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娘亲带崽帅炸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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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就是梦中的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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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寻一听顿时慌了,心里也更加纠结,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虽然他内心非常想告诉王妃,王爷的身体情况很不正常。

但是他又不能违背王爷的命令,唉——

见状,盛苏苏愈发笃信了内心的猜测,眯着眸子瞪了祝寻一眼。

哼,果然有秘密……

三人抵达目的地之后,季筱玉敲响了面前的大门。

说是大门,其实就是一块破木板,比盛苏苏梦境里的还要残破,想必是十几年来一直没有修过。

不多时,里面传出了一名老妇人的询问声。

“这么晚了是谁啊?”

盛苏苏张口就要回答,然而这时候大门直接打开了,紧接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眼前。

看着面前的人,盛苏苏瞬间有些怔然。

这个老妇人的样子与她梦里的差不多,只不过苍老了许多。

可是老妇人并不认识盛苏苏,见自家门口站着三个陌生人,其中一个强壮的青年居然还带着刀,老妇人立刻露出恐慌的表情。

“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们家?”老妇人颤颤巍巍地问。

看出对方的警惕和害怕,盛苏苏连忙温和地笑着表明来意:“宋大娘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不过有些事情想要打听一下。”

旁边的季筱玉也赶忙咧嘴笑了,附和着点头,“是啊!这么晚来打扰宋大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

说罢,她看了祝寻一眼,示意他赶紧配合。

祝寻似乎是明白了季筱玉的意思,也跟着冲老妇人扯了扯嘴角。

宋大娘听出这些陌生人认识自己,心里感到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

这时候,里面又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谁啊,老婆子?”

宋大娘的丈夫见妻子去开门却久久不归,担心她,所以出来看看。

他一来到门口也顿时表现出困惑和惊恐,宋大娘见状赶忙解释:“他们说,是来打听事儿的,不是坏人。”

“乔大伯您好,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想问一问您二位。”季筱玉甜甜地笑着说道,杏眼弯弯,婴儿肥的脸上满是单纯与和善。

闻言乔大伯再次打量了三人几眼,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开了门口的位置,“那,进来说吧。”

成功地获得了准许,季筱玉朝盛苏苏眨眨眼睛笑了。

盛苏苏忍俊不禁,迈进门前却忽然冷漠地扭头吩咐了一句:“祝寻守在门外,筱玉跟我进去就行。”

祝寻明白自己惹王妃不悦了,垂下头老老实实遵命。

跟随两夫妇走进院子里,盛苏苏左右打量起这个地方来。

果不其然,一切都那样熟悉,只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洗练,变得更加老旧。

铁锹铁铲还是放在原来的位置,干辣椒和蒜头也挂在原来的地方,而东面墙上的涂鸦则依然在原位。

盛苏苏一眼就看到了涂鸦,与梦中的那个完全重叠,再加上其余的一切,她确信这里肯定就是梦中的那个“家”……

这时候,宋大娘注意到盛苏苏在观察墙上的涂鸦,眉宇间忽然生出几分落寞。

盛苏苏一转眼就看出了宋大娘的异样,心有不忍但仍是表明了来意:“其实我们今日前来,是想打听一个人——乔阿珍。”

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乔大伯的背影僵住了,宋大娘脸上的哀愁迅速扩散开。

盛苏苏禁不住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问:“据我所知,乔阿珍是二位的女儿,在十几年前生了一场重病,请问是这样吗?”

宋大娘哽咽了几声,点头,“是的。”

“那么当年是不是宋大娘抱着重病的乔阿珍到街边筹钱,然后带她去医馆求医呢?”盛苏苏又问。

宋大娘震惊地看着盛苏苏,哭着回答:“是这样没错。”

盛苏苏顿了顿,继续提问:“宋大娘是否记得那日去的哪家医馆?是不是往南的方向,半路上还有一棵榕树?”

此话一出,宋大娘变得愈发激动,乔大伯也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夫妇二人互相拥抱,像是在以此安慰自己和对方,从而缓解失去女儿的痛楚。

看着这一幕,季筱玉很快湿了眼眶,唏嘘不已。

盛苏苏没有出声催促那二人回答,因为他们的反应已经代表了一切。

盛苏苏的神情不禁变得十分哀悯,同时,内心翻涌着极度的震惊……

看那二人的反应,她知道自己在梦里看到的,和这对夫妇真实经历的,半点不差……

许久后,夫妇二人从悲伤中缓过来一些。

宋大娘抹了抹眼泪:“你说的没错,那天的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好不容易讨来一些钱急忙抱着阿珍往南街的医馆赶,结果没想到半路上她就支撑不住了……那个地方真的有一棵大榕树,而且正好有一个小女孩从树上摔下来了!”

盛苏苏勉强点了点头,内心很乱。

所以,她为什么会梦到乔阿珍病死的场景,并且在梦里,她会成为乔阿珍?

她不明白,难道是乔阿珍临死之前看到了以前的盛苏苏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给她托了梦?

可这也太牵强了吧,怎么不给她父母托?

而且,这事都过去十几年了,又为什么现在才托?

盛苏苏想不明白,但知道,这事情绝不简单,而且太过离奇。

盛苏苏不想被当成疯子,于是她没有提及梦的事情,而是又问道:“那之后,二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老夫妻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没有,女儿死后,我们把她埋葬在了偏僻清净的郊外,因为她喜欢安静。”

乔大伯仿佛是陷入了回忆,神色哀伤地叹了口气。

而后他忽然指了指墙上的涂鸦,自顾自怀念道:“那幅画就是阿珍小时候画的。那孩子明明善良又单纯,为什么偏偏命短呢?老天爷非要从我们身边抢走她,都没留下什么念想,除了衣裳和一些杂物,就只剩下这幅画。”

“十几年来,我们每天看着画想着女儿,画模糊了就重新描一遍……”

说着说着,乔大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问宋大娘:“对了老婆子,你记不记得那个富贵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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