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海军服饰的白狼。
瓦尔夫顶着一颗硕大的狼头,嘴里露出一排排锋利的牙齿,双脚站定,人立而起,一身柔软的白色毛发随风飘扬。
两只锋利的前爪在身前挥动,发出一道道尖锐的破空声,双眼凶狠地盯着诺德,平白添了一股煞气。
神奇的是,他的嘴边还叼着雪茄。
“嗷呜~”
白狼仰天长啸,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让周边的人不得不后退几步。
“动物果实,犬犬果实·白狼形态。”白狼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
原以为,能像以前轻松拿捏瓦尔夫的诺德心里一沉。
“怎么样?这能力不错吧?”
瓦尔夫也是第一次在人前使用这个能力,身体中不断涌现的力量,让他陶醉,也不介意和诺德他们多说几句。
“这就是你和郁金香合作的报酬?”诺德脑袋稍微一转,就猜到了,对于瓦尔夫这种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能增强实力更好的礼物了。
“呃?”
虽然很惊异诺德猜的这么准,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相信今晚过后,这里的事将被全部埋葬,于是大方地承认了。
“没错,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呢。”
说到这里,瓦尔夫有些玩味地看着脸色沉重的诺德。
“要不是为了掩盖你们的事,他们可下不了这么大的本钱呢,哈哈哈。”
“....”
听到瓦尔夫的得瑟,诺德和杜卡斯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功劳。
“呼~”
瓦尔夫适时的吐了口白烟,目光重新放在诺德的身上,嘴巴微微咧开。
“受死吧。”
“咻~”
瓦尔夫双脚在地上重重一点,地板瞬间炸裂,整个身体突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不好。”
“剃”
对面的诺德脸色一变,双脚在地上一连踏了几十下,身体随之消失在原地。
“嘭~”
瓦尔夫突然出现,一只狼爪拍在诺德站立的地方,坚硬的地面就像豆腐块一般,被抓出几条爪痕。
“消失了?”
瓦尔夫微皱眉头,双眼一转,突然心里一动,狼头猛地转向身侧。
“岚脚。”
身侧,诺德突然现身,双脚一划,一道几十厘米的剑气冲向瓦尔夫。
“咻~”
瓦尔夫脚步一点再次消失在诺德的视线中,随便躲过诺德的剑气。
“白狼·爪击。”
当瓦尔夫再次出现在诺德的身旁,双臂相合,十指弯曲,掌心对准诺德。
来不及躲避的诺德,只能站在原地,释放防御技能。
“铁块”
“嘭~”
一声闷响,没能僵持一会,诺德的身体就被打飞了出去。
只是占得先机的瓦尔夫并没有追击,反而看向自己的双爪,稍微感受一下刚才的触感,好像碰到钢板一般。
皱了邹眉头,又看向完好无损从地上爬起来的诺德,撇了撇嘴,似乎对刚才的攻击不满。
“锋利的狼爪还是破不开他的铁块吗?”
瓦尔夫并不是没有见识过诺德的六式,只是之前自己还没有吃恶魔果实,带来的感觉不够直观。
现在有了果实能力,暴涨的实力,让他膨胀了许多,还以为能凭着果实的能力迅速击败诺德。
没想到铁块的硬度远超他的预计。
“不愧是动物系的恶魔果实,嗅觉、体力还有身体强度都大大加强了。”
一旁的诺德有些气喘,显然诺德状态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不过,也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海军,只是经过刚才的短暂交手,就发现了白狼状态下的瓦尔夫各方面能力都增强了好多。
“既然消耗不过,那就只能速战速决了。”
“岚脚-乱。”
有了决定的诺德,双脚连连踢出,一道道剑气随着双脚踢击浮现,猛地冲向瓦尔夫。
“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
瓦尔夫看着飞舞过来的剑气,身体一闪,再次消失在原地,凌乱的剑气席卷了地面。
“白狼·爪击。”
“铁块。”
“嘭~”
“指枪。”
“嗤~”
“白狼·踢击。”
“嘭~”
“岚脚。”
“白狼·牙突”
“嘭,嘭,嘭~”
一时间,砖石四溅,尘土飞扬。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战斗,勉强能看见两道身影在空中不断闪动。
时不时有被躲过的剑气、狼爪打在空处,这威力,看得众人默默地吞咽口水。
会死的吧!
虽然大多数人根本看不清两人的动作,但不影响他们看得热血沸腾。
对于他们这些未出过东海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他们之前从未接触过的战斗。
“铁块。”
“啊!”
“这样你就逃不了了吧,臭老头。”
瓦尔夫牙齿紧紧咬住诺德的肩膀,嘴角咧了咧,瞄向身下的诺德。
“指枪。”
诺德艰难地转头,看向咬住自己肩膀的瓦尔夫,强忍着疼痛,迅速伸出手指戳向瓦尔夫。
“啊!我的眼睛!”
一指直接穿透瓦尔夫的左眼,剧烈的疼痛使得瓦尔夫再也顾不上诺德了,直接松开紧咬着的狼嘴。
“呼,呼,呼~”
诺德半跪在地上,单手捂着被狼牙贯穿的肩膀。
嘴里还喘着粗气,疲惫双眼看向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的瓦尔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该死的老头,我一定要杀了你。”
平躺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左眼,瓦尔夫用自己的独眼瞪着诺德,眼神更显凶戾。
“诺德先生。”
“瓦尔夫准将。”
就在这时,回过神来的众人,连忙上去救回自己的人,然后双方又一脸戒备地看着对方,慢慢后退。
“马上给我包扎伤口,我要在这里杀了他们。”瓦尔夫一把扯过身旁的曹长,愤怒地吼道。
这边安弗拉稍微检查了一下诺德的情况,有些担忧地对杜卡斯道:“有些不妙啊!”
“你也治不好?”杜卡斯疑惑地看向安弗拉。
“这倒不是?”
安弗拉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一管绿色的药剂,喂诺德喝下,然后轻描淡写地道:“有我的药剂,诺德先生的伤倒不算什么。”
对于安弗拉的自信,杜卡斯持怀疑态度,什么药剂这么灵验?
只是转头看了眼诺德的伤口后,杜卡斯的眼睛差点瞪了出来。
伤口上的血止住了,而且还在长肉芽?
这是灵丹妙药吧?
是的,诺德的伤口上,肉眼可见地的长出肉芽。
看着淡定的安弗拉,杜卡斯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扫了杜卡斯一眼,安弗拉开口解释道:“这是我独家研制的恢复药剂,只要没死,都能救回来。”
“那,那你刚才说的不妙是什么意思?”
杜卡斯看着围着诺德正在忙活的安弗拉,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安弗拉站起身子,转头看向海军的方向,杜卡斯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包扎成独眼龙的瓦尔夫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杜卡斯瞬间明白了安弗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