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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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4章 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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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莲嫂子,你正在生宝宝呢,不能睡哦!”

示意江建民的小妹扶起李翠莲,叶夏把红糖水送到李翠莲嘴边:“为了宝宝,翠莲嫂子你一定要坚持住,来,把这碗红糖水喝了,咱们再加把劲努力把宝宝生下来。”

红糖水温热,入喉没问题。

儿子……想到儿子还没生下来,李翠莲的意识在叶夏甜软稚嫩的嗓音中逐渐恢复清醒,她就着叶夏的手大口大口喝着红糖水,须臾,碗见底。

“翠莲嫂子你就躺着,我现在帮你正胎位。”说着,叶夏双手覆在李翠莲高耸的肚皮上,动作娴熟,开始帮着矫正起胎位来。

她的一举一动,看得屋里所有人眼睛大睁。

随着时间点滴流逝,叶夏眉眼精致的脸儿上终于有了笑容,她望向接生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晶亮纯真,嗓音甜糯稚嫩:“姜婶子,翠莲嫂子的胎位已经正了过来,你快给看看宫口开了几指。”

孕妇羊水破了,要是不能及时生产,腹中宝宝很容易出事。

“他婶儿,你还愣着做啥,赶紧给我儿媳看看,千万不能让我孙子出事啊!”

见接生婆姜婶呆站在原地不动,刘槐花一回过神,忙推了对方一把。姜婶子反应过来,抑制住满心震惊,忙不迭上前,检查李翠莲的宫口:“七指半,开了七指半,很快就能生!”

她活了五十来年,就没见过这么能行的女娃娃,七岁啊,仅仅七岁大的女娃儿,竟然比她一个接生近三十年的人都厉害。

明明是难产,而且胎儿脚先出,却硬是被这小女娃给整好了,难道村里传的都是真得?

福娃娃!

大队长家的闺女是个福娃娃!心绪起起伏伏,姜婶子暗叹不已。而除过姜婶子外,屋里其他人同样对叶夏的言行、举动感到不可置信,但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她们不信。

“可以生了!可以生了!”

姜婶子蓦地喊了一嗓子,瞬间,屋里人忙活起来。

叶夏握着李翠莲的手,给对方加油打气。为了肚子里的儿子,李翠莲咬紧牙关,鼓足力气,按照叶夏说的开始进入正式生产。

腹部传来的剧痛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可是她得坚持,得坚持把儿子生下来,得为这个家生个撑门户的。

江建民家两代单传,有这茬在,家里上到刘槐花两口子,下到江建民和李翠莲生的那俩闺女,都迫切希望儿媳(妈妈)能生下个孙子(小弟弟)。

“啊!啊……”

刘翠兰疼得忍不住喊出声,随着这痛呼声持续,姜婶子含笑的嗓音响起:“娃儿头出来了,翠莲啊,加把劲,对,再加把劲!”

听到姜婶子所言,刘翠兰头部向后,咬牙蓦地痛呼一声,只觉下面有东西滑出,接着,姜婶子略带些迟疑的嗓音扬起:“生了,是个……女娃儿……”

她想笑着报喜,但在刘槐花的黑脸下实在笑不出来。

“这娃儿咋没气啊?”

在刘槐花冷眼注视下,姜婶子忽然惊呼出声:“夏夏!夏夏,你快来看看,这娃儿怕是在她妈肚子里憋得久了,你瞧这浑身青紫青紫的,咋整啊?”

任凭姜婶子拍打手中娃儿的小屁屁,就是听不到一丝回应。

叶夏知道这是缺氧导致,二话不说就给小婴儿做人工呼吸。

“娘,你咋在外面,翠莲现在咋样?”

江建民拽着赤脚大夫的胳膊一进自家院里,看到他娘拉着脸站在屋门外,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刘槐花没吱声,见状,江建民心急如焚,把目光挪向他爹:”爹,屋里这会是个啥情况呀?我儿子生下来了吗?翠莲的情况可还好?”

熟料,连问好几句,他爹和他娘如出一辙,耷拉着眼皮,蹲在屋檐下吸着烟锅,一句回应都不给。

“建民,你媳妇八成生了!”

赤脚医生姓胡,名万泉,年约四十,中等个儿,因住的距离江建民家有点远,一路被江建民火急火燎拽过来,此刻刚顺好呼吸:“要不你进屋看看。”

他真没啥大本事,平日里除过接点接骨的活儿和开副治疗头疼脑热的中药,旁的病症,是真没本事医治。

就是治疗头疼脑热,他那本事也没啥值得骄傲的。试想想,一个简单的头能脑热,经他医治,没个六七天很难好利索。

缘由?

