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回国工作,这里工资好高的,我要留在这打工,我是无辜的,哪怕只有一点无罪释放的可能,我都坚持不签字”,阿兵坚定回答道。
饭岛日保安员和同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仿佛看见了昭和时期死去的社畜之魂附体在了一个夏国人身上。两人只好暂停审讯,出去门外。
“饭岛日前辈,这个人脑子可能有问题。”
“把这句话写进报告里,我们就向上面报告怀疑李卫兵是精神病人,一旦认定他是精神病,这个棘手的问题就解决了。虽然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承担责任,但是上面只要求我们在审讯时不要透露出核废水的事,也不要让李卫兵说出核废水的事,更不能让媒体知道,目前看来他的确还蒙在鼓里,我们可以安心下班了。”
“李卫兵,你看窗户对面有什么?”,医生问道。
阿兵起身往窗户外看去,看见两个女孩子在对面楼聊天,“嘿嘿,美女”。
“你看了以后心里想做什么?”,医生追问。
“我想把她衣服脱了。”
“色狼”,两个霓虹制服护士在后面脸红地嘀咕。
“然后呢?”
“我想脱掉她的鞋子。”
“接下来呢?”
“然后把她袜子脱了”
“还有呢?”
阿兵开始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地说出一句:“脱…脱她的裤子。”
“后来呢?”
阿兵开始害羞了,把脸埋在医生肩膀上,“脱她的裤衩。”
“再后来呢?”,医生柔声问道。
阿兵神秘兮兮地靠近医生的耳朵,“把她裤衩里的橡皮筋儿抽出来做成弹弓射你家窗户玻璃”。
医生脸色开始变得五彩缤纷,沉默了许久,写下了确定为精神病的诊断。
“本次案件的始末为,夏国公民李卫兵在霓虹企业谋彩海皿清洁公司工作时,在水瓶里投放毒药,并给公司社长冈村和主管东条喝下,导致两位受害人内脏溃烂死亡,霓虹保安方在调查中发现,李卫兵有精神病倾向,经过专业医疗机构测试诊断为精神病属实,鉴于谋彩海皿清洁公司在员工入职前没有给做员工身体和心理健康检查,判李卫兵无罪,暂时关入安倍精神病院收容,康复后遣返回国,庭审结束”,法官拍下了锤子走人,法庭现场冷清清的,只有几个陪审员,连记者也没有。
就这样,阿兵被抬进了安北精神病医院,过上了包吃包住的生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阿兵现在很害怕,躲在海绵墙角落里差点哭出了声,因为自己每天都会遭到安北精神病医院的残忍虐待,阿兵向地上的餐盘望去,上面居然……居然只有一碟黄黄的腌萝卜,一碗味增汤,一块鱼肉,半碗饭,阿兵看着这个只能拿来喂鸟的碗,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正所谓男儿有泪不禁弹。
阿兵两秒钟吃完后就睡着了,睡到了下午的放风时间,男护工紧张兮兮打开了阿兵的房门,好像在面对着什么猛兽一样,“游戏时间到了”,护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想努力表现出没有攻击性的样子,生怕激怒这个杀人的猛兽。
阿兵挠了挠头,来到了医院的活动场地,有百来号男病人穿着白色病号服在放风,正常点的在聊天,不正常的流着哈喇子在发呆,阿兵想找正常点的聊聊,谁知道人家一看见阿兵来了就跟看见瘟神一样跑开了。阿兵心想自己脸上也没写着杀人犯三个字啊,怎么就躲着自己?
找了半天,终于瞅准一个落单的病人,是个年轻小伙子,阿兵上去就搂紧小伙子肩膀,“你好吗?吃了吗?”。
小伙子吓得不轻,“求求你别咬我”。
“我没病,我是夏国人,是胡岛法院的人莫名其妙把我送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伙子一听是夏国人,眼前一亮,冷静了下,“我叫高岛诚实,我也是正常人,被霓虹政府送进来的……”,说完便陷入了回忆。
鸡锅神社,高台上摆放着牌位,台下小犬首相正带着众人在唐朝的音乐声中跪倒在地,正准备举行参拜仪式。
此时,一位年轻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抗议,你们不能参拜,这是罪人的牌位!”“滚回夏国去!一定是夏国人捣乱对吧?”
高岛诚实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霓虹人,被人打倒在地,口鼻中流淌着鲜血,但他并没有停止发声,“台上这些牌位的主人杀了多少亚洲人?为什么小犬首相要去参拜,去做出这些错误的危害后代的事?”。
旁边的霓虹保安将他扶起围住,“别再说了,救护车快到了”。
“不,我已经当着媒体的面说了,我为什么不能说真话?你们凭什么对我施加暴力?”,霓虹保安将他控制住,准备扭送进救护车中,“放开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逮捕我?放开我!”
