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真挚索吻,她气鼓鼓地左躲右闪,也许是刚刚一番笑闹耗费体力的缘故,她的脸颊绯红绯红的,故意躲闪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紧紧地抿着嘴不露出想笑的痕迹。
推诿和抗拒从来就不会让敌人想到放弃,从来只会激发敌人的凶性。惹恼了的我抱住脸颊,不让她左摆右甩,她却是不依不饶地伸出手来阻挡,边挡边不屈道:“亲我这个大脸妹干什么?找个蛇精脸抱着亲去。”
这个记仇的磨人的小女人!一头扎入那双桃花潭水柔情深深的黑色眸子,我有一种颤抖和痒的冲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吻着她玲珑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掉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细语,紧紧地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
在我的一系列的组合拳攻势下来,她的身体渐渐软化了下来,扑棱扑棱的眼眸渐渐合上,她的推拒那样无力和绵软,我捉住她的手,分别固定在沙发的两边,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把她禁锢在我的身下。
我亲吻她的双唇,那双微凉莹润的唇瓣里,所有的假不满真玩笑的话儿无从辨别,干脆——都用嘴堵住!
把那些细细碎碎还未成型地呜咽都吞咽进肚子里。不管是白的还是黑的,好的还是坏的,甜的还是涩的,都要把它们占为己有。不管含着的是琼浆玉露还是蛊惑毒药,都求之若渴。在她真实的渴望中,像漂泊良久的渔船,终于回到了温暖的港口,软软的、暖暖的、很贴心,我想我感受到了海浪的缱绻,海风的新鲜……
良久,望着她如晚霞绯红的面庞:“现在原谅我了吗?”
“我还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像母亲一样把你原谅。”小荣微微喘息着,眼神中流露出脉脉情愫,心中对我已是千肯万肯,嘴上却不见服软。只是脸上幸福满溢的笑容却暴露着她此刻的想法……
“我本人,郑重感谢老婆的支持!我很幸福!我最幸福!我超级无敌幸福!下面,让倍感幸福的我抱你进屋吧,亲爱的老婆!”我向她张开双臂,用真挚的言辞和语调说道。
爱情带来的灵光,足以照亮平凡的我、平凡的日子。大概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有小荣在身边的每时每刻。有她在身边,琐碎的日常也变得温柔多彩、动人心魄。
“哼!这还差不多!给你这个机会!”小荣环上我的脖子,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顺势搂住那如柳纤柔的腰肢,瘦瘦的她没多少分量,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抱起。手上轻飘飘的,心里却沉甸甸的。
路过卧室的落地镜,我看着镜子,这块方寸之地,镜前世界,是我最钟爱的大逞雄风的战场,每一次,都像是亲身体验与欣赏观看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无需留恋与怀念,因为现在进行时,即将迎来新的战斗……
哦,真想问一句,那些娶了校花班花做老婆的普通男人,你们过得幸福吗……
此刻,镜中朦胧倒映的是美丽的小荣。她似乎已经洞悉我龌龊的想法,羞不可抑地埋在我的颈窝中。
这个普通的男生,却搂着这样完美娇丽的女子。如同伏在天鹅羽绒上的青蛙,而那女子眼中的迷恋与爱慕,仿若真的是被王子搂在怀中一般,那情那景,直看得女人摇头、男人心碎。
因为爱情,它能让小荣的美更加无与伦比;因为爱情,它也可以为我插上超越平庸的翅膀。感受着淡淡的香味与体温,我不禁怜意大盛,低头浅吻了一口,小荣也幸福微笑着,宠溺回应着。
只是唇与唇的单纯的轻吻,像蜜蜂亲吻久闭的花蕾一样,我们的心儿在寂静中深深结合。这一吻,只关于内心的温柔与幸福,是光,是暖,是心里最纯洁、最明亮、最温软之处生出的嫩芽青芒。
我朝镜子里面的我们的倒影,努了努嘴道:“看,荣儿,他们好幸福呢!”
“那我们一定要比他们更幸福好不好?”小荣将俏脸埋在我的颈窝,糯糯地说道。
关于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怀疑。“嗯!一定的!”我用力地点点头。这是情话,更是誓言。
小荣没有回应,她只是搂着我脖子的手在用力,用力得让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儿。我知道,小妮子此刻心中涌动的是一种怎样欢欣喜悦的情绪。
“我要看你写的募捐贴!”刚刚把她放下,她就目光闪闪,迫不及待地要第一时间看到我新鲜出炉的作品。
“好嘞,老婆大人给把把关,看看写得能行不能行。”掏出了手机,刚刚写的文档已经被我下载到手机上了,因为明天我还要带去给当事人依琳看一下,听听她的意见。
小荣接过手机后,身子就端正起来,仔细地看着。说实话,我此时心里是有点忐忑的。毕竟这篇文章的目的性太强,我的经验又太少,所以即便写了出来,也不知道这篇文章的实际效果究竟怎么样,写得行不行,能不能让见惯各种360°后空翻加转体720°回旋托马斯还能平稳着陆的花样求捐的网友大受感动并为之慷慨解囊呢?这是要打问号的。
小荣在文学创作方面的功力并不见得比我低多少,并且她拥有我永远无法企及的一个优势——那就是她独特而感性的女生视角,所以她的看法和观感对我来说很重要,倘若连她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我自问对这篇帖子所能发挥多大效果也会没有多少信心,如果真这样哪怕不开心哪怕受打击也只能推倒重来了,毕竟筹钱救人是第一位的。
所以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小学三年级时第一次写看图说话作文交上去,老师一边看一边沉着脸不说话时候的心情是一样的,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小荣看得很仔细,甚至感觉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在看的,我没有催她,就这样静静地,她看着我的作品,我看着她。薄薄的睡衣,遮掩不住身体,肌肤大方地曝露在空气之中,我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因为空气中仿佛也有醉人的香气,那香气,足以醉人。
“这都是真的吗?”良久,她才抬起头,已是红了眼圈。
“差不多。”我摸摸鼻子,点了点头,“明天还要去问问她的意见,再进一步完善。”我此刻只能给一个基本肯定的答复,因为说实话,我对苏老爷子的事情了解还很少。
“苏爷爷好可怜啊,他的孙女,挺不容易,我们帮帮他吧,我们捐5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