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同闻书言两人待在院子中,很是亲昵。
直到小荷回来后,闻书言才依依不舍的,与许娇娇保持了一些距离。
小荷一脸迷茫的表情,她不过就出去了会,怎么感觉表小姐同少爷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了呢?
想不明白,小荷就不再想了,只是一副星星眼的样子,崇拜的看向许娇娇。
许娇娇笑着看向闻书言,语气温婉,“书言表哥,你来我院子中,也有一会了。
若是无什要事,你就先回去忙自己的事吧。
莫要在我这耽误了太多时间。”
闻书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许娇娇,他们不是这才刚互诉了衷肠,不应该是难舍难分吗?
闻书言不能理解,许娇娇居然想赶他离开的做法。
他盯着许娇娇,不发一言,只是眼神很是幽怨。
许娇娇只好上前,牵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闻书言虽然还是不大情愿,但是看着许娇娇都主动牵他的手了,还是很听话的跟着她,走到了院子门口。
许娇娇松开了他的手,正了正他腰间的玉带,“书言表哥,我就站在这,看着你离开。
等到看不见你的身影了,我再走回院子,好不好?”
闻书言板着一张脸,语气中明显能听出来不高兴,“娇娇,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为什么不想同我多待一会儿?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哪里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许娇娇盯着他的眼睛,无奈的笑了笑,“我心中是想同你多待一会儿的,只是我们现在无名无分的,也不好太过亲密。
若是被府中下人看到了,难免说三道四。
我虽不在意他们的风言风语,只是不想听到关于书言表哥的半分不是。”
闻书言面色缓和了许多,他上前一步,吻了一下许娇娇的额头,眼神缱绻,“是我不好,误会你了。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谁敢在你面前嚼舌根,我定不会饶了他。
你我之事,我等会就去找母亲说明情况。
若是母亲不答应,我就去找祖母。
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就是我认定的,唯一的未来娘子。
只你一人,再无别的女子。”
许娇娇勾起了嘴角,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那外人会不会说我善妒?连一个妾室都容不下。”
闻书言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我眼中再也看不到旁的人,与你何干?
便是母亲要怪罪,也怪罪不到你的头上去。”
他说着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娇娇,要是我以后当真纳了一妾室,你果真也不介意吗?”
许娇娇温和的笑了笑,没回答他,只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
不知为何,闻书言总感觉许娇娇盯着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他很识趣的不再作死,“我就是想听你说介意而已。”
闻书言抱住了许娇娇,语气还有些不满,“你都不说你介意,我看你就是没那么在乎我。”
许娇娇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闻书言一眼。
她总觉得,闻书言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许娇娇敷衍的点了点头,“嗯,我非常介意。”
闻书言捏了捏叶袅袅的脸蛋,“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许娇娇拍开了他的手,“书言表哥,你别闹了。
乖,快回去吧。”
闻书言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了。”
许娇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在闻书言低下头的时候,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闻书言松开了许娇娇,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虽是如此,他还是一步三回头,想看看许娇娇,是不是真的一直在,盯着他的背影。
许娇娇本打算迈回院子的脚步,收了回来。
她一脸微笑的,看着闻书言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才回到了院子中。
小荷走到许娇娇身边,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表小姐,少爷现在是越发离不开您了。
如此甚好,就算那旁的女子,生了心思来抢,也是抢不走的。
少爷的一颗心,如今全都放在您身上。”
“小荷,你胆子是越发大了。都敢打趣起我了。”许娇娇笑着说道。
“表小姐,我把你的那个古琴拿出来了,你要不要弹一首曲子,解解乏?”小荷转移话题道。
许娇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走到了古琴那边,坐了下来。
她将自己的十根手指,全都放在了古琴上。
随后,弹起了一首小荷没听过的曲子。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会让人不由得静下心来,感受这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人也散发出一种祥和的气息。
曲毕,过了许久,小荷才从那琴声中,走了出来。
“表小姐,您如今的琴技,是越发厉害了。
整个京城的女子,能及得上您的,恐怕也数不出一两个。”
许娇娇笑了笑,“你倒是越发嘴甜了。”
另一边,闻书言却是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相府夫人。
“母亲,我同娇娇两情相悦,还请母亲做主,为我二人,定下亲事。”闻书言看向相府夫人,语气很是认真。
相府夫人盯着闻书言看了片刻,“书言,你可是想好了?
若是定下了这亲事,可就由不得你反悔了。
毕竟你祖母有多疼爱她,你也是知道的。”
“我想好了,母亲。我对娇娇的一片心意,没有半分作假。”闻书言的眼中,满是真诚之色。
相府夫人沉默半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既欢喜,我也不好真阻拦你。
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就替你们做主,正式定下你们的亲事。
等回头,我再同你祖母商议一下,替你们择一个良辰吉日,成婚。
总归也是在这一年半载的,你也莫须着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闻书言放下了心。
又同相府夫人说了几句,他才起身告辞了。
相府夫人也有些头疼,毕竟她的亲姐姐,前几日还写了书信,说是要将她养在名下的女儿,送到相府来待一段时间。
这打的什么主意,也是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