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说的言之有理,但大郎还是想试上一试,
前些时日我险些入了那鬼门关,在生死弥留之际,回望这16年,不要说一番大作为,就是这夏花秋叶的种类也是少有见识,大朗我还是希望看看世界不同的风景,更希望能够有所一番作为,所以希望父亲成全。”
说罢陈渊情真意切的看着陈四海,毕竟还要靠陈四海获得仙缘,何况这具身体大门不出,身体矫弱,要是陈四海不同意,那就麻烦了。
只见陈四海闻言大为感动,
“我们家大朗看来经过这次磨难,终是长大了,为父甚是感动,
为父年少有一义弟,他外出去寻仙缘,二十年未归,家中老少皆是为父在照顾,
前段时日终于回乡看望,看到家中老有所依,少有所养,仆人数人,还有良田商铺,得知皆是为父操办,还从家人处得知,为父逢年过节还会去看望,大受感动,
不但为为父求得灵丹,还承诺我们陈家如有求仙问道志向之人,可由他负责仙缘。”
陈渊听后自是大喜过望,“父亲,事不宜迟,现在天色还早,我还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奇人叔叔,不如您带我拜访一二。”
陈四海拍拍自己的将军肚哈哈大笑,“你这个小滑头”
后抬头看了看天色回到“既然如此,我们就上门拜访拜访”
说罢便差下人去准备马车出发。
陈渊坐在马车之中,撩起窗帘向外望去,
这还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出门,虽然他继承了原主的大部分记忆,但由于身体原因,记忆中也少有出门,这还是陈渊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古风古色”的城市风貌。
只见马车行驶在一条类似于古代商业街的坊市,道路由青石板铺垫而成,
道路上的行人多为锦衣富商,身旁还有青衣小厮,当然也少不了才子佳人,看来这世界风气还是较为开放,没有禁止女子出门,道路两侧也不泛有老板娘在张罗生意,
周遭的商铺可谓是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比前世的古城有生气的多,看来不止风气开放,时局也是较为稳定的,通过路人神色得出,红叶城可以称的上是安居乐业,
陈渊默默的观察这“陌生的世界”,一边心中想着,人口看来也非常的多,红叶城只能算的上是二等末流城市,人口按人流估计也有二三十万,
看来这世界的修仙者不是那种中一言不合就当街杀人,无视弱小之流;
但是现在信息太少了,还是不要妄下结论。陈渊收回了翻涌的思念,而马车外的场景也从热闹的坊市变为了安定的院落群,没过多久马车“吱呀”的一声后便停了下来,陈渊扶着仆人下车定睛一看,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清幽安定,一看就是个居住的好宅院。
先差下人前去通报,而陈四海则与陈渊向客厅走去,这陈四海逢年过节都会走动,下人早已经熟络,很快就通知了家主,并把茶水点心送上。
“陈大伯,陈大伯”人还未见,一阵清脆的喊声叫先到了,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头上扎着两羊角辫,穿着青色衣裙,可爱的瓜子脸上两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犹如一只小兔子窜进了陈四海的怀抱中,
“陈大伯,今天又带来什么好吃的呀?”高灵燕抬起头看向陈四海,同时也看到了陈四海身旁歪头打量她的陈渊,脸上表情呆了呆,然后腾的一下红成了苹果,整个人躲到了陈四海身后。
年纪太小,应该不是我那义叔的女儿,毕竟按我爹陈四海的说法,我那义叔二十年前就出门寻仙去了,岁数对不上,
不过和我爹很熟,看来我爹说的逢年过节会来看望不是说说,陈渊一边默默打量着高灵燕一边思考,
接下来陈四海的话果然证实了陈渊的猜测。
“大朗,来见过你妹妹,”陈四海对着陈渊道,
“这是你义叔的妹妹的女儿,叫高灵燕。”
“灵燕啊,这是陈渊,你陈大伯的儿子,你叫哥哥就好了”
陈四海转头对高灵燕和声笑道,
“之前啊,你哥哥他身体不好,出不了门,多亏你舅舅的灵丹才让他可以出门走走,现在不是带他来和你认识认识。”
只见高灵燕听罢,乖巧的从陈四海身后走出行了个万福礼,
“见过陈渊哥哥,祝陈渊哥哥身体安康”
行礼的同时两个水灵灵的眼睛好奇的偷看着陈渊。
陈渊闻言也起身回了个揖礼“见过高灵燕妹妹,也祝高灵燕妹妹万福”
说罢陈渊从身上掏出个玉佩,
“第一次见面,当哥哥的一点心意,还望妹妹收下。”
高灵燕看来看玉佩,又看来看陈四海,正在犹豫要不要收下,
陈四海正要开口,客厅外又有脚步声响起,
“燕儿,既然是我的好侄儿送的,那你就收下吧。”
只见来者一身劲装犹如习武之人,身材修长,面色红润白皙,皮肤表面犹如玉一样有一层荧光似的,看起来是个中年威严男子,来者正是陈四海的义弟高长清。
只见高长清进门后先是打量了陈渊一番,轻“咦”一声,后向陈四海拱手行礼道,
“大哥,这就是的大侄子吧,果然一表人才,灵燕你去叫下人中午做点好吃的,今午食你陈大伯和陈渊哥哥就在我们家吃了。”
“好的舅舅!”高灵燕说罢就接过玉佩蹦蹦跳跳的出了客厅。
将高灵燕只开后,高长清便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大哥,那回元丹可有给侄儿服下,怎么我观我侄儿面色,应是身有重疾,命不久矣之状?”
“唉”陈四海叹道,
“我当日回去之时,我家大郎已是弥留之际,我赶忙给他服下灵丹,虽救活了大郎,但身体依旧未能好利落,所以带他来给你看看可有法子。”
“原来如此,虽然我未修行丹药一道,但这医药之术还是略知一二,那就由我来把把脉看看吧。”
高长清说罢便利落的将袖子撸起坐下,陈渊见此自然顺其自然的将手伸出,如果能提前将这具娇弱的身体医好,自然是求知不得了。
一炷香之后
高长清闭目坐在椅子上,陈四海则焦急的在一旁等待,而陈渊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终于,高长清睁开了双眼,眉头紧皱。
“义弟,我家大郎病症如何?”陈四海迫不及待的询问。
“大哥放心,短时侄儿身体无碍,但长时间来看侄儿不太妙啊!”
高长清将袖子放下说道。
“义弟此话怎讲?”
“大哥,这么说吧,人犹如一个瓶儿,装满了气血和精气神,而侄儿的身体比常人来说多出了一个缺口,所以精气流失尤为的严重。”
“那可有救治的法子?”这时陈渊顾不上礼仪直接开口问道,身体如何他自然是知晓,但这解决的方法他是毫无头绪。
“这法子嘛!自然是有!我这有两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