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弥补遗憾,自然是邀请项靕走一条不寻常的路。
其实自从当初那个提议未果之后,丽雅就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没忘。
这段时间以来,都不断在网上跟着相关资料学习。
近些天是她的探亲假,正好适合另辟蹊径,索性也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效果。
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和项靕共同开启一种全新的牌局模式。
以前的时候,项靕对这种事并没什么期盼,总觉得对女性不够尊重。
可是今天顺着丽雅的引导,一番操作下来,发现自己的认识好像并不绝对正确。
别的不说,就看丽雅那副开心到极致的表情和眼神,也不难得出其中大有奥妙的结论。
也许,或者,今后可以适当进行学习和演练,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会喜欢呢。
不过这事也有缺点,最麻烦的就是耗时太长了,光是准备环节就要用掉近一个钟头。
这还不算前期的准备呢,根据丽雅的说法,她是从三点多就开始准备了。
当然你要是不在乎卫生的话,也可以走闪电战的套路。
可那样一来,以后要面对的问题就会倍增,很可能还会结识几位医生朋友。
总而言之,这东西就是很浪费时间,偶尔为之还算个乐趣,成为常态就不合适了。
从不到八点开始,至夜里一点多钟,两轮花园局堪堪结束。
洗漱之后又躺着腻了一阵,这才在丽雅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起身离开回家。
路上项靕也在默默盘算,这种每天晚上必须回家的日子,应该能在近期有个改变。
原本的计划中,怎么也得等到闺女上大学之后,没想到竟然会提前这么多。
实际上家里现在谁都知道,自己在外面大致是个什么情况,只是都没主动捅破窗户纸。
说到头来,也是老爹老娘和闺女把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上。
不论自己什么时候打破这个规律,他们都早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那就再熬两天吧,等彻底完成对蒋老师的收编之后,就可以稍微松动松动了。
也不能说马上就彻底不着家,每个女人每月有一天还是能行的。
当然这是按照一对小伙伴的形式计算,好不容易促成的合作对象,总不能分开来。
而且真要每个人都单独一天,差不多就得把半个月用进去,往后人数再增加了还怎么办。
做人嘛,总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余地,免得将来左支右绌,连均衡都做不到。
心思下定,不一会儿也到家了,不用看条子什么的,厨房里必然有汤。
今天的汤用了鱼肚和海参,真不知道老娘到底想把她儿子补成啥样。
一晚一早,又是两顿汤灌下去,项靕觉得自己很可能撑不了太久了。
好在闺女学校的补课明天过后就会结束,再多几天也许就真的要白日那啥个不停了。
不过既然已经上了劲儿,项靕也不打算就那么忍着,否则勾对那么些女人有啥用。
简单算算人头,史静萱正在上班,赵婧也有事在忙,丽雅的探亲假还没有销,其他人又有点远。
那就指能选择又有时间又距离近的了,拿出手机给乔玫和小秘书打电话。
自从招商会开幕,乔玫和小秘书就是公司相对最不忙的,正好给她们找点事做。
电话打出去没多大会儿工夫,俩妞儿开门进了3306套房。
项靕笑着给两人倒茶:“来得这么快,看来公司一切平安啊。”
乔玫端起茶来浅抿一口,翻眼斜瞥着他:“哼哼,大老爷相召,我们哪敢来慢了啊,要不以后还怎么讨赏!”
小秘书也跟着阴阳怪气:“谁说不是呢,我长这么大,连邮票都没见过几张,某人倒是厉害,连油画都玩上了。”
这个态度,百分之百是专门的,而且指向非常明确精准。
反正她们都知道最终不会有任何后果,那就借机会找事呗。
今天一早,丽雅就更新了朋友圈,内容包括名表、油画、红酒等等。
配文是对俄罗斯画家尼古拉·布洛欣的介绍,显摆的意思再直白不过。
其他女人其实也很清楚,丽雅的显摆绝对不是冲着她们,而是某些“故交”。
以项某人还算公平的处事原则,绝不会给谁显摆的机会。
除非要送的礼物极其特殊,或者有明确用意,否则一个人有了别人就都会有。
乔玫和傅洋一上来就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单纯就是为了针对他而针对他。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得敲打着点,不然时间久了总会犯点毛病。
虽然她们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不见得有多少,但总比啥都不做要强一些吧。
可项靕哪是这么简单就能拿捏的,反击完全就在分分钟之间。
在他的认识中,也有类似的概念,女人就不能时常惯着。
于是这个场面就好玩了,二打一的小套路,终究扛不住一力降十会。
项靕一手拉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稳,然后用力从腰间抱紧。
脸上淡淡的微笑,说明这臭流氓又在玩奸计:“什么邮票、大老爷的都放一放,今天找你俩来,主要是为了帮我一个小忙。”
越是轻描淡写,隐藏的阴谋味道就越浓,乔玫对项靕可太了解了。
瞬间就紧张起来:“项靕,你可别乱来啊,待会儿我们还要回公司上班呢。”
项靕怎么可能被她一句话就劝住,反而是她越抗拒,接下来就越有意思,越好玩。
双臂将两人腰部搂紧,也不管她们怎么扑腾,站起来就朝着卧室过去。
进卧室后,把人往前面一丢,在床垫还弹了几下,可见质量还是不错的。
小秘书也急了,双手挡在胸前:“项靕,你,你想干什么,当心我大喊大叫。”
她能猜到项靕会玩点花样,却不知道会是什么花样,未知的才够恐惧。
项靕撇着嘴角笑了笑,有点阴森:“怕个什么劲呀,我又不会伤害你们,真的只是玩个小游戏。
安静一下听我说,最近呢,我正在学习结绳,已经不短时间了。光是自己模拟意思不大,正好今天实际操练一把。
也不用你们干别的,就是给我当一下模特。如果你们配合呢,咱们就来一轮,时间也不会太久。
要是不配合,估计连一轮都做不完,反而还有可能会伤到你们。为了大家都好,你俩就乖一点,好吗?”
