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现在怎么办
“我大哥被这么耍了一圈,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在东宫烧了这么一把大火,这一切,跟池言卿那个贱人都脱不了干系。”
“如今,殿下却要将事情怪到我大哥的头上?”
李承州脸色徒然变得冰冷了下来:“所以你现在这是在质问本王?”
袁庭月垂下眼眸:“臣女不敢!”
说到这里,她再一次抬头变得平静:“只是殿下,臣女想告诉殿下的是,这件事情,不单单是臣女大哥的错,这一切,背后始作俑者,迟迟坏殿下好事的是池言卿。”
“殿下不应该把事情怪到我们袁家的头上!”
“我嫁与殿下,不是为了拉我们平西王府下水,殿下……”
话还没有说完,李承州徒然之间上前了一步,捏住了她的下颌:“袁庭月,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在怪本王了??”
袁庭月脸色一变:“殿下,殿下……”
她伸手拍打着他的手,想要挣扎着甩开他,但却并没有什么用。
只见李承州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袁庭月,你要记住,你们平西王府与本王,是互惠互利。”
“当初,提亲你愿意前来嫁,也不是甘心嫁与一个普通人,所以这才是愿意相助于本王,本王也是这才答应助你大哥金榜题名,能够更好的做稳这个世子之位。”
“我们,是互相合作,一条船上的。”
“而不是现在,你来拿着这些事情来威胁本王,还要告诉本王,是本王把你们平西王府拉下水的,若真的要说拉下水,也该是你们平西王府……”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哦,不对,应该是你与你的母亲,兄长三人,利欲熏心,贪心不足,野心勃勃,这才把本王与平西王府拉下了水。”
“如今,你不敢怪本王??”
袁庭月只感觉到下颌的骨头几乎是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疼的她小脸唰的下子变得惨白,她下意识的摇头挣扎,可却是挣扎不开。
疼痛让她的意识越发的清醒。
李承州的字字句句也落到了她的耳中,她脸色唰的下子变得惨白,似乎是忘记了疼痛一般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个在她面前向来都是温柔体贴的二殿下,完全没有想到刚刚那些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甚至,还敢如此对她。
她震惊不已的盯着他:“二殿下在说什么?”
李承州见她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提醒着她:“本王是在说,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
“以后,别再跟本王说什么是本王拉着你们平西王府下水。”
“要说是拉下水,也是你们拉着平西王府与本王下的水!”
袁庭月顿时只感觉到愤怒不已:“殿下!!”
“若非是为了殿下,臣女又何必如此?”
李承州眼眸徒然之间冷了下来:“为了本王?”
他手指收紧:“若非本王是皇子,太子殿下又已有太子妃,看不上你,你又怎么会愿意嫁与本王,你是不是忘记了,本王曾经求娶过你,而被你拒绝过一次?”
当时,他就明白,她的野心大着呢!
果不其然,后面她与方知微闹的不可开交。
可惜了,太子殿下是一个一心一意的主,喜欢了上,就不会改变,他喜欢方知微,对袁庭月没有兴趣,无论她如何上赶着都没有用。
直到是太子殿下与方知微成婚,然后有了孩子,她被贵妃娘娘呵斥,这才是彻底的死心,然后,又开始盯向了他。
他原是看不上的。
只是没有想到池家这边出了意久,他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只能是她了。
如今,她还敢说一切都是为了他?
扯开的遮羞布让袁庭月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掌心紧握:“殿下,殿下可还是曾经记恨着臣女曾经的拒婚?”
说完,看着眼前男人那张冰冷仿佛是一眼就看透了她心底小九九的模样,慌乱且又害怕:“殿下,当初的拒绝不是臣女拒绝的,是臣女的父亲。”
“他,他不愿意跟皇室有任何牵扯,所以这才是拒绝了了的,他……”
李承州阴鸷的眼神透着几分凉气,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行了,在本王的面前,就没有必要扯这些有的没的。”
“若是你父亲的意思,这一次赐婚,就应该还会拒绝,而不是同意!”
说完,手指稍稍用力,逼着她抬头:“还是,你当本王是傻子,会信了你这种蠢到边了话?”
袁庭月此时心底方才是真正的多了一丝丝的恐惧,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方才明白,他只怕心底一直是记恨着她当初的拒婚,也知道她当初看不上过去他。
更知道,她如今会同意赐婚,也不过就是因为别无选择。
其它的皇子当中,能继承皇位的当中,只有他才是最有出息的,也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所以,所以她这才是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他。
所有的一切,她的心思,他全然都知晓。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殿下……”
李承州瞧着她终于害怕了,满意一笑,松开了她的下颌,拍了拍她的脸:“放心,本王与你,各取所需,本王自然是会为难你。”
“就像当初要订婚,你们想要让袁庭年那个废物能金榜提题名一样。”
“本王如你与你母亲所愿,安排好了一切,是你兄长那个废物自己连收尾都收不干净,让人逃走了,这才是会被人抓到了把柄,如今还怨本王要弃了他?”
袁庭月全身颤抖,她只感觉到牙缝都是冷的:“可是,可是我舅舅,我舅舅与我表哥都已经自尽而死了,还,还不够吗?”
李承州侧过头来:“够不够,这要问皇上啊!”
“要不,你去问问皇上,够不够?”
袁庭月一下子就后退了几句,是啊,死了一个舅舅与表哥,够不够,也在于皇上,并不是他们能说的算的。
皇上雷霆之怒,不愿意结案,要彻查到底,谁又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