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难登上大雅之堂?”
“…………”
众人的话声一落,有一个声音响起:“何为大雅之堂??”
说话之人乃是池慎北,他今天也过来了,是被方知也拉了过来的,他淡声地上前了一步:“人都是吃五谷杂粮,有口腹之欲的。”
“依在下看来,美食,也算是才艺的一种!”
方知也也凑了过来,手中的折扇晃了晃:“没毛病!”
“这些所谓的才艺,本来也就没有什么用,不过就是增加业余的乐趣,或者是为了让家中长辈开心,比起来那些才艺,美食才是更能敬孝的,如何算不上?”
谢圆圆小脸圆圆的露出来一抹笑,也并不在意大家的议论。
“左右琉光书院也有厨艺的学习,说是以后好奉养双亲家中亲长所习用,我刚好十分擅长,也算是不无辜琉光书院教我一场。”
说完,侧过头吩咐:“劳烦帮我准备食材。”
许如月拧着眉头:“帮你准备这些东西,要耽误大家多久的时间?”
“是啊,你不会什么才艺也没有什么,反正山长是你的嫡亲兄长,你会不会什么才艺,这琉光书院你都来得。”
“可不是,也真真是命好!”
“…………”
池言卿黑眸当中透着几分寒气:“既是你们觉得耽误时间,那不妨我先来吧,让圆圆先作准备,想来我这边结速了之后,圆圆也差不多能做好!”
许如月:“………”
“怎么,你又要下棋?”
池言卿歪头看着她:“这一次,不下棋。”
许如月十分诧异:“不下棋,你又要展示什么才艺?”
池言卿淡声地道:“绘画。”
当她把她绘画的才艺说出来之后,所有的人愣了一下,有些人开始谨慎了一些:“这位池五姑娘会绘画吗?”
“之前可曾听说过她会绘画?”
“绘画可是真正的需要天赋的啊!”
“…………”
众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池南语也微拧起来了眉头,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般笃定般开口,而是一脸好奇的样子询问:“五妹妹,你还会绘画吗?”
说完,又笑了笑:“之前好像从未曾听过!”
池言卿侧过头,瓷白的小脸皮笑肉不笑:“是嘛?”
“我会的,你没有听说过的多着呢!”
池南语:“………”
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掌心紧了紧,面色又恢复如常:“五妹妹聪明,凡事藏着掖着姐姐也能理解,可这绘画不比下棋,是经年累月之事。”
“哪能轻易学会?”
池言卿抬头:“那怕不是你更不懂了。”
“下棋,也是经年累月之事。”
池南语脸上几乎是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正常,恨意随时透地脸皮涌现出来,不断的撕扯着,她只有极力的隐忍,扯着脸皮地道:“是,是吗??”
“既然都是经年累月的事情,那姐姐之前好歹也跟五妹妹一道生活,虽然不是说日日时时在一起,但每日也会相见,怎么不见五妹妹不但偷学了下棋,如今还偷学了绘画?”
说完,她用力掐了一把掌心看向了池慎北,微微一笑,仿若是好奇的模样问:“大哥,你见过五妹妹习画吗?”
池慎北:“………”
他怎么现在发现这个池南语变得如此贱?
怎么会还想着拉他下水?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哪怕是他不知道卿卿有没有习过画,甚至可能卿卿不会,但她是不是忘记他是谁的嫡亲兄长了?
他面色冰冷:“见过!”
池南语:“………”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池慎北:“大哥向来是风光霁月之人,怎么能当众说谎?”
池慎北脸色徒然之间一沉:“我何曾说过谎,卿卿会什么怎么还要事事告诉你,你事事都需要知道吗,况且,她小时候经常作画,难道有假?”
这么一说,池南语倒是语一塞:“小时候她是作过画,但现在……”
池慎北冷厉地道:“所以现在是你空口白牙就说谎,明明也见过卿卿作画,却非要拉着我一起下水说好她没有作过画。”
“池南语,你好歹是卿卿堂姐,是何居心?”
王宛君立马道:“没错!”
“你刚还说没有见过,眼下又说过小时候她作过画。”
“池南语,我倒是好奇了,你这个人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还是你在我们跟前所说的关于卿卿所有的话都是假的,便就是见不得她比你好,她比你厉害,所以这才一次又一次的败坏着她的名声??”
池南语脸色都白了:“我,我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王宛君冷的一笑:“又是这一招,一连否认,一边装可怜。”
“你不恶心,我看着都恶心了!”
“刚你不是还和许如月笃定我不会弹琴吗?”
“呵,我告诉你,我之前为何不弹,我只是纯碎觉得跟你比拉低了我的身份,懒得去弹琴罢了,如今天你倒还噌鼻子上脸。”
“真当你嫁入二皇子府便是二皇子妃了吗?”
“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一个侧妃!!”
“侧妃是什么,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王宛君属于是厌恶了池南语的装腔作势,直接就是把她的脸皮彻底的给撕了下来往地下踩,池南语直接就是身形一晃,差一点倒在了地上。
“王宛君,你别太过份了!!”
王宛君侧过头:“我倒是过份了又如何?”
“怎么只说你做,不许我说???”
“你算什么东西??”
池南语再也忍不住这般的羞辱,眼泪跟随着一涌而下,她一脸的伤心欲绝:“王宛君,你,你真的太过份了。”
她扭过头看向了李承州:“殿下……”
李承州也没有想到池南语突然之间被王宛君给怼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脸色沉了下来:“王宛君,池氏好歹也是本王的侧妃。”
“本王的侧妃,倒是皇室之中的人,便是妾,也是皇室的妾,轮不到你来教训。”
王宛君似笑非笑:“二殿下说的是,臣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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