什么狗屁的学习结绳,就这臭流氓的心思,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说白了还不是要耍无赖。
乔玫的知识量很丰富,而且真的被项靕捆过,心里是带着小阴影的。
闻言马上怂了:“项靕,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行吗?我给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正常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秘书见大姐头都怂了,也有些害怕:“对,对,对,那什么,项靕,我求你了,别把我捆起来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项靕刚玩到了兴头上,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再说这注意还是她们刺激出来的。
故意装傻看着俩妞儿:“都说什么呢,在你们看来,我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放轻松,放轻松,我真的只是需要你俩配合,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完也不看俩妞儿的表情,不管她们说什么,就着床单尾部撕下来两个长条。
“刺啦……,刺啦……”的棉帛撕裂声传来,大姐头和小秘书越发紧张了。
但是项靕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拖过一只椅子来开始操作。
同时还不忘了做解说:“你们看啊,这个叫防滑结,也叫马贼结,一般用于固定小型船只,解开的时候也很方便。
这个叫码头索,也是固定船只用的……;这个叫车夫结,固定比较大的物体经常用到……;这个是……”
项靕演示的这些结绳手法,都只是固定在椅子腿上。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涉及不到捆绑身体。
可乔玫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源于她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狗东西待会儿用在自己身上的,绝不会是这种简单的小技巧。
另外她也知道,自己两人肯定逃不脱了,项靕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没看他刚才只是轻轻用力,就把床单扯成布条了吗。
揉捏两个手无寸铁,还没法反抗的女人,不要太轻松。
认命般吐出一口气:“项靕,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不能下重手。”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配合这臭流氓玩一场吧。
项靕肯定是不会下重手的,但还是要提一句,作为讨价还价的环节。
这时候必须讲条件,也只有这样才算完全且主动的配合。
不然这家伙肯定会有别的花招,这点同样来自乔玫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项靕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乔乔,只要我提出要求,就一定会满足我。”
这话就曾于是给承诺了,乔玫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丢脸了。
小秘书对项靕的了解肯定是远不及乔大妞儿的,但不妨碍她有样学样。
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大姐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绝对是最稳妥的方法。
都不用项靕说什么,只是眼神刚扫到她脸上,就第一时间给出配合。
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我随你怎么样都行,但是项靕你别打我好不好,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项靕当然也得配合:“开玩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说完又抱着俩妞儿分别腻了腻,就开始继续扯床单,编了好几根麻花绳。
俩妞儿就抱在一起,看着他动作熟练地编绳子,越看越是紧张加担心。
等他编到第四根的时候,乔玫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压不住了:“项靕,你编那么多干啥?”
项靕抬头看看她,再看看手里的绳子:“咳,顺手习惯了,你该早点喊莪的。”
但还是坚持把手里的活儿结束,就像他真的很习惯于编绳子,还有那么点瘾头似的。
四根绳子编好,再抬头看看俩妞儿:“行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你俩先背对着我,把手放在背后。”
无法抗拒,逃又逃不掉,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只能依言照做,摆好了项靕要求的姿势。
然而,已经做好了“大尺度”准备的俩妞儿却发现,项靕根本没打算玩什么过分的游戏。
传说中那些龟甲、直立、菱绳啥的就不说了,连最简单的后高手都没有。
只是从背后把两人的手腕捆住,就没有再往下继续进行。
完全感觉不到多难受,甚至还挺贴心,给手腕上垫了两层布。
高兴和轻松的心情之余,又有那么点失落,刚才鼓气的勇气彻底白费。
有时候情绪到位了,玩点不太出格的花招,很多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自己提出来多少会有不好意思,但是被迫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却没问题。
对于这种心理,项靕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可今天是真的不合适玩。
绳子不是专业的,容易造成肋伤;没有合适的固定物,更容易造成其他危险。
这可都是自己的妞儿,磕破皮都要心疼,哪能真舍得下重手玩呢。
当然也不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既然已经开了局,后面总要来点有意思的。
背后的绳头用另外两根绳子接起来,抱起俩妞儿去了浴室。
绳子从浴帘杆上甩过去,把当中在手抓环上固定,勉强来了个翘吊。
再往后面的操作,肯定不能完全靠俩妞儿的自控,他也担心浴帘杆的质量。
基本都是用力稳住腰部,把体重带来的牵引力通过手臂分散。
这种玩法完全就是考验体能,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一轮牌局才算结束。
累是真的有点累,臂力稍差点的都玩不来,可好玩程度也着实不差。
丰盛的午餐在饭桌上摆好,俩妞儿看在感受还不错的份儿上,也没有再发雌威。
其实也有点担心,万一再把项靕惹毛了,就不是这么简单能应付过去的了。
至于说被水淋湿的衣服,就更不用操心了,楼下王府井购物中心可不是摆设。
饭后,回卧室躺下,一边舒缓身体,一边舒缓精神。
牌局是挺好玩的,可各种用力和兼顾安全下,对身体的消耗也不小。
有了这一次的尝试,私下里本来就很愿意和项靕有各种体会的乔大妞儿,也上心思了。
腻在项靕怀里,声音懒洋洋地试着问道:“臭流氓,我突然有点小想法,下次真的捆我一回好不好?”
另一边的小秘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要被波及了,大姐头今天究竟中了哪门子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