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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了女宾客更衣室这边过来,是一个精致的院落,一看就是礼部特意为女宾准备的,刚刚从院外面进来院内,众人都下意识变得安静许多。
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娇踹之声,还有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
这里有不少都是成过婚或者是懂男女之事的人,一个个的不过就听了两耳朵,瞬间脸色变得尴尬滚烫了起来.
“这屋内之人竟然真是在行苟且之事?”
“我的天啊,这屋里面到底是谁?”
“难不成当真是那池言卿与二殿下?”
“这池言卿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吧,这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着二殿下如此来行着苟且之事,她还要不要脸……”
“………”
没有人敢骂二殿下,但骂起来池言卿却是毫不客气。
池锦之听着这些话气得脸色铁青,池慎北更是神色阴沉,徒然之间抬头,凌厉地的看向了说话之人。
“我倒不知道你还有透视眼,门还未曾打开,便说是我妹妹!”
“回头我是不是可以在外面说你与人也苟且过?”
此话说的十分难听,丝毫没有顾及到对方是一个姑娘。
说话之人顿时脸色涨的通红,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副愤怒至极的样子:“池大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她是真真未曾见过哪家公子对女儿家如此不客气,简直毫无风度可言。
池慎北此时面色冰冷,讲起话来自然是毫不客气:“你没有见到我妹妹便胡说八道,如今我也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你委屈什么??”
那女子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眼泪簌簌而落,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又恨又气,却跟一个男儿没办法吵起来。
真真是太没风度了。
江玉芝看到这一幕,眼眸掠过一抹讽刺之色,表面上忙劝说道:“好了,慎北,你也别生气,这不是刚刚许小姐的丫环说是见到卿卿与二殿下在这私会么?”
许如月冷笑:“是啊。”
“况且她池言卿纠缠二殿下也不是一时半会了。”
“能跟二殿下在里面人,不是她还会是谁?”
池慎北直接就侧过头来,毫不客气冷声地道:“许小姐如此熟悉此套路,莫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私会之人,所以便认定了我妹妹也会如此?”
许如月脸色大变,气得大怒:“池慎北,你这个人,你有没有一点风度,如何跟我们女子说话的?”
池慎北倒完全不在意:“你们这些女子,张口闭嘴还没有见到我妹妹便想要冤死我妹妹,如今倒嫌我说话没有风度了?”
“我池慎北把话放在这里,未曾见到我妹妹之前,谁敢羞辱我妹妹,别怪我池慎北不懂得风度二字如何写,绝对会以尔等羞辱语之来羞辱回去。”
“绝无风度!”
池锦之也回过神来声地道:“本候的女儿,也不是你们随意能羞辱之人。”
“今日说话之人,本候全都一一记了下来,日后,我永安候会定然是铭记于心!”
此话一出,倒是没有人再敢议论说什么,毕竟,这池锦之也是从战场之上立下来的赫赫战功,后来从战场之上退下,现在手中掌管着的可是兵部,是京城当中这些侯爵公候当中乃真正有实权之人,人人拉笼的对象。
谁敢得罪?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连那池慎北也会竟然是如此护着自己的妹妹,那说出来的话当真真是一点读书人的风度都没有了。
不过这一幕却是让更多的女子羡慕不已,谁不想要一个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在何时何地,就如此护着包容她的人?
许如月脸色很是难看:“好啊,我们不说了,我们且亲眼见见!”
“这门谁来叫开?”
江玉芝上前了一步:“要不,还是我来吧!”
说完,便轻轻的叩着门声:“卿卿,卿卿,是你在里面吗,你……”
话未曾说完,池慎北再一次凌厉开口:“二叔母在叫什么,怎知里面的人便一定是卿卿?”
江玉芝脸色一变,忙赔着笑脸地道:“慎北,你别误会,我只是这么一唤,是不是卿卿,我们打开门方才知道。”
池慎北压根没有搭理她这般说辞,直接就戳破了她这惺惺作态的恶心嘴脸,冷声地道:“如此说也不行,你身为卿卿的二婶,乃我池家之人,又是长辈,在外面不护着卿卿的名声,如此作风,哪里还有半点长辈的样子?”
江玉芝没有想到这个池慎北为了护着自己的妹妹,连她这个长辈也丝毫不给面子,气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池慎北,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你还知道我是你长辈?”
说完看向了池锦之一脸埋怨:“大哥,你看慎北他……”
池锦之眼眸一冷,不耐烦地道:“好了!”
“慎北说的没错,若你护不好卿卿,以后永安候府的宴会,也不需要你再代由着我夫人再出面出席了。”
她能在京城的这些贵夫人面前出头露面,皆是因为他们一房,如今在外面还敢不护着自己的女儿,当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江玉芝这下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大哥……”
她的相公平时碌碌无为,只管府上的庶务,她在京城能如此风光,皆是因为苏向晚身子骨不好,她替她代着永安候府应酬着。
若兄长不许,外面的人是绝计不会再邀请她。
其它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倒是恢复了一片安静之声,许如月拧了拧眉头,一心想要看池言卿丢人现眼,也不管池家的恩怨,便忙道:“那总需要让里面的人出来吧!”
话声一落,便有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是啊,里面的人,就还是请出来吧,免得,让诸位一直是以为我在里面与人私混呢!”
众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微愣了一下,立马侧过头来,只见池言卿正清冷的正站在他们的身后,身边跟着的则是蓝砚桉。
“天啊,池言卿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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