药方不是很中用。服用后,虽死不了人,却也无法让人药到病除。

“哥,嫂子……嫂子又生了个闺女。”

说话的是江建民的小妹,闻言,江建民视线落向站在他娘身后,宛若两只鹌鹑似的妹妹:“小妹,你……你说啥?哥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他哪里是没听清楚,他是不想相信,不愿相信听到的,他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自己只是幻听,然,江四妮怯怯地点点头:“嫂子生了个闺女。”

得到确定,江建民禁不住后退两步,随之蹲身,双手抓扯着头发,面部表情不是一般的苦。

“建民,你看……”

胡万泉站在院里感到异常尴尬,不由征求江建民的意思,看看是否还需要他留在这。摆手,江建民没看胡万泉,他摆摆手:“麻烦胡叔跑这一趟了,改日我到你家再好好说声谢谢。”

胡万泉脸上堆笑:“不用不用,我啥忙都没帮上,那你们忙,我这就回了。”

忽然,刘槐花嘴里骂骂咧咧起来:

“好吃好喝给供着,这生下来的又是个赔钱货,我江家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娶了那么个肚子不争气的玩意儿,不行,我得把那赔钱货给摁在桶里给溺死,省得浪费家里的口粮。”

转身,她冷着张脸就朝屋里走。

就在这时,如猫叫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接着就是姜婶子和另外俩婆娘的惊喜声:“活了!娃儿活了!”

不料,刘槐花一进屋,就从叶夏手里抢过婴儿,见她脸色难看,眼神厌恶,盯着刚有了气息的宝宝,叶夏心中一紧:“五婶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槐花直言:“赔钱货没用,养着还费粮食。”

“夏夏!”

姜婶子忽然喊出声:“血!你翠莲嫂子下面大出血!”

叶夏循声望过去,只见李翠莲生下鲜血“哗哗”往下淌。

“孩子……孩子……救孩子……”

又生下一个闺女,李翠莲心里本就拔凉拔凉的,可闺女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生了难不成还能塞回去?

她嘴苦心苦,

但想着只要养好身体,再怀再生就是,她相信,只要不放弃,迟早能生下一个儿子。

然而她没想到……没想到她婆婆心狠到要溺死亲孙女,这怎么可以?

于是,情绪起伏过大,导致身下的血一个劲往出涌。

摸了下李翠莲的肚子,子宫软软的,收缩一点而都不好,这种情况明显是子宫收缩无力,加上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产后出血。

不说在这个时代,产后大出血容易造成产妇死亡,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产后大出血造成产妇死亡同样位处首位。

“姜婶子,你和这两位婶子快去阻止我五婶儿造孽,务必要把孩子从我五婶儿手中抢过来,我现在就帮翠莲嫂子止血。”

叶夏说着,待姜婶子带着另外俩婆娘出屋,她迅速从空间拿出一副医用手套戴上,左手在耻骨联合上缘按压李翠莲下腹中部,

将其子宫上推,右手置于李翠莲子宫底部,拇指在铅笔,其余四指在后壁,均匀而连续地不断为李翠莲按摩子宫,与此同时,她间断挤压李翠莲的子宫,使积于李翠莲子宫腔内的血块及时顺畅排出,免得影响子宫收缩。

没有外人在场,叶夏用药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经过她娴熟的手法,再加上空间里存放的特注射效药物作用,慢慢的,李翠莲身下的血止住了,

见状,叶夏长舒口气,而在她抢救李翠莲的时候,李翠莲因疲惫,因失血过多,意识看起来并不是很清醒。

摘下医用首台,叶夏自空间里冲了杯红糖水,并朝其中融入半滴灵泉水,扶着李翠莲,就着她的手把那杯红糖水喝完。

“翠莲嫂子,宝宝没事,你也没事,切忌不可情绪激动,一定得好好的,宝宝需要妈妈。”

将李翠莲的身体在床上放平,门被推开,姜婶子走了进来:“还好我们出去的及时,要不然娃儿准出事。”

叶夏代李翠莲说了声谢谢,继而喊江建民那俩妹子进屋,帮李翠莲把床上收拾干净。

江三妮和江四妮并不怎么愿意,可一接触到叶夏纯真晶亮的目光,没来由得,她们感到压力满满,不自主地就照着叶夏的吩咐去做。

“翠莲嫂子,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宝宝。”

