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只记得自己心情不好,喝高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一点印像都没有了。
难道真如穆修夜所说,自己将他给强了?
她的确觉得穆修夜长的够帅,身材够好,可是自己已经如此饥渴了?
看着苏白一脸震惊加呆萌的表情,穆修夜相当的受用:“你一直都耿耿于怀你的洞房花烛夜,现在满意了吧。”
一脸的笑意,一边说还抬手搂了苏白。
被苏白反手推开了,更是快速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裹的像粽子一样,连脚趾头都不露出来。
穆修夜的手僵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受伤的是我,你怎么这种表情?你昨天夜里可是不停的要,累的我现在全身酸软,腰都疼了,连眼睛都没合一下。”
那样子真的是委屈之极。
让苏白有种哑巴吃黄莲的憋屈感。
却有些懊恼的瞪他一眼:“腰疼是你不行……”
话落,穆修夜抬手一扯,就将她扯进了怀里,顺势扯掉她身上的单子,直接压下来:“昨天你醉了,没有体会到,现在让你感受一下,你的男人行不行……”
“流氓……”苏白被迫赤果果的与穆修夜坦诚相见,嘴里大骂着,只喊出两个字,就被穆修夜的唇舌给堵住了,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吻,温柔似水,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流连,让苏白想抗拒,却又深陷其中。
穆修夜吻的认真,直到苏白呼吸都困难了,才松了开来,一边喘着粗气邪邪笑着,将唇附在她的耳畔:“接下来,我要耍流氓了哦!”
一边说着,唇向下滑去,吻过她的脖颈,更在锁骨处流连一阵,随即袭向了胸口……
惹得苏白不断的颤抖,深陷不已,却还是抬手要推他。
被他抱的更紧了,直到合二为一!
“这下满意了吧。”
两人都喘着粗气,穆修夜还不忘记挑逗苏白,看着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骨感均匀的身姿,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这是将这些天的洞房都要补回来了。
本来就羞的面红耳赤,被穆修夜这样一说,苏白的脸更红了:“你无耻!”
她再天不怕地不怕,此时也怕了。
真的全身酸痛啊。
穆修夜却笑的更浓了:“再无耻一次怎么样?我今天必须得向你证明,我能行。”
吓得苏白脸都白了,忙做投降状:“你很行,太行了……”
就这样被吃了,心情都复杂了难以言喻了。
穆青进来换那脏掉的床单时,心都疼了,昨天一夜,她都守在外面,苏白那梦呓般的呻吟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以为穆修夜当初不愿意娶苏白,娶了之后也不回府上,早晚有一天会放苏白离开的,可是现在,似乎没有可能了。
沐浴之后有了几分精神的苏白自己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出来就看到穆青在整理她的房间,穆修夜已经离开了。
“世子妃,王妃让你去一趟,说是商议一下二奶奶的事情。”穆青还是一如继往的冷着脸,没有什么表情的说着。
肖巧柔怎么说也是穆王府的二少奶奶,死的冤枉了些,却也得风光大葬,而苏白是世子妃,一应事宜都应该过问的。
提到肖巧柔的事情,苏白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谷底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世子呢。”随即苏白问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现在都不想看到穆王妃那张嘴脸。
人被她害死了,还假惺惺的要办葬礼。
穆青看苏白提到世子时,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明媚笑容,心更疼了,却掩了情绪:“萧神医派人来请走了。”
现在苏白甚至没有再计较穆青算计她的事情。
看来,真的是既往不咎了。
苏白没有再说什么,萧祁和穆修夜都有很多秘密,她不想知道太多。
穆王妃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今天也是强挣扎着起来的,肖巧柔死了有几天了,案子也结了,不能将人就丢在大理寺的。
虽然肖家失势,这件事却也惊动了皇上。
穆王府必须得走一个形式。
不仅穆王妃在,穆王爷,穆修宇,穆个文都在,见苏白进来,更是表情各异,穆王妃冷冷看了她一眼:“这么晚才来。”
十分的不满。
“昨天在天牢里受到了惊吓,睡的有些沉。”苏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却在抬眸时看到穆修文正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
她似乎想到了王春说自己好命,有人要保自己,那个人是谁了。
只是不敢太自作多情。
天牢两个字是穆王妃的伤口,想到昨天被抬回来,她就气的发疯了。
“大嫂还真是好命,有人给你顶罪。”穆修宇恨不得将苏白吃进肚子里,此时语气也不怎么和善。
苏白看了穆修宇一眼,在自己的位置坐了,因为是家庭会议,穆青没有进来。
“二叔这是在质疑大理寺的断案能力了?如果觉得二弟妹死的冤枉,可以再去喊冤的,一定有人受理此案,到时候,需要证人,再让母妃和父王出面就行了。”
这话说的很随意,却让穆王爷的老脸阵青阵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现在的穆王府已经成了笑柄,他这张老脸也被丢尽了。
更是恨恨的瞪了一眼穆王妃。
气的别过身去,一言不发。
穆王妃更是狠狠的咳嗽了几声:“好了,说正事。”
只有穆修文一言不发,而是十分大胆的盯着苏白打量。
今天的苏白穿了一身素白的月牙对襟长衫,长发由穆青给挽了一个鬓,斜斜的插了一支碧玉簪子,端庄大方,又不失优雅。
看上去,十分养眼。
更是眼波微转,妩媚动人,让穆修文移不开视线。
“本宫的身体每况愈下,许多事情心有余力不足,世子妃嫁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对王府的大情小事也都了解,这一次巧柔出殡的事情就交由你处理了。”这是当了甩手掌柜了。
苏白看着穆王妃,狠狠挑眉:“那帐房那边,也由我支配吗?”
