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不知道在下可否有荣幸请你喝个咖啡,正好我有事问你,你是否明白我们暗中调查你的事。”一道略显严肃的男声打破了大家看戏的状态,也打破了江苏白刚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僵局。但是在听到沈淌所说的话时,江苏白的原本就已经难看到极点的脸,由青转黑,生气的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沈淌挺拔的身形缓缓的走到姜丝丝的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姜丝丝的面前,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姜丝丝只感觉有一道重重的身影向她压过来。
果然,这个人还是来了!那么、接下来的好戏也当拉开序幕。
“是吗?我的荣幸,亲爱的犯罪心理学家。”自然而然,没有半点怀春少女的羞涩,将手搭在对方伸过来的手心处。
a市医院看护房
因为注射药物的缘故,睡了一天的墨玉睁开沉重如千斤坠的眼皮,正欲悠悠醒来,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与床单,动了动输营养液的手臂,脑子一瞬间处于混沌状态。
刺鼻浓重的消毒水,酸胀不已的肌肉,以及头顶上凉得有些刺目的白织灯,无一不在告诉着她一个迅息,活着,她还活着。
是的,她还活着,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逃出了闭上眼的墨玉感觉自己仿佛只要一回想起有关于那里的记忆,脑子里就仿佛有千万根针扎一般疼,又似蚂蚁在不停地啃咬着她的脑髓,随着她的血液爬到五脏六腑,各大静脉。
“哐”正当她再次胡思乱想只时,紧闭着的医院门被外力推开,入目的是一对擦的崭新的黑色皮鞋。
“是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过来找我!”看到来人,墨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瞳孔内尽是恐惧,已是酸胀无力的肢体此刻仿佛重新获得了力量,整个人只知道不停地往身后墙壁上退,远一点,在远一点。
“是我,怎么,难不成很惊讶。”女子轻
“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了吗?死了的话就应该去阴曹地府投胎,为什么还要过来找我”。
“那当然是因为下面太冷,我一个人又寂寞,所以我就来找你们,一个个陪我下去玩”。
“走开、走开、”墨玉此时已经分不清看到的到底是幻觉还真实的,整个人已经退后到床边,好像有种准备随时要掉下去的错觉。
“墨墨,下来好冷的,你知道吗?”身着一袭普通的白色纱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掩藏着一张被刀划花了的脸,脸上的刀疤痕迹看起来还很新鲜,仿佛是刚结痂不久的,女子语气轻柔得好似三月清风,又似江南女子那般温婉,可是听到墨玉的耳边,好比那来自地狱的召唤过犹不及。
”墨墨,陪我,你们下来陪我玩好不好。”语气带着丝丝恳求与可怜,光脚走进洁白地板的女子伸出留得过长。
“走开!走开,划花你脸的人不是我,罪魁祸首是花尧,对!是花尧、你去找他!别来找我。”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的墨玉早已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整个人紧缩成一团,只知道不停地往后面退,眼中满满是恐惧,不知是做贼心虚,亦或是毁容女子的容貌过于渗人。
“墨墨,墨墨,下面好冷!”
“滚开,不是我杀的你,你去找他们,别来找我。”从喉咙吐出的声线带着颤动与虚张声势。
“是吗?可我还是想你下来陪我。”随着疤痕女子的步步紧逼,墨玉整个人早已摔倒在地,插着营养液的透明管子已经被不经意间拔掉。
柔软的透明管子掉在洁白的床单上,里面的营养液流出,打湿了一小片面积。
“墨墨,好冷,陪我!下来陪我好不好。”女子声音已经不似先前亲柔,而是变得刺耳,尖锐,就似猫爪子挠玻璃般。
“别过来,别过来。”已经被逼得靠近窗户位置的墨玉,此时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那张脸,那张一直活在她心底最深处噩梦的脸,以及那个被称之为禁忌的名字。
“是吗,那你得要下去陪我哦,因为下面太冷了,墨墨。”白衣女子的突然走近,使得墨玉本就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大脑,一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阻止那人靠近自己,脑皮层内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远一点,在远一点,不曾想失足摔下没有围栏的窗户,而且她们这可是六楼。
落是摔下去,不难想象到会发生何等情况。
当墨玉整个人摔落窗户外时,丝毫不注意到窗边女子嘴角处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可这笑出现在她布满疤痕交叉的脸上却给人一种莫名狰狞感道:“墨墨,真好,就让你们一个个都陪我下地狱吧!”