李翠莲轻点点头,许是实在累得没了气力,在叶夏小小的身影出门后,缓缓阖上双眼,进入睡眠。

……

李翠莲生孩子先是难产,接着又是大出血,但好在大队长家的福娃娃夏夏跑到她五奶奶家,帮着姜婶子让李翠莲顺利生下娃儿。

这事儿是被帮助姜婶子给李翠莲接生的一个婆娘传出的,于是没多会给江建民家院里引来不少下工回来的社员。

他们又惊讶又羡慕。

惊讶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娃,仅通过一本医书就救下两条人命;羡慕大队长有那么一个聪明,了不起的闺女。

“五婶儿,”

看眼被江建民抱在怀中的襁褓,叶夏走到脸色难看的刘槐花近前,仰起头,眸光清亮纯真:“男孩女孩都一样,就连主席爷爷也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您不能因为封建思想迫害小宝宝。”

刘槐花哪里容一个小娃娃教训自个,她当即怒说: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啥?我家两代单传,要是没个孙子来日撑门户,还不得成了绝户?!封建迷信?我就是想要个孙子,咱就成了封建迷信?别在这给我说啥女人能顶半边天,要是你爸妈没给你生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你看他们还会不会宠着你这个赔钱货!”

“五嫂你说啥呢?我和我媳妇宠闺女可和有没有生儿子,生了几个儿子没啥子关系。”

江安一听说闺女在帮江建民媳妇接生,惊得连锄头都顾不得放回家,就急匆匆来到江建民家,不料,恰好就让他听到刘槐花所言,几乎是一瞬间,他脸色变得沉冷,冲着刘槐花就给一句。

院里低议声不断,刘槐花被江安说得哑舌,说得一脸尴尬。

“爸爸。”

叶夏看到她爸,糯声喊了声,继而走到她爸身旁:“翠莲嫂子和宝宝差点出事,我有从一本医书上看过接生的法子,就帮着姜婶儿助翠莲嫂子顺利生下小宝宝。”

空间里有好几本她收藏的老旧医书,其中一本就是上一世她娘留下来的,其中有记载按摩纠正胎位的法子,回家她爸要是问起那本医书,她直接拿出来应付,完全不成问题。

“唉哟!我家咋娶了那么个没用的玩意儿哦,人家媳妇一生一个儿子,我家这个却一生一个赔钱货……”

刘槐花即便再能说,再不讲理,在江安这个大队长面前,也不敢随意张嘴开怼,可她孙子没抱着,又多了个赔钱货孙女,这郁气憋得她实在难受,

不骂两句解解气,很难身心通畅,基于此,她把火气不由再度发到儿媳身上,哪怕李翠莲刚给她生下个孙女,疲惫得进入睡眠,

依旧难平刘槐花没抱上孙子的怨气,她嗓音尖利,不依不饶地数落着李翠莲的不是:“没用的玩意儿,就你金贵,生个娃儿还要家里请接生婆过来,”

“好呀,咱们顺着你的心,把接生婆请到家里,而且另外请俩人过来帮忙。结果呢?你生了个啥出来?赔钱货,你给我儿子,”

“给这个家又生出一个赔钱货,李翠莲,你说你还有啥脸继续待在咱家……我告诉你,你赶紧给老娘从床上爬起来,照顾你生的赔钱货去……”

“五婶儿,你是女人吗?”

产妇又是难产又是大出血,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这人究竟有没有心,如此对待自个的儿媳?

叶夏心里气得够呛,精致的脸儿不由冷下来,直直地看向刘槐花说:

“你是女人,你生了大妮姐四个闺女同样是女人,还有这村里所有的女人,难道大家都是赔钱货?再说,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

“更何况女人生男孩还是生女孩,并不是女人说了算,我在医书上有看到,这取决于男人,五奶奶要是不信,大可以到公社卫生院,到县医院问大夫,听听大夫怎么说。”

包括江安在内,院里人全被叶夏一席话震得不轻。

生儿生女取决于男人……不是女人生不出儿子,是男人没让女人生出儿子,和女人无关。看热闹的妇女们,尤其是前面生了好几个闺女,

后面好不容易生出儿子的妇女,对叶夏的话虽不是全信,但还是忍不住情绪激动,有个别没生出儿子的,甚至眼眶泛红,捂住嘴轻轻啜泣。

刘槐花被叶夏这么个七岁大小女娃再次“啪啪啪”打脸,神色是要多难堪有多难堪,她冲着江安说:

“大队长,你就由着你闺女这样顶撞我这个长辈?一个小丫头片子,一点都不忌讳女人生孩子,竟然跑进我儿媳屋里看生孩子,你就不觉得她被脏东西附了身?”