随着车门关紧,众人再也听不到高岛诚实发出的振聋发聩的声音了,因为救护车直接将他送进了安北精神病医院。
“哦,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出去?”,阿兵问道。
高岛诚实迷茫地摇了摇头,“你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只是给人喝了口水。”
看高岛诚实听得一愣一愣的样子,阿兵又追问:“为什么你们看见我就跑?”
“因为你穿着红色的精神病服,这意味着你杀过人。”
“靠,那我岂不是要关个十年半载?”
阿兵又靠近了高岛诚实:“想不想出去?”。
高岛摇了摇头,“没用的,我在这关了快十年了,从来没找到机会,这里全是十几米的围墙。”
“那你一定认识很多病人吧?有没有能打的?”,阿兵一听高岛诚实被关了10年来了精神。
“有,他叫麻生太一,自称是忍者,前不久袭击了冲省的一家米军基地,用一把武士刀砍伤了十个米军士兵”,高岛思索道。
“还有这种人才?快带我去见他”,阿兵相见恨晚。
“不,现在见不了他,他是被‘特殊照顾’的病人,现在关在地下一楼的单间里,从来没被允许出来过。”
“敢不敢跟我一起捣乱逃出去?”,阿兵匪里匪气的问了一嘴。
“我在这里为了霓虹这个国家浪费了10年的青春,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那首先我们得先搞到刀,给那个叫麻生太一的掩护我们出去。”
“可是这里是精神病医院,怎么可能接触到刀呢?”
“今晚别睡,我来找你。”
夜晚十二点,阿兵见巡视的护工都去值班室照常偷懒睡觉去了,掏出一根铁丝,当初当学徒的时候开锁师傅说技多不压身,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捅两下就把反锁的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瓜,眼见四下无人,便大摇大摆地在走廊上闲逛,终于在高岛的病房停下,三下五除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对着懵逼的高岛问道:“厨房在哪?”
“砰!八十!砰!八十!”,阿兵在厨房里敲打着烧红的菜刀,当初当学徒的时候铁匠师傅说技多不压身,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钳子抓紧喽”。
麻生太一是土生土长的冲省人,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祖上是干忍者的,至少他的父亲将忍者的技术交给了他,然而他连自己的妻儿都没办法守护,就这样被米国驻军开车活活撞死了,肇事者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处罚,他只能靠自己去伸张正义,然而时代终究是变了,面对无数的枪口只能束手就擒,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嘎吱~”,一道不算亮但对于麻生太一却十分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两个人影挡住了部分光线,其中一人一个扔出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一把简陋的木柄武士刀,“我们帮你出这个门,你帮我们出外面的门”,阿兵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够了,我的家人已经死在米国人手里了,现在出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你去问物……那你打回去啊!你们现在霓虹人不算霓虹人,冲省人不算冲省人,米军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霓虹政府除了把你们送进这里,保护过你们的家人吗?这一切的不合理难道不去推翻掉吗?”,阿兵慷慨激昂的说。
麻生太一眼里总算有了点光。
安北精神病医院,门口值班室中,门卫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毫无保安惕。突然间,一道银光闪过,门应声裂开,门卫还没来得及按保安报,一把明晃晃的刀带着劲风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开门”。
“饭岛日保安官,接到一起报案,安北精神病医院逃走了三名病人,一个大闹鸡锅神社,一个砍伤十多名米军,一个你认识,李卫兵。”
“向民众发布紧急通知了吗?”,饭岛日现在的头很大。
“呃,实际上其他两个人都是和李卫兵一样,高层授意关押的,有攻击性的只有一个,但是高层让我们不用管一般民众伤亡,不能让民众知道,一旦民众知道了关押的真实原因,可能会成为国际事件,咳,最主要还是影响选票。”
“连通缉都做不到,上头到底怎么想的?唉,先调用所有监控吧。”
野外,“架火架火,抓到鱼了”,阿兵抱着只大鱼兴奋不已,总算能大口吃肉了,“我们以后怎么办?你为什么在扭屁股?”,高岛诚实疑惑地看着阿兵,“我在摇我肚子里的坏水呀”。
汉克现在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分配部队时派到了霓虹军事基地,每天好吃好喝还不用打仗,当地还管女人,不过得自己上街“找”,但是最近不行了,得丢点钱在现场,这样当地政府好给他们擦屁股,向公众解释说受害者是出来卖的,嫌钱给少了才报案。
今晚和同事们在老头子的居酒屋白吃白喝了一顿后,开着吉普车准备做点“饭后运动”,今天也是照常连闯无数红灯,开上人行道物色路过的年轻女生,路人纷纷要死了一样拼命逃走,汉克眼角瞟到了一位女子,“嘿嘿,兄弟们,我要这个,帮我抓走,放到老地方”“别忘了分我一口,哈哈哈!”
没几步,汉克一伙人便抓住了女子,准备往车上拖,女子连喊救命也没有用,路人看见汉克一伙手里的枪便只能当做没有看到,保安接到报保安也只能按照上级要求,事后再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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