“哐噔”重物高坠落地之声,伴随的还有玻璃破碎成渣子倾洒而下。
“有人跳楼了!”正在附近巡逻的年轻警官听到玻璃破碎声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小跑过来。
当他赶过来时,看到的只有一个黑影在距离他俩米远的距离摔下,有些浓稠的液体不小心溅到他古铜色肌肤的脸庞上,伸手拭去脸庞处带着腥热液体。
本是寂静无声的夜晚,因为巡夜警察的一声大喊,不少本已关灯的医院病房内,再次亮起了灯。
几分钟后,开着吟笛的白色警车将案发现场团团围住。
“该死,还是来晚了一步。”江苏白赶到案发现场时,看到的只有墨玉失足掉下六楼的尸体,可他不愿意相信这是自杀,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队长,这……”晚到几分钟的王大历看了一眼同样面色不好的邱晚强一眼,小心翼翼开口道。
“保护第一案发现场,我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深吸一口烟,吐出圈圈白雾,紧皱的眉头显出他的心事。
很显然,这几月内发生的案件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不止他,也引起了部分上级的的注意。
静坐在午夜无人咖啡厅内的姜丝丝,低着头用银色雕花勺子搅动着杯中散发着缕缕热气的咖啡,眼神却总是似有似无的扫过窗外,那亮着几盏微弱光芒的路灯处。
“姜小姐,从警察局出来后,你仿佛一直不安什么,可否说出来让我分析一二。”咋听,是疏离而又淡漠的语气,可细听却又发现其中又带着多少趣味与探究。
“是吗?”嘴角微微上扬,勾勒一个不起眼的孤度,哪怕厚而长的刘海遮挡住了令人探究的视线,对面那人使然无法能通过那双黝黑的瞳孔中看出任何自己想要的迅息。
姜丝丝停下搅动咖啡的银色雕花勺子,转过头望向窗外道:“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常之夜,不知沈先生可有查觉到空气中是否弥漫着一股子味道”。
“罪犯的味道,这一点,姜小姐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不答反问,只是二人周身的氛围却没有变化半分,给人的感觉倒是一对容貌姿态完全不搭,可意外看来又格外相配的情侣。
“不是变态吗!”罪犯可是分为上、中、下、三等级别,而变态同样如此,不过她可不认为她在那人的心中只是一名普通的中二少女变态。
“我正想说的,结果姜小姐你倒先一步开了口。”沈淌少有的幽默感,若对面之人换成其他人,难免不惊讶几分。
“是吗?不过姜小姐你与我都是个聪明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收回脸上微不可见的讽刺之笑,与对面少女的目光直视,那对如鹰鸠仿佛能看透人内心最为肮脏之处的眼,令姜丝丝很不喜,可更多的是想将之占为己有。
“你想说什么。”拿起白色咖啡杯至那张如玫瑰花色的唇瓣旁轻珉小口,动作优雅得好似一名活在城堡中的贵族。
“郊外那栋废弃的别墅是你的。”不是疑问与陈述句,而是在肯定不过的肯定句。
“为何这样说?”
夜还很长,独属于与罪恶都市的犯罪还未结束,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常之夜。
“妈妈,这么晚了,王叔叔说不定早就睡了,不如我们还是等早上在一起过去的好。”还未睡着的林婉婉猫在床边,手中拿着手机,担心睡在隔壁的姜国雄听到声音,而压低声线对着刚开车离去的白情不放心道。
“放心,没事的婉婉,刚才妈妈已经给你王叔叔打过电话了,他也很气愤,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如此污蔑我家宝贝,他也别想活了。”握着手机另一头的白情语气阴狠,面上露出一张完全与小家碧玉不符的阴毒之色很显然,想必那几张图片是彻底的刺激到了她护女之心。
“婉婉,相信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被泼到半星点无妄之灾的脏水,要是也得是那贱人的女儿才对。”说到那人的女儿时,白情面上狰狞才得以缓和几分,对哦,她怎能容忍那贱|人的女儿在她眼底下继续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