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说得断断续续,并不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只是她开口了才知道多羞耻。
不过大家都听懂了,也明白要把蒋溪彻底拉进姐妹群体,今天正是时候。
接下来的情况不用多说,蒋老师成了主要的攻击对象,并且是老流氓主攻。
小小的混乱和骚动,持续到了晚上快十一点,蒋老师终于拼尽全力赢下了这场临时起意的牌局。
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打牌,乔玫和梁薇考虑之后,还是选择了留下来陪陪蒋溪。
项靕则是带着贝珍妮回家,今天是她获得认可后第一天在家里住,夜不归宿可不行。
而且要尊重老爹老娘的脸面,出去这么久又不在家住,真当老同志不知道你们干啥去了?
带着增加到31枚的纪念章回到家里,当然不可能这么早就睡,粉红小女巫的变身多好玩啊。
隔天早上醒来,贝珍妮也不好意思多睡,半推半就地又让臭流氓带着飞了一局,就赶紧起床了。
吃过早饭闺女去上学,项靕也没在家多待,赶着八点就出门去了公司。
他必须早点去,办公室已经搬到62层,是时候把那些龙鱼放出来装点环境和气氛了。
十二米长的鱼缸真的是气派又漂亮,而且缸体是整个一块,狗系统的技术果然牛逼。
项靕伸手敲了敲,声音跟玻璃差不多,但要更清脆一些,材质不同还是有区别的。
调出系统界面,选择接收五对龙鱼,缸里神奇地就“变”出来了,还包括不少鱼食。
银边红鳞的胭脂雪龙,银边黑鳞的墨甲雪龙,金边紫麟的紫甲金龙……
这十条龙鱼的体长都在八十厘米出头,一般龙鱼养到头都不会比这个大多少。
而在系统可控的范畴里,这还只是它们成熟体型的一半左右,将来至少能到一米五。
这玩意儿要是被那些喜欢龙鱼的,或者专门贩卖龙鱼的人知道了,估计自己的门槛都会被踩秃。
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龙鱼五年一产卵,寿命在八十年以上,那么多鱼子鱼孙咋处理?
而且长到一米五的鱼力气可大得很,普通的鱼缸怕就不好安顿了,必须要有更好的设备作为保证。
说到头还是狗系统的锅,弄出这个盲盒来怀疑就是专门割韭菜的,逼着自己用勋章消费。
这就是活在别人屋檐下的悲哀啊,很多事情想拒绝都没办法,到时候不行就兑换吧。
不过这鱼缸是真的大,十条龙鱼放在近二十立方米的空间里,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问题靠这个能搞出什么名堂,狗系统费了老大的手段,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卖鱼缸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在没有拿到相关技术之前,想什么都没用,努力赚勋章吧。
明日愁来明日愁,先好好欣赏一下这些龙鱼,话说不得不承认实在叫漂亮呀。
如果说一尺多的龙鱼已经有王之威武的话,这接近三尺的就已经显出龙相了,绝对当得起“龙”字头称呼。
正看得美着呢,办公室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穿了一身浅灰色套裙的小秘书。
跑过来抱着项靕的胳膊,忍不住兴奋道:“项靕,这就是你说的龙鱼吗,真的好漂亮啊,它们都叫什么名字?”
宠物都要起名字,鱼也是宠物,所以不能没有,得公平对待所有物种。
好吧,这种公平只是某一小撮人的想法,但很多养鱼的都会给起名字。
项靕对这方面没啥天分,干脆交给小秘书散了:“我刚刚把鱼收拾好,还没来得及起名字,要不你来起吧。”
“好啊!好啊!”小秘书显然是很乐意的,双手抬起来揉搓着,表情都带着兴奋:“这条就叫大坏蛋项靕怎么样,这条叫可爱的洋洋。”
项靕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是那对紫甲金龙,刚好从面前相携游过。
游到一半鱼身还扭了扭,就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当然肯定不可能是真的。
只不过这个名字是真糟心啊:“我看你是两天没被收拾又难受了吧,命名权收回。”
只是收回命名权可不行,小秘书的要求高着呢,当下就开始作坏:“哎呀,人家就是瞎说的嘛,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没意思。
权力不许收回,最多我马上改名字。这个叫大流氓项靕,这个叫乖宝宝洋洋;这个臭流氓项靕,这个叫乖宝宝玫姐,这个叫老流氓……,呀,你要干啥,眼看上班了……”
大早上随便一个“计谋”就顺利得逞,小秘书别提多开心了,lsp真的是很好引逗呢。
趴在项靕肩上手脚并用地“反抗”着:“放我下来,你这臭流氓,今天要来好些人,会被看到的。”
项靕转身看了眼办公室大门,先去了新的班台找到电磁锁遥控把门锁死:“这下放心了吧,谁都看不到。”
这哪能够呢,小秘书最近可是妖化得厉害:“不行,更不行了,待会儿我出去一样会被别人看到。”
只要在公司,几乎每天都会给小秘书上课,项靕哪能不知道小秘书在作妖。
看到个毛线,休息室和秘书休息室有暗门,这丫头有无非就是在创造故事情节。
不过他很乐意奉陪就是了:“看到就看到呗,以后就给伱的名牌改成老板专用小秘书,用字带引号,怎么样?”
