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刚开学的时候,龚青是各种围堵我,就好像一个猎物被一头狮子放在眼前玩耍,学校里,路上,学校外,他的每一个笑,在我看来都是一个心理阴影一般,他后面虽然有些威逼利诱,但不得不说确实有被他烦到。还记得他一句句“无知”的说我的时候,我感受到的深深的嘲笑。
或许,那些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呢?或许她们可能遇上的是刘毅这种,看似孬种实则用时间消磨你,如果遇到一个像龚青这样的,只是玩弄你,其他都觉得没意思的人,甚至是厌恶,那么却不像龚青这样有转变的呢?想起他的那句“你肯定走不出去的。你知道乱花迷人眼吗?你需要沉浸下来,这或许是个机会。”他紧接着的那句“无知”,确实呀!现在想想,如果当时不是他,我那看似坚定,其实早就贪玩的不得了了,真正沉浸下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心里也是对于龚青的恨意,时间,好像从来都没有绕过我。
看着牟云云,她至少没有对我藏着掖着,她就只是来分享她的乐趣,或许和张美银一样吧!我笑着看着她,因为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刘毅找女朋友都找到我这个班上了,而且这个过程也是很滑稽的,就好像是开玩笑,敢这样,确实是有些大胆了。
不过,过了两天就好像说分了,这真的和小孩子过家家有什么区别?我也没有在同学面前提过,或许别的同学是知道的。只不过,那个女生后来有意无意的问过我是不是和初三的人在谈朋友,被我用一个白眼否决了。
有一次去找龚青,在窗户哪儿看着他是很用心的在做题,都不用别人叫,我就能自己进去,好像是胆子比之前大了不少,我拿出了个苹果,很大的苹果,他看着我问:“怎么了?这么大一个苹果,给我的?”话说完的时候就笑了一下,仅仅就笑了一下,像是在表达他的高兴,但是不多。
我平平淡淡的说着:“我吃不了,给你吃。”
“你洗过没有?”他好奇的问着,好像现在可以的话就能直接放在嘴里去。
我点了点头,他笑着说:“来,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法。”他拿着苹果双手对着苹果摩擦了一下,就说,你看好了。他用膝盖撞着两手拿着的苹果,分开了,其实这个事情我的前桌那个高个子的女生就能完成。
他给了我一半,他就自己开始吃了起来,真的是很粗鲁,和我爸一个德行,就是觉得这样吃,好像能香一些。我笑了一下,心里难以掩饰的好笑,脸上就一直很含蓄的笑着,以前从来没觉得我爸爸也是如此的滑稽,而是一种德行。
“怎么了,好笑?”他笑着问我,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平时看着人的笑点好像也没有那么低的样子,却这般能笑。
“有点,对了,你说,我要是考不上一中怎么办?”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就是我期中考试之后,发现我怎么用心去学好像都不能学的很好,后来也差不多每科都考了一次试,好像也不是很好。”
“你用心的去学不就好了!说不定到时候你乱写的都对呢,你要是不会的来问我不就好了。”
我点点头,但是好像,我真的不会就不会了,怎么才能考好些?政治和历史好像两把刀,你说我不认真吧!就是学不好,但是认真了还像英语一样毫无成效。
我好像把我的困难都留给了自己,最近历史老师和政治老师的偏心是越来越严重,历史老师经过上次的运动会,就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实际上都想把我们班拉入黑名单了,有一次上课的时候还明着和我们暗示着那次的事情。如果成绩不好,那就看他脸上的笑呵呵都有些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