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幺九一瞅,这一床都是血气弥漫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床尾不是有棉布吗?
先给陈晓婉把裤子脱了,血迹擦干净再说。
朱幺九眼珠一转,这事儿还能跟她商量?
跟她商量,她也不能同意。
医者父母心。
花魁娘子,你现在就把我当成你爹,得罪了啊!
想到这里,朱幺九伸手到陈晓婉腰间。
别过头去,扯住她的裤带往下一扒。
月白色的裤子便整个脱了下来。
陈晓婉身上只剩一件红色肚兜。
刚刚平复的身子,因羞愤又颤抖起来。
“你……”
可此时,由于失血过多,她已然没有半分力气。
眼泪只能不争气的滑落脸颊。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朱幺九转过头看不到陈晓婉的表情。
便把那条带血的裤子扔掉,一边摩挲着,手拿棉布给陈晓婉擦拭。
嘴上却不饶人。
“等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是我,你今天就翘辫子了!”
“知道陆老鸨答应我什么吗?”
“把你病治好了,免费陪我十日!”
“十日懂不懂?白嫖十日!”
事实上。
朱幺九也尴尬。
他还没见过女人身子呢。
陈晓婉脸涨的绯红,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好色之徒。
嘴里只“你你你”的说不出一句整话了。
一会功夫。
朱幺九便处理的七七八八。
又找了一张新的床单,他背转身,扔到陈晓婉身上。
“喏。你先盖上。”
“等会陆老鸨来了,让她或者叫个丫头给你把裤子换上。”
刚说完这话,陆曼玉怀中抱着一堆麻布和棉花进来了。
“九公子,没有你说的什么纱布,这种麻布行不行?”
朱幺九接过那堆麻布和棉花走到了另一个方向的圆桌前坐下。
“陆老鸨,你帮花魁娘子穿条裤子。”
说完,朱幺九便从桌旁的一个针线簸箩里取出针线和剪刀。
对着那对棉麻布和棉花一顿如虎操作。
陆曼玉听了朱幺九的话愣了。
什么?
穿条裤子?
她出去找棉花的工夫,他就把她裤子给脱了?
晓婉还来着月信,你到底是不是个人啊?
陆曼玉虽是老鸨,可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只知道剥削劳动妇女的老鸨。
事实上。
她跟陈晓婉还有些渊源。
她刚要找朱幺九理论。
只见这位俊美异常的九公子居然在穿针引线!
熟稔的动作丝毫不输任何一个专攻女红的大家闺秀。
这也奇了怪了!
哪个爷们有嫖完直接做针线的?
她陆曼玉活了三十年,今天也算开眼了。
方才种种,她见这位九公子给晓婉吃那几颗药丸,就觉得不对劲儿。
不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她就是个开门做皮肉生意的,他还能杀人不成?
因此。
也就任由他给晓婉喂了几颗药。
谁曾想,她一转身的工夫。
这裤子就给脱了?
难不成这事儿都办完了?
醉心针线活的朱幺九见陆曼玉愣在原地。
瞥了一眼说道。
“陆老鸨,心思干净点。”
“九公子我只是帮她把那条沾满血污的裤子脱了。”
说完,又继续飞针走线。
不一会,他手中就多了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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