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李朝瑞手中的匕首再一次靠池言卿的脖子一寸:“蓝砚桉,本世子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交代你怎么做!”
蓝砚桉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住手,别碰她!!”
李朝瑞凌厉的道:“那还不快去按本世子的话去做??”
蓝砚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池言卿那白皙修长脖子上的一抹猩红,他抬起头来:“来人,传令下去,按他的吩咐,让所有的人都离开!”
李朝瑞满意一笑,捏着池言卿的脖子松了几分:“这才是差不多嘛!”
“你乖乖听话,你心爱的女人也就少受几分罪!”
池言卿的脖子被李朝瑞死死的卡着,刚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尤其是脖子上的疼痛更是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如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想着刚刚听到搞乱,她立马道:“蓝砚桉,不要听他的,他船上装了很多的兵器,他要掉到海里去……”
刚刚昌州刺史的话让她立马反应过来那箱子当中是什么。
一箱一箱的,如此沉重,不是兵器,又是什么?
那么的多,怎么能让他们带走或者是丢掉?
话还没有说完,徒然之间脖子再一次被卡紧,直接就是让她所有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瞬间让她脸色变得惨白。
李朝瑞如毒蛇般的声音响起:“贱人,你再敢开口多说一句话试试看??”
蓝砚桉脸色一变,厉声的看向了李朝瑞:“你放手,不许再伤她一根头发。”
说到这里,他咬着牙齿:“你要是再敢伤到她一根头发,那就别怪本候不客气!”
李朝瑞却是完全不怕他,只是冷笑讥讽地道:“不客气??”
“哈哈哈,本世子倒是好奇了,有这个贱人在本世子的手中,你蓝砚桉还能如何的不客气,还是,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本世子跟她一起死啊?”
说完,他看向了蓝砚桉一笑:“你舍得吗?”
蓝砚桉脸色阴沉无比,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背手在立朝常吉做了一个手势的看向了李朝瑞:“你不必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只要你不伤到她一根头发,你让本候做什么,本候会做什么。”
李朝瑞满意一笑,冰冷的眼眸侧过头来看向了一旁的福伯:“下面还在交手吗?”
福伯赶紧摇头:“没有!”
说完,眸色阴冷地道:“不过世子爷,那些人不能走。”
“他们必须死在这里!”
李朝瑞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没错。”
说完,扭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你去杀了他们!”
蓝砚桉眼眸一冷,却还是听话的扭过头来,只是看到了港口边上,他冷声地道:“刚刚本候听你的让他们滚,他们已经都滚了!”
他侧过头来:“你是让本候去追他们?”
李朝瑞脸色一变:“什么,这么快?”
福伯也立马看了过来:“世子爷,当真不见了!”
李朝瑞咬着牙齿凌厉的看向了蓝砚桉:“你是故意的?”
蓝砚桉一脸诧异的看向了他:“李朝瑞,本候的未婚妻在你手中,刚刚所有的一切命令,本候可都是听你话行事的。”
说完,又像是想到什么,讽刺一笑:“不过,你们齐王府在边境之地训练出来的死士,倒是个个以一敌士,杨大人所带着的那些人,只怕也未必会是你的人的对手。”
“你想杀人灭口,不是没有机会。”
话声一落,李朝瑞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福伯在一旁提醒:“算了,世子爷,他们没有抓到证据,哪怕是逃走了,京城那边也未必会相信!”
他盯着李朝瑞:“我们现在应该尽快离开青山港才是!”
李朝瑞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厉声地道:“吩咐下去,扬帆起航。”
“是!”
蓝砚桉眼眸当中透着几分寒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福伯,看样子齐王也是知道他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中看也不中用,所以派了他自己的心腹过来。
这个福伯,可以说是齐王最为信任的人。
船开始启动的时候,李朝瑞安心了许多,他一手挟持着池言卿,一边侧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眼眸冰冷:“蓝砚桉,你在朝堂能有今天,都是我爹待你不薄。”
“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算计到我们齐王府的头上,你还真是一个卑贱之种,待你再好也无用,活脱脱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池言卿顿时愤怒不已的看向了李朝瑞,这个人渣畜生,他骂谁呢?
他才是卑贱之种!!
池言卿那愤怒的眼神落到了李朝瑞的身上,李朝瑞自然是看到了,他讥讽一笑:“哟,怎么,这是在心疼你的未婚夫吗?”
“怎么不知道你未婚夫不过就是一个舞妓养大的卑贱之种吗?”
他说话的时候,手松开了一寸。
池言卿得到了说话的机会,立马愤怒不已的看向了他:“就算他是被舞妓扶抚养长大的又如何,他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在朝堂之上站稳了脚步。”
“倒比不起世子爷,身为皇室中人,明明有着大好的前图,却只能是仰仗着家里面为非做歹,如今还要意欲意图谋反。”
“便是舞妓扶养长大的,也比得你强上一万倍。”
李朝瑞顿时脸色阴沉无比:“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人!”
他一把卡住她的喉咙:“你这一张嘴巴,还是闭上来的好!”
蓝砚桉黝黑的眼眸勃然大怒:“李朝瑞。”
“你放开她!”
李朝瑞侧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突然之间讽刺的笑出声来:“蓝砚桉,看样子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你心尖尖上的啊!”
蓝砚桉咬着牙齿:“李朝瑞,你放开她。”
“我任由你处置。”
李朝瑞“啧”了一声:“蓝砚桉,你当我傻吗?”
“就你这一身武功,就算你任由着本世子处理,本世子能抓得住你吗?”
说完,侧过头来看向了池言卿:“当然,是这个女人最好使用啊!”
蓝砚桉眼眸当中的寒气四溢,咬着牙齿地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