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师兄真的很难当 (.)”!
白炎满意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刚刚在后面,也是他蛊惑薛达去挑战薛岳,所以才有了方才的一幕。而借刀杀人,薛定天被逼到了如此地步,必然会丧失理智,先拿薛岳开刀!
一举两得!
这样一来,薛家能当家主的下一代就都废了。
而且,就算薛定天不能得手,也无所谓,他白炎还有下一步棋走。”你敢!”
见到薛定天暴起,朝着薛岳出了杀招,薛定地连忙起身阻拦。
“大哥,冷静啊!”
薛定宝和薛雪娇也连忙出手,要将薛岳护下。
“谁也别想拦我,我儿子废了,你们谁都好不了!”
薛定天双眼血红,身上真气喷涌,抬手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整个地面都随之猛烈地晃动着。
薛定人则是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
这种事情,他身为家主,才懒得去与之搀和呢。
反正在他眼中,这些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嘭!”
薛定天的一掌拍下,四野晃动。
强横的气浪,朝着四周横扫而出。
许多修为不高的人,都被这气浪冲击,纷纷耳鼻蹿血,狼狈至极。
薛定地、薛定宝和薛雪娇三人,更是齐齐暴退了一步,嘴角纷纷有鲜血流出。
发狂的薛定天,宛若魔神般,银白色的长发随风乱飘,口中不断哈出团团白烟。
他的修为,本就在几兄弟之中最高,如此状态下,更不是谁能轻易阻挡的。
“大伯,你过分了!
薛岳躲在最后,眼中狠辣的光泽不断闪动。
他趁着薛定天再度扑杀而来的时候,从衣袖中滑落出一个小巧的瓷瓶,用拇指挑开盖子,抬手甩到了薛定天的面前。
霎时间,一缕青烟,从瓷瓶中钻出,侵入了薛定天的鼻孔之内。”哇啊!
薛定天惨叫一声,身形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旋即狠狠拍落在地。青砖的台面,瞬间纷纷崩碎开来。
“该死的小杂种,你敢阴我?”
薛定天挣扎着起身,但脸色却青得发黑,一缕缕黑血,从眼眶中流淌而出,煞是骇人。
“薛定天,你作恶多端,不配当我薛家之人,今日,老夫必要将你严惩
这时候,本家的老者一步上前,同手手掌一翻,汇聚了强横真气的一学,狠狠印在了薛定天的胸口上。
“嘭!
劲力从薛定天后心喷出。
薛定天被打得连滚带爬,才堪堪稳住身形。
可他的肌肤,却宛若龟裂般,层层碎裂开来。
“不可能,....那小杂种,到底用了什么东西?”
“我的真气,我的真气在溃散!”
“不,该死的!
鲜血不断从薛定天的口中溢出,而且那鲜血的颜色,越发的浑浊,最终变成了漆黑如墨!
“薛定天,多行不义必自毙!’
本家的老者背负双手,语气凝重的教训道。
“诸位长辈,此人绝不能留,否则的话,定会毁我薛家万年基业!薛岳见那老者不打算再出手了,连忙焦急的催促道。
“罢了孩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再是薛家的人了又何必斩尽杀绝呢?
老者叹了口气,缓缓摇头。
“来人,先将薛定天、薛达和薛连押下去,待大典结束后发落!”薛定人见闹剧已经结束,正了下声色,朗声宣布道。
“哼哼哼,杂碎,一群杂碎!
“你们给我等着,薛家早晚会灭亡!”
薛定天被几个护院绑起,阴狠无比的诅咒着。
“薛岳,你也不是好东西,是你下毒害得薛巧儿这幅模样,你会遭报应的!
薛连也撕心裂肺的咆哮着。
“胡说八道,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思悔改,信口雌黄!”
薛定地闻言双瞳一缩,连忙上前,左右开弓,接连十几个大巴掌抽在了薛达的脸上。
牙齿和鲜血横飞。
薛达被硬生生抽得昏厥了过去。
下手是真狠,真黑!
看得其他人都不禁一阵肉疼。
直到薛定天、薛达和薛连三人被带下去,一切才恢复平静。
“伍公子,这件事...处理的可还满意?”
薛定人看向伍洪问道。
“嗯,满意,薛家主为人的确没的说,在下告辞!
伍洪朝着薛定人抱拳拱手,然后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
“既然闹剧已经结束,让大家看了薛家的笑话,真是抱歉!”
“我们的大典可以继续了吧?”
本家老者询问道。
嗯,可以继续了!”
薛定人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在继续之前,有点事情,我要先弄清楚才行!”
“薛岳,刚刚薛达所言...
他目光闪烁地看向薛岳。
“三弟,这件事明显就是薛达狗急跳墙,信口胡说,冤枉我儿的!薛定地连忙澄清道。
“二哥,我问你了么?
薛定人双目一瞪。
霎时间,绝对的霸气弥散开来。
薛定地全身一颤,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
要说实力,薛定天虽是薛家兄弟中最强的,但薛定人却也不逊色他分毫,否则六十年前他也坐不上这个家主的位置!
“三弟,这件事,回头咱们私下在说,毕竟现在这个场合,咱们闹成这样了,不合适!
薛定地擦了把脑门上的汗,低声商量道。
“哦?不合适?”
“我看很合适!
薛定人冷笑起来。
他俯身,在地上捡了什么东西。
“这个,是刚刚薛岳暗算薛定天的东西!
他摊开手掌,那小巧的瓷瓶出现在掌心之内。
““....这只我之前偶然得来的,当时迫不得已,用来自保,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吧?”薛岳脸色一红,然后连忙说道。
“对啊,有何不妥?,
其他人也很是纳闷。
一个小瓷瓶子,用得着拿来说事么?
“好,很好!”薛定人点了下头,旋即看向白炎:“贤婿,你之前跟为父说,你找到了一些证据,对吧?”
“没错,岳丈大人!
白炎舔了舔嘴唇,终于到自己表演的时候了。
他纵身跃上高台,朝着薛定人抱拳拱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从衣袖中,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小瓷瓶。
“这......”
众人有些不解了。
“这个,是当年薛巧儿发生意外后,有人看见薛岳扔进郊外树林里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只是个巧合呢?
白炎耸了下肩膀,朝着薛岳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