话的时候,抬起头,眼神真诚地看着窦书艺。
“我知道。”
捏了捏路元白的脸,窦书艺语气里带着点小骄傲,“我男朋友天下第一好!”
“知道就好。”
路元白又含住窦书艺的唇瓣,吐字有点不稳:“等会再进包厢好不好?”
窦书艺脸红地嗯了声,默许了路元白的放肆。
幸好包厢里红光蓝光到处闪,也就没人注意到窦书艺脸上不对劲的红。
一直疯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去,柴然还有点念念不舍。
“回去洗个热水澡赶紧睡。”
“你也是。”
柴聿:“……”
傅狗好像个老干部啊。
“那长歌书艺,就麻烦你们多看着点我妹了。”
“放心。”
柴然喝了很多果酒,现在已经开始有点说胡话了。
“我哥就是个大猪蹄子!”
“天天偷我零花钱呜呜呜”
洛长歌、窦书艺:“……”
醉了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很痛。
柴然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宝娟~”了,“我再也不喝那个破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