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前这种情况动用不了羽林军,那么也只能动用龙局黄组了。
当初顾远虽然对在黄组任职有些不太情愿。
但是他也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下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所以还好有龙局黄组能够动用。
有一点顾远是不太愿意相信的。
那就是顾边和唐颂之间的联系。
顾边作为顾远的堂弟,本应该是为了顾家人而做事的。
现在唐颂把天沧省的地盘吞并下来,顾边却成了掌控顾家的人。
如果顾边不是被逼无奈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他叛变了。
尽管顾远怎么想也想不到顾边叛变的理由。
莫舞以及龚小志将龙局黄组将近三百人的队伍带出来了。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就是顾远目前能调动的力量。
很快,莫舞便安排包机,一行人从东都直接飞到了南港市。
距离上次离开南港市其实已经很久。
顾远对南港市多多少少还有一些不太熟悉。
他的徒弟肖秀秀赶来机场接机。
在看到顾远的那一刻,肖秀秀哭了。
“师父,您总算是来了,若是您再不来的话,恐怕这里就要出事了!”
“别急,慢慢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父亲肖国平战死,各地的大佬、掌舵人、舵主全部都归顺到了唐颂的手下,现在唐颂把整个天沧省都交给了顾边来管理!”
“这么说,顾边已经确定成为了唐颂的手下。”
“是的,千真万确,虽然他是您的家里人,但正是他,把您的家人全部都囚禁了起来。”
“竟有此事!”
顾远已经非常生气。
他虽说很少动怒,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他如何能不动怒呢。
“现在南港市谁说了算?”
“以前常刻舟收养的义子,常伦!”
“常刻舟?”
这是一个非常久远的名字了。
顾远没记错的话,当年常刻舟是北港掌舵人。
后来这个家伙归顺于自己,可是在某个时刻他又叛变了。
那时候顾远直接就杀了他,也把北港掌舵人的位置给了孙大京。
没想到当年常刻舟跑了一个义子,这个义子现在回来了。
他不但接管了南港北港,甚至直接接管了四水地区!
“现在常伦就是四水地区的掌舵人,东溪市、西河市、南港市、北港市,全部都是他说了算!”
“大京呢?还有容天禄?田鼎盛?以及俞非凡他们呢?”
这些大佬们可是四水地区的忠坚力量,他们该不会真的是也出问题了吧。
“容天禄不服被打成重伤,俞非凡将其藏了起来养伤,田鼎盛叛变了。”
“孙大京呢?”
说起孙大京,肖秀秀的眼泪就更是止不住地流……
“大京哥哥他……”
“他怎么了?”
“他被吊在跨海大桥上,已经吊了半年!”
“什么!!!”
孙大京可是顾远上学时最好的兄弟,顾远可是将他从一个厨师一手推到了掌舵人的位置。
现在孙大京竟然被吊在大桥上!
顾远的怒火已经快要遏制不住了。
“就是南港和北港之间的跨海大桥吗。”
“是的,大京哥好惨……师父您去救救他吧。”
“出发!”
顾远一声令下,莫舞等人便全部都开着车朝着跨海大桥而去。
任谁都能够感受到顾远内心里的那种怒气。
这还是顾远比较有素质,若是顾远没素质的话,恐怕现在真的就不好说了。
谁都知道,顾远是有逆鳞的。
而他的逆鳞便是自己的亲人以及朋友。
此时此刻,跨海大桥。
就在跨海大桥最中心的位置,有一个人吊在了那里。
这个被吊着的人看起来骨瘦如柴。
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是孙大京。
孙大京以前是个厨师,他身材也比较胖乎乎的。
后来当上了北港掌舵人也依然吃得非常好,可以说孙大京想要瘦下去是不太可能的。
然而,现在这个骨瘦如柴的人,就是孙大京!
能把一个胖子折磨得瘦成这个样,这得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能做到啊。
此刻,在跨海大桥的不远处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黄玉才,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我哪知道啊秦家主,这话你问我,我又该去问谁呢。”
原来对话的两个人是南港市的房产商人黄玉才以及秦家家主秦德。
大灾变来了,他们也不能独善其身。
虽然他们不像顾远的家人一样被收拾得特别惨,但他们也非常不好过啊。
黄玉才说:“孙大京这么下去,早晚都得死,常伦也太不是东西了。”
“嘘,你在这里妄议常伦,你不要命了吗。”
“特么的,以前顾掌舵在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欺负过咱们,现在我骂常伦两句又怎么了!”
“谨防隔墙有耳啊兄弟,你要知道,孙大京旁边的那个看守,可是常伦的头号打手,号称叫招风耳!”
黄玉才看了看那个招风耳,才有些无奈地叹气。
“孙大京这么弄,咱们可怎么办啊。”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招风耳已经拿起鞭子,又开始新一轮地抽打了。
“孙胖子,你说不说!”
啪!啪!啪!
招风耳对孙大京一顿抽打,虽然他口中说的是孙胖子,可现在孙大京哪里还有一点胖的痕迹呢。
把一个胖子折磨成骨瘦如柴的样子,恐怕谁也看不下去吧。
按照惯例,每天招风耳要抽打孙大京五次,目的就是为了问出来顾远的下落。
且不说孙大京不知道顾远在哪,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孙大京这辈子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兄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只要他不说,那就是被抽打一百鞭子。
这半年下来,他已经不知道挨了几万个鞭子了。
孙大京一直被吊在这里,唯有三四天才给他喂一点葡萄糖用来吊命。
再加上各种鞭打,所以他才从一个胖子变成了如今骨瘦如柴的模样。
黄玉才看着这一幕,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老黄你听我说,千万不要冲动,你现在出面的话,很有可能吊在桥上的人就是你啊!”
秦德很无奈,可秦德必须要拦住黄玉才。
黄玉才悲痛地说道。
“顾掌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