lsp会配合是必须的,小秘书心理非常满意:“呀,不行,不可以,别人都知道我被你霸占,以后都没法出门了。”
老板和秘书的办公室闹剧这么上演了,不过项靕也在掐着时间,即便全公司都清楚两人的关系,也没可能太堂而皇之。
进休息室里快速来了个简易局,赶在八点五十五分结束,把带着满足和欢喜的小秘书从暗门放出去。
这个暗门没啥太大用处,就是老流氓专门为了和小秘书有更多互特意安排的,简单讲叫做恶趣味。
当然项靕是私下里跟装修公司要求的,包括负责盯着装修的胡东娜都不知道就是了,否则威严扫地啊。
上班之前还能过一把赌瘾,意外而令人心情愉悦,一早上小秘书都面带微笑,根本不见平时的严肃状态。
没一会儿尚静来了,项靕刚好在喂鱼,十条锦鲤从旁边的鱼食缸捞出来扔进主缸,两尺多长的大龙鱼张嘴逮着就吞。
看着十条近半尺长的锦鲤被生吞,这一刻项靕好像有点感受到那些阳龙鱼的人什么心理了。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弱小者唯一的前途就是成为供养者,即便你只想苟且偷生也逃不脱死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心里这么想着,却又觉得不完全对。弱小者应该有生存之道,也应该有生存之机,可为什么最终没有了呢?
“真奢侈,也真残忍,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应该做一条龙?”尚静略带讽刺的话把老流氓思路打断。
项靕转过身来笑了笑,尚囡囡你注定是要跳进我项某人的碗里来啊,哥哥琢磨点什么你都能及时给机会。
抢在尚静下一句讽刺之前开口,语气很真诚:“奢侈是有一点,这个我承认,毕竟是把最新的高端技术用来养鱼了。
但残忍还真没有,世间万物倚强凌弱,本来就是生存规则。如果不给这些龙鱼吃的,他们就会被饿死,那样就不残忍吗。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正在通过这些鱼研究弱者生存之道。为什么弱小群体的生存之道不见了,到底是怎么丢的,还能不能找回来。”
尚静看着老流氓的表情,还有他言语透出中的真诚,确实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心里反而开始慌了。
伸出有点冰凉的小手在老流氓额头上抹了抹:“项靕,你不要乱想这些东西,很容易出问题的,赶紧把思路收回来。
咱们去沙发那边吧,待会儿就要开会了,我还有两个小问题要跟你讨论,别到会上再出了纰漏多难堪。”
她是真的有点怕,这种问题不但复杂、晦涩、深奥,往往还伴随着对世界的厌恶和审问。
那些学问高深的哲学家够厉害了,都有被类似问题折腾疯了的,项靕一个学渣说实话没这个能力。
自从中秋节敞开心扉后,至少她潜意识中已经在贴近项靕了,哪能舍得让老流氓胡思乱想这么深奥的东西。
项靕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还是要得寸进尺地耍个流氓:“说起来还真有点头疼,囡囡你抱我一下吧,可能会好点。”
“滚!”臭流氓就是臭流氓,这时候了还想着得寸进尺,转身往沙发走过去,步子却不知为什么放得很慢。
流氓靕那是什么素养,马上就观察到了这点异常,一个大步迈过去就从后面把人抱住。
臭不要脸地把脑袋贴在尚囡囡披开的卷发上,还很陶醉地闻了闻:“真香啊,你就跟这茉莉一样,看起来冷冷的,其实香味郁实而悠长。”
别看这臭流氓没文化,偶尔说两句还挺挠人,尚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扭着腰试图把他挤开,却被抱得更紧:“差不多得了啊,再不放开我可要跟你的大小美人宣战了。”
效果达到,老流氓见好就收:“你看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我是真的头疼,不过被你治好了。”
“是吓好了吧?”尚静很聪明,马上就反应到这是臭流氓给短期之内设定的红线,心里不禁又羞又气。
不过她也知道,这么做根本没用,狗东脸皮多厚啊,一顿死缠烂打下来,自己还是没辙。
果不其然,尚静还没走出几步,老流氓就在后面发功了:“那要不要试试看,你们谁会更得宠?”