要当甩手掌柜,也得交出财政大权,苏白可不想被她当丫头一样使唤。
最后吃力不讨好,什么也得不到。
穆修文险些就笑出来,穆王爷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个儿媳妇。
这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穆王妃精明阴险,却算计不过苏白这个小丫头。
穆王妃就像跳进了染缸里,颜色变了几变,双手握成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火气眼看就要冒出来了。
却是半晌,又恢复了一眼的平静:“那是自然,你是
世子妃,这王府早晚都是你们的,帐房那边自然也要由你说了算,本宫老了,不中用了!”
话虽然如此说,却是咬着牙关,恨不得将苏白直接掐死,抽筋剥皮吃肉喝血。
一个傻子,如何嫁进王府后就如此精明了?
真是太没天理了。
“弟妹没有子嗣,二叔是弟妹最近的人,就由二叔来守灵吧,以肖家的地位,和二弟妹的身份,要大殓,我来处理大事小情,那么举哀的任务就只能交给母妃了。”苏白倒是说的条条是道。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而且还有穆修夜,她不信自己还能将一场葬礼搞砸了。
苏白的话一落,穆王妃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本宫是什么身份,竟然要举哀?苏白……”
“母妃!这件事是你交给我安排的,这样安排是最合理的,难不成要让小娥给弟妹举哀吗?她是我们王府的主祖吗?母妃才是吧!”苏白一句话,就将一切压住了。
“三叔和父王要接待宾客,我主办这场葬礼,要顾及的事情更多,柴米油盐,锅碗瓢盆,而且我们是候王,不能失了礼节和分寸,到时候,丢脸的不仅仅是我,是整个穆王府。”苏白又拿出更强势的理由来。
让穆王妃的脸越来越青,却无言以对。
她本以为将一切交给苏白,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没想到还是被拉下水了。
其实苏白更想说,肖巧柔是死在穆王妃手里的,让她举哀,就是让她赎罪了。
穆修宇和穆修文没有异议。
穆修夜回来的时候,葬礼已经开始了,苏白忙前忙后,却是每一条都遵照规矩的,她还有意让穆青去抄了禁忌和葬制。
毕竟肖巧柔只是穆王府的二少奶奶,身份地位并不显赫,来吊唁致奠的宾客也不显贵,倒是少了几分麻烦。
却是宾客不断。
让穆王妃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苏白的葬制很齐全,朝夕哭、奠也沿用了,让穆王妃真的要哭晕过去了。
穆修宇守着长明灯,整晚整晚的不能入睡,他的气色更难看。
而这期间,穆修夜只出现了一次,便称公务在身,离开了。
看着忙前忙后,游刃有余的苏白,穆修文的眼光更热烈了。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良善之辈,更不是传言那样一无是处,穆王府这样的家族,一场葬礼办下来,绝非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可是苏白从第一天到第七天,都没有出一点差池。
让人抓不到任何的把柄,就连穆王妃都打心底的佩服了。
第六日,苏白累的筋疲力尽,在帐房的桌子上趴着睡了过去,前面的事情便由穆青顶替了。
迷迷糊糊,苏白只感觉有人抚着自己的脸,一遍一遍,很温柔。
那只手有些凉,很嫩滑,不似穆修夜的大手上全是茧子。
只是太累了,她想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想着这里怎么也是帐房,更是肖巧柔的葬礼上,宾客不断,没有人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更是任那手的主人将她抱了起来,向后面的寝室走去。
“你应该是我的。”轻轻的呢喃声在苏白的耳边想起,声音很低很低,更是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儿,让苏白激灵了一下,猛的抬手去推那人。
更是快速睁开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