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害得后来她们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世,她一定要顺利分了家!!!
不过她此时敛着神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扶着苏向晚,露出来一副震惊的样子:“什么,现在池家出了事,你们就要分家??”
苏向晚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母亲,你在说什么??”
“分家??”
池老太太冷声地道:“池家不可能因为锦之犯的错而全都葬在这里,所以必须得分家,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让你来告诉劝说锦之,为了也池家着急,尽快分家!”
苏向晚心如同刀扎似的,身形晃的厉害:“娘,这个时候分家,你们岂不是想要弃候爷于不顾,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池老太太凌厉地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池家。”
“你少在这里装出来一副矫情的模样。”
江玉芝也在旁边劝说了起来:“是啊,大嫂,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池家,分了家,把家里的家产都留给我们二房。”
“这样哪怕是大哥出了事,以后池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苏向晚扭过头来:“江玉芝,你看看你说的话,你有没有良心!!”
“现在只是在查,你们怎么就确定候爷一定会出事?”
池南语道:“大伯母,我向二殿下打听过了。”
“若是没有证据,暗卫司不会查池家的!”
“何况,死了战马之事,铁证如山,大伯父抵赖不了的。”
不然,她怎么会想分家?
永安候府姑娘的身份,可比分家之后的身份要好用的多。
现在,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她说:“大伯母跟大伯父如此恩爱,想来也是听说过此事的!”
苏向晚面色泛白,是啊,京城郊区的跑马场死了不少战马,包括西北之地也死了不少马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可兵部正在查,这事跟候爷没有关系!
她摇头道:“这事跟候爷没有关系,跟他没有关系的。”
“候爷是清白的!”
池老太太大怒:“现在是不是有没有关系,清不清白的事吗?”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分家的事情,你最好是给我好好的劝锦之,听到没有?”
苏向晚抬头,“母亲这一番话,恕儿媳不敢听命!”
“候爷不愿意分家,自然是有候爷的考量,儿媳绝不会劝候爷的!”
池老太太大怒:“放肆!”
她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个女人嫁给我儿之后,便如同一个狐狸精般纠缠我儿,还不许我儿纳妾,如今还敢顶撞婆母,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让我儿休了你?”
池言卿眼眸一冷:“祖母此言差矣。”
“我娘嫁进来池家之后,没有犯任何的错,你凭什么休了我娘?”
“我爹也绝不会听你的!”
池老太太怒火冲天:“你这个死丫头,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反了天了你,来人,来人,立马把这一对母女给抓起来,我今天就要好好的给她们立立规矩!!”
一声令下,却是没有一个人动。
江玉芝拧着眉头:“你们都疯了?”
“老太太的命令还敢不听?”
苏向晚气得胸口起伏:“江玉芝,这里是我的梧桐院,都是我的人,谁敢动?”
江玉芝脸色变了变,苏向晚又看向了池老太太,一脸的伤心:“母亲,我知道你一直以来不喜欢我,但是我自问嫁进来对你孝顺有加,也从无丁点的过错。”
“儿媳不明白,母亲为何就是容不下儿媳?”
说到这里时,她那眼眸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门口,她越发的伤心欲绝:“母亲,你如此这般模样,难道非要逼死儿媳不可吗?”
话刚刚说完,身形一晃,便再也受不住,直直的往一旁倒了过去。
池言卿惊呼了一声,一把拉住了苏向晚,大声了一声:“娘亲……”
池老太太正准备说什么,就见苏向晚身子直接就朝一旁倒了过去,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两个声音响起:“娘……”
“向晚……”
池老太太立马扭过头来,只见池锦之和池慎北飞快的从门口跑过来,直直的跑到了苏向晚的跟前,池锦之直接就从池言卿怀里接过来了苏向晚:“向晚,向晚,你怎么了?”
池慎北也是脸色十分难看:“娘……”
池言卿抬头看着池锦之,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爹,大哥,你们可算是来了,你们救救娘亲,你们一定要救救娘亲啊!”
池慎北咬着牙齿:“阿寿,快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是!”
池锦之咬着牙齿,抱起来苏向晚立马回到屋内,池慎北拉着池言卿起来:“卿卿,先别哭了,等大夫过来再说!”
“我们先去看看娘!”
池言卿赶紧点头,跟着池慎北一起进来,很快就传来了哭声:“娘,娘……”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娘,卿卿不能没有娘!”
这哭声,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池南语有那么一瞬间的痛快,可更多的是愣了一下,想着刚刚进来的池锦之和池慎北,她脸色微微变了变,怕不是,怕不是想要顺利分家很难了。
就算是能分,只怕也未必能发得到那么多的家产!
江玉芝更是心头本能的慌了一下,有些担心:“娘……”
池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立马气急败坏地道:“这个贱人,惯会装的可怜,刚刚还好好的,锦之和慎北一来就晕倒了,晕给谁看呢?”
“她……”
话还没有说完,门口的池慎北侧过头来:“祖母!”
池老太太一愣,抬头看着站在屋内的池慎北,正好站在阳光斜射入屋内的光影中,却依旧有着寒气逼人之势。
这让她本能的心头一慌:“慎北……”
池慎北眸色深深地道:“那是我的母亲!”
“还请祖母慎言!”
池老太太脸色一变,“你!!”
可想要训斥继续责骂的话到了嘴边,看着池慎北的模样,最后是吞了回去,只是道:“祖母,祖母也不是故意的。”
池南语也上前了一步:“是啊,大哥,我们,我们也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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