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下来,三人都没睡好,滕娇遥想昨晚墨尧口中的“药本”。难不成就是墨家的医术秘籍?
这一折腾,也不算没有收获,毕竟知道了那秘籍就在墨父手中。
滕娇左思右想,灵机一动,滕娇坏笑了起来,自己真是脑筋太死,反正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于是,滕娇假意在墨家度着周末,实则盘算着如何套墨老爷子的话。
午饭时,滕娇故意提到墨家的医术高明,还说了一些自己对中医药的看法。墨家长辈十分赞同滕娇的见解,也打开了话匣子。
这一来二去,便把话题落在了那本墨家医术秘籍上了。墨父倒也不避讳,道:“都说我老墨家有了祖上的妙方,吃老本足矣。但现代社会发展快,怪病丛生,岂是一本小书能解决?主要的,还是靠行医者的智慧。”
滕娇追问道:“墨叔叔,那……您对祖上的妙方如何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有何看法呢?”
墨父乐呵呵地,谈及了起来,提到自己时不时还要拿出那本老书翻一番,温故而知新。
滕娇心中大喜,果然在墨父的房间!
而藏于滕娇发饰中的司徒,对滕娇诡异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为何她一直提墨家的秘籍?!
司徒感到纳闷,又不禁想起滕娇时而失忆时而清醒,不经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被那怪物操控了不成?
想到这儿,本就藏于滕娇头上的司徒往滕娇的天灵盖点了一点。
“咦?!滕娇的天灵盖为什么寒气逼人,自己如此使劲,滕娇却无一丝肿痛感。”
糟了,这是被人用天灵灌入邪气所致。
司徒这才恍然大悟,才明白过来整个事情的内因。
“听闻墨家的针疗一绝,施针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能像墨老祖一般能做医仙。看来,确实需要帮她找到那本秘籍。”司徒如是想到,他以为滕娇是为了给自己治病,才一心问到这药本的下落。
饭后,司徒趁着墨父回房之际,跟着溜了进去。
果然,这墨父极爱钻研,又小心翼翼拿出那本精致的小盒,捧出那本墨家秘籍,午休前也在细细品读。
这墨父是个光头,司徒只得藏在他的眉毛缝中,和墨父一道钻研。
司徒有着过目不忘的神通,他随着墨父的翻阅,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
这小本子并不厚,墨父只是粗略翻看了下,仿佛也是为了助眠,很快便沉睡了去。
好在这书还在墨父手中,司徒化作轻风,在这本古籍上一页页的翻看着,把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学了下来,不过一本普通药书,比起那天上的珍籍,这书连入门都算不上。
“行吧!就这样!”
司徒学累了也睡了起来,等到墨父下楼吃下午茶,才跟着出了去。
有了墨家在施针治疗情志病上的方法,司徒打算尽快找时间帮滕娇用针。他哪里知道,这秘术不是滕娇想要,而是那老怪想要。这时的滕娇,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得到这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