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戴着墨蛟回到勤州,却见滕娇已经混成了大公司的总裁,甚是奇怪。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白掉的馅儿饼,一没背景二没资金,如何成为老总。难怪最近起卦,这滕娇的盘都是飞黄腾达之象。
这日,司徒照常出摊算卦打发下时间,饭点回屋,准备了好些滕娇爱吃的饭菜,想着好好照顾下她的味蕾。
却不想,滕娇昏昏沉沉回来,一身虚汗的样子,着实吓了司徒一大跳。
“娇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司徒用手摸了摸滕娇的额头,冰冰冷冷的,脸色苍白。
可滕娇丝毫不顾司徒的关心,径直走入自己的房间,蜷缩在了床上。
看见滕娇这病的架势,司徒欲要抱起往就近的医院去,却被滕娇拉住,她虚弱地说道:“我……我要晕倒了。。。”
说罢,便昏睡了过去。司徒赶忙抱起滕娇,却正好望见那墙上的记录。
司徒愣愣地一字一句看完了这面墙上的记录,心中忽然明白了几分。
但看着滕娇这么严重的样子,也不能坐以待毙,司徒抱起滕娇,便往门外冲去。可刚一开门,却见一浓眉大眼的男子站在门外。
“你……你是谁?”
两人惊恐地面面相觑,互相把对方惊了个半死。
询问之下,互相了解了情况。
那墨尧道:“原来如此。滕娇她没有跟我说起和你的事,真是失礼。”
司徒看墨尧面相随和,神色豁达,也放下方才的不悦,道:“我是娇儿的男友。但她受过惊吓,才会这样。如果她恢复记忆,便能记起与我的往事来。”
什么?男友?
墨尧不敢相信,滕娇迷糊的时候和自己的叔叔暧昧,清醒的时候又冒出个男友。那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无论滕娇是梦是醒,那都是别人的女人。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徒见墨尧神色有些凝重,心中大概知晓一二。但追女仔嘛,几家欢乐几家愁的事儿。
正是尴尬之际,滕娇忽然醒来,她一见司徒,开心极了,瞪着杏仁大眼,俏皮道:“司徒!司徒!!真是你!!!你没有走?我还以为你被我吓走了!”
说着,滕娇喜极而泣,像被抛弃的孩子又找了温暖的家。
司徒捧着滕娇美艳的小脸,心疼地安慰道:“怎么会走,我怎么舍得走?我办了事,马上就回来见你了,一刻未停!”
两人抱头痛哭,仿佛互相有了依靠。
墨尧见滕娇如此,自然不便打扰,他交代了司徒在滕娇犯病时如何施针与按压,便离开了。
临走时,他静静地看了会儿滕娇,微笑道:“以后就由其他人来帮你施针了。你啊,不舒服的时候,就马上说出来。要不然下一秒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