江安闻言,正要怼刘槐花,熟料,姜婶子抢先一步对刘槐花开怼:“建民他娘,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啦?夏夏多好一个娃儿,你却在这满嘴喷粪,你信不信你刚才那番话传到公社,立马就有人过来抓你?!”

满目鄙夷地看着刘槐花,姜婶子语气冷得很: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夏夏帮忙,你家今个跑不了办丧事。而你却不识好歹,夏夏救了你儿媳孙女两条命,你这做婆婆做奶奶的,“

“不想着感谢夏夏,竟一个劲说夏夏的不是。建民他娘,同为女人,我倒是觉得夏夏这娃儿说得没错,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何况你自个生了五个崽,其中也才有建民这一个儿子,人家翠莲眼下统共仨闺女,没准下一胎就能生个儿子出来。“

微顿须臾,姜婶子又说:“退一步讲,生不出男娃娃,难道女人就不活啦?实话说,把家里丫头养好了,养得和夏夏一样,我觉得这样即便没有儿子,日子朝阳会过上去。”

“姜凤你是有孙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家宝根媳妇给你生了三个丫头片子,你能在我家这么瞎哔哔?”

“刘槐花,你别拿话堵我,要是没孙子,那我就给我孙女找个上门女婿,照样能给我江家传宗接代。”

叶夏没再去理会刘槐花,她走到江建民面前,看着他怀中抱着的襁褓,稚声说:

“建民哥,女孩和男孩一样,能照顾爸爸妈妈,能给爸爸妈妈养老。”

留下这句话,她转身回到她爸身旁,仰起头,嗓音甜糯:“爸爸,咱回家吧。”

江安牵起闺女的手儿:“好,回家。”

在江安带着叶夏离开后,江建民家院子里看热闹的人没多会便散了,然,谁都没想到,在李翠莲生下孩子后的第三天夜里,江建民家突然响起女人的痛哭声和吵闹声,接着是开门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

江建民家的响动不小,左邻右舍几乎全从睡梦中惊醒。

“妈妈,外面出什么事啦?”

叶夏打着哈欠走出卧房,就看到她妈披着外套坐在堂屋,望向院门口发怔。“被吵醒了?!”

伸出手,林兰把宝贝闺女搂到自己怀中坐下:“你建民哥听了你五奶奶的话犯浑,半夜三更把孩子抱到山上扔了,不成想你翠莲嫂子起夜没看到小闺女,两人就吵了起来……”

江建民没把叶夏的话听进耳,觉得他娘说得对,闺女都是赔钱货,多养一个闺女就多费一份口粮,倒不如把刚生下没两天这个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小闺女给扔了,

心里做好决定,他就在今个夜里,趁着媳妇熟睡,悄悄抱起小闺女上了后山,等他回来,正好李翠莲起夜,见男人明显是刚从外面回来,且本躺在她身边的小闺女不见了,几乎是瞬间,李翠莲想到孩子怕是出事了,于是就哭着逼问江建民。

男人自然不说,两人就这么吵着吵着弄出大动静,最后江建民被逼急,直接说出孩子被他扔到了山上。顾不上问具体位置,李翠莲就疯了似的跑出了家门。

“我爸爸帮着去找孩子了?”

叶夏问她妈。

林兰“嗯”了声,抚着闺女的头发,带着点愤然说:“你爸不去帮着找不行,你建民哥不把扔孩子的具体地点说出来,这样找的话很费劲,弄不好等把孩子找到,孩子只怕已经没气。”

山里的秋夜冷着呢,一个生下来没两天的婴儿,就那么被扔到山上,后果无疑有两个,要么被野兽吃掉,要么直接被冻死,总之,若是不能及时被找到,绝对没什么好结果。

叶夏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冷色,而后软声问她妈:“是我爸提拎着建民哥上山找孩子的?”

林兰回她:“你建民哥打小就怕你爸,你爸不出面,村里其他人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的。不过,一起上山找孩子的人不少,你爸爸不会有事的。”

“女孩男孩都一样,我有对建民哥说过,没想到她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还有我五婶,把女孩子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我听着觉得很刺耳。”

重男轻女是封建老思想,即便是在现代,有些家庭,尤其是农村家庭,都还存在着这种思维意识,觉得要闺女没用,觉得儿子是一个家的顶梁柱,

没儿子就得被人笑话,更何况是在这个思想尚处于保守的年代,在这思想守旧的农村,人们对男孩的渴望远胜过女孩儿。

由此可见,她想凭借一句话就想改变江建民一家对男孩女孩的认知,以及渴望,根本就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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