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定餐的地方，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四合院。

而是在员工食堂的顶层，定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雅间。

房间不大，只有七八个座位。

因此，参加下午谈判的人，大部分都没有过来。

李智倒是把牛侃和严凯倩都拉过来了。

但是阿巴阿巴方面，只有马总监和袁总一起过来了。

所以，从晚餐开始，双方的谈话，就彻底变成了“聊天”了。

既然是聊天，李智和牛侃他们的“约法三章”也就不起作用了。

袁总点了瓶红酒，大家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牛老板借着微微的酒劲，和袁总聊了起来。

这一聊，就打开了话匣子，天南海北聊的好不热闹。

李智这才发现，短短一个下午，牛老板对这个“服务平台”的理解已经很到位了。

所以，这俩人接着“服务平台”这个话题，聊得还挺投机。

另一边，严凯倩拉着马总监喝了几杯酒。

看不出来，这小妮子倒是有点酒量。

马总监几杯酒下肚，话渐渐多了起来。

一改这两天沉默寡言的风格，和严小妮聊的也是越来越投机了。

反倒是讲了一天话的李智，这会儿倒是闲了下来。

除了偶尔和其它人碰个杯，喝上几口酒，话倒是不用说几句。

李智也乐得清闲，正好歇歇嗓子。

不过，时间不长，李智也闲不住了。

他发现，无论是牛侃还是严凯倩，他们各自聊的话题，都挺吸引人的。

李智一心二用，一边吃喝，一边侧耳聆听着两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