尚静是真想咬死这个混蛋,可理智告诉她那样只会更吃亏,索性不接他这个茬:“马上就要开会了,你到底在不在意?”
老流氓也在等她这句呢,闻言忙换回只带一点点调戏的笑:“在意,当然在意,咱们赶紧先说工作。”
尚静是真没辙,他愿意撩骚就撩骚吧,别多搭他那些话就好,不然又得被这家伙偷进度。
要说的真是几个小问题,无关要点又不能没准备的那种,例如筹备组成员的最终走向之类。
不到十分钟讨论结束,等小秘书通知乔玫和胡东娜几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一起去旁边会大议室。
如今求竭科技占用了恒润国际大厦顶部六层楼,空间可以说是相当宽敞,最大的会议室能轻松装下小两百人。
进会议室后按位置在主席台坐好,小秘书负责主持会议,几句欢迎之类的开场白之后,就是项靕讲话的环节。
老流氓学着当年单位那些领导,拍了拍麦克风:“在座的之中,有认识我的,有以前打过交道的,也有很多听说或者没听说我这个人的。
所以咱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项靕,楚霸王的项,青字边加一个正确的正,是这一批合作技术专利持有方的代表。
很高兴能和大家共聚一堂,为了共同的利益和目标并肩奋斗。没错,就是利益,我这个人不喜欢说空话,没利益谁出来上班……”
项靕的讲话不长,只有六分钟出头,剩下的就交给各个业务口上负责的去详细阐述了。
总的来说还是他们在工作中交流更多,而且项靕作为最终的决策者,可以风趣但不能话多。
乔玫、尚静、胡东娜几个都讲过话之后,就是相互交流问答的时间,这也是求竭科技的一个特色,尽量做到谁都能说话。
两百多人聚在一起,非本公司的就占了一大半,需要了解的自然不少,会议直开到十一点出头才结束。
总的来说没出现刺儿头,各合作单位都是乙方,知道在自己相关的业务中扮演什么角色。
项靕最满意的是,通钢并没有修改他提出的名单,特别是新一代厂花于幼姗和小寡妇佟丽娜都在筹备组中,那就没问题了。
会议结束,项靕也没什么事了,他待在公司也不过是空耗时间,还不如出去努力讨生活。
把乔玫和小秘书喊来办公室,走了一轮职场局,中午一起吃过饭后,就到各大赌局上做散财童子了。
连着两天的辛勤劳作,纪念章的数量终于被推到33枚,再来几枚就可以实现基本的消费自由。
19号晚上七点,项靕带着六个保镖到了景宸府,海迪从京城回来了,得好好慰劳一番。
慰劳不只是打牌,还有更重要的内容,用两颗药丸把这个异域风情的妞儿彻底栓牢。
晚饭在家吃,海迪的手艺勉强还能说得过去,再说家里吃也有家里吃的好处。
海迪的酒量相当不错,一顿饭把两瓶茅台喝到见底,两人谁都没有醉意。
“稍等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抱着在沙发上看一会儿电视,项靕起身从外衣兜里把小瓷瓶取出来。
海迪不知道是什么,就等项靕解释:“这两个瓶子装得都是药丸,兰花图案可以让你的脸蛋保持年轻状态……”
听完项靕的话,海迪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能有这么神奇的药。
可项靕不应该是拿这种东西开玩笑的人,也不应该是那这个骗女人的人,所以这两颗药丸都是真的。
海迪脑子里一片激动,身体都在跟着微微发颤,她终于想起来,项靕是说过能延长自己艺术生涯的办法。
情绪以急速不断堆积,终于憋不住了,猛地就把项靕扑在沙发上:“也就是说,我真的可以很老了还能在舞台上表演?”
项靕梗起脖子在她柔嫩的唇角点了一下:“没错,延伸到很久很久,我绝不会欺骗自己的妞儿。”
对于一个有志向的舞者,延长艺术生命简直就是做梦都在期盼的没事,有的人甚至不惜跨性别。
可是不论你用任何手段,人体机能的衰退都无法阻挡,总会有再也没办法的那天。
而现在,项靕拿出了神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在老年还保持状态,这简直就是致命的。
海迪的心里突然满了,也突然发现,艺术生命没那么重要了,至少不再是最重要的那部分。
眼睛快速湿润起来,泪水不断落在项靕脸上,然后埋下头去抱着老流氓往死里亲。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终于想到了还可以做其他的:“项靕,我现在就要吃,现在就教我那个操,然后一边做操一边和你打